厂科牵着噶可儿的手,“你就知道玩,这荒岛有什么好玩的啊?”
噶可儿嘟着小嘴,“玩沙子啊?上回你不是带着我去玩沙子?”
厂科大汗,“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偶尔玩一玩倒也么有什么,你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每一次都玩沙子啊?”
噶可儿跺了跺粉足,“你就是不爱陪着我,如果你觉得陪着我是这么无聊的一件事情,那么我们就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我回东北去!”
厂科猜到她又要说这句,笑吟吟的说,“嗯,是不应该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噶可儿本以为厂科会像以前一样哄哄自己的,马上眼泪就开始酝酿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厂科,“你!你说什么啊?”
厂科笑道,“我是说是不该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不然我们就成亲吧!”
噶可儿原本正在酝酿眼泪的,被厂科忽然这么一说,又羞得粉脸绯红,跺了跺粉足,“总是没有正经的!不理你了!”脸上的笑意却依然止不住的荡漾开来。
厂科刚想抱着自己的美人温存一番,马佳得花就领着那个肥胖县令张扬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同样肥胖的妇人。
厂科连忙放开了噶可儿,大汗道,“得花,你现在的办事效率有些吓人啊!这才两个时辰,你们就来回了一趟了?”
马佳得花也是有些好笑,“大人,我是在半路上碰见他的,他听说大人到来,非要来见一见大人不可。”
那胖子县令张扬还没有说话,后面那个同样肥胖的妇人倒是先一步,在厂科的跟前跪下了,“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你就让他弃官回家去吧?”
厂科听着胖妇人一口浓重的东北腔,暗暗好笑,“停停停,你是谁啊?”
那胖妇人瞪着厂科,她也不清楚厂科到底是多大的官儿,只见厂科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以为顶多是一个五品官!在她的眼里,五品官已经是顶大了,“大人,就是你让他给大营供应粮草蔬菜的,他现在每一个月都要从我这儿拿银子出来呢,要不是我爹在辽东做知府,他哪来能够混到这个县令当?成天就知道玩蛐蛐,一点正事也不会干!别人做官赚银子,他做官还得自己赔银子!”
厂科看着那县官的倒霉样子,非常不喜欢他这个婆娘!“你男人爱玩蛐蛐,是他自己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本大人现在就告诉你,你男人这俩月立功了!本大人现在就可以宣布,这个岛现在叫大连岛,你男人已经是大连知府了!跟你爹一个级别,我给他连升四级!他现在就是正五品的知府!”
那胖妇人妈呀一声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厂科,“大人,您是什么人啊?咋能够说给人家升官就给人家升官的?”
马佳得花厉声道,“睁大你的眼睛!这是战神候!全大清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我家大人是正二品高官,有必要骗你一个七品县令的女人嘛?”
胖子张扬的腰杆瞬间挺直了不少,跪着爬到厂科的面前,“大人,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咱这儿真的要撤县设州府了?”
厂科笑着点点头,将胖子搀扶起来,“张扬啊,这段时间你表现的不错!以后你就是我厂科的人了!在家腰杆给老子挺直咯!我再要知道你这么惧内,先给你把知府撤了!”
胖子害怕的看了看他的婆娘,一张年轻的胖脸,也兴奋的通红,“老娘们,你听见了没有?我现在跟你爹是平级的了!以后少用你爹压我!”
厂科听着觉得好笑,果然看见他老婆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噶可儿笑着去将那个胖婆娘扶了起来,“你也不用怕,男人怕老婆怎么了?怕老婆就是爱老婆!要是他敢不听你的话,下次你就告诉我,我照样让他当不成这个知府!”
胖子县令张扬很厂科同时大汗!到底谁是老大啊?厂科拍了拍张扬的肩膀,意思是让他跟自己去说说话,张扬连忙跟上了厂科。
噶可儿倒是饶有兴致的跟那胖婆娘聊的起劲,“爱,你是怎么把你相公管的这般服服帖帖的啊?”
胖婆娘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这在女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吧?但见正二品大人都不敢说这小姑娘,小姑娘又长得跟个仙女一般,料想这是正二品大员的夫人了!也不敢不回话,“回夫人的话,他不争气啊,不是我要管着他,他成天除了玩蛐蛐,没有一件正经事的,要不是我爹,他有这个县令当着吗?他敢不听我的,看我不大鞋底子抽他!”
噶可儿伸了伸舌头哦,这样的经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借鉴的,她家比胖子家强势,胖子是靠着他岳父家的,看来跟自己和厂科的情况不大一样!她自己连爷爷的黑龙江将军,都是厂科提拔的!
厂科将那胖子叫到一边,“你现在既然已经是知府了,可以先优惠政策将附近的百姓都多吸引一些到这岛上来,谁先来的就免费办理田亩手续,自己开垦的荒地,都给他们办理手续!那些没有地的人,从我的银子中贴给他们,开垦一亩地,补贴二两纹银!你的银子,我也让人还上!”
胖子感激的看着厂科又给他跪下了,“大人,我张胖子这辈子都么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当知府的啊!这正常人从县里升到知府,少说要十来二十多年的,还少不得要花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咱怎么还还好意思让大人贴银子呢?您别听那婆娘瞎咋呼,她爹是知府,但我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