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里面的咸丰皇帝再次震怒,对于太平天国和明军相继北上的消息十分的震惊!
“琦善走了多久了?江北大营建起来了吗?”咸丰这几个月更加的虚弱了,本来身子就弱,现在已经几乎是断绝了房事,却依然不堪重负,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他觉得自己是历史上最悲催的皇帝!他都情愿有个权臣能够把持朝政,能够为自己操心所有的国事!自己每天能够抱着肃顺给他安排的汉族小寡~妇们睡觉就够了!
兵部侍郎点点头,“应该快了,臣请清廷为剿灭发匪和明军,命在京官绅梁萼涵、李璋煜、王简等回山东督办团练。调山西兵3000人、陕甘兵4000人到山东堵防。并请命山东巡抚李瑞将路经山东的黑龙江马队官兵酌留若干协同防守;调归化、绥远及热河兵赴山东、江苏交界地带备用。并请命山东巡抚李瑞迅速将已调之兵飞催驰往;派扬威将军奕经带驻密云兵丁1000名赴山东,会同山东巡抚李瑞防守。礼科掌印给事中毛鸿宾也可回山东办团练。这样短期内,山东就可以凑齐三万大军!可保我黄河以北没有妖人肆虐!”
咸丰点点头,有些焦躁,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玉扳指,“一并准奏!绝不能让众匪打过黄河!否则大清的基业都要动摇了!皇家不在,尔等都是浮萍!”
肃顺踏前一步,“微臣请皇上拨山东司库银50万两,备作山东省军费。这样有银子有钱粮,可保证山东的剿匪事宜,更可以让两湖兵马安心的围剿控制了江南大部的发匪!”
咸丰皇帝见大臣们都调配得益,心里稍微的平静了一些,摆摆手,“退朝吧!林沁,心想着要不是朕的厂科不在了,还指望你这个老小子?不过咸丰对于僧格林沁还是有十足的信心的,局势动荡不安,他也增补了僧格林沁的军费,让他将自己的蒙古铁骑扩充至五万人!咸丰皇帝已经对局势非常恐惧了!现在他手里唯一能够信任的军队,也就只有僧格林沁的蒙古铁骑!
安德鑫扯着嗓子,“退朝!”
也让大臣们都稍微安心了一些,不少人都偷偷的擦脸擦汗,皇帝的心情不好,日子最难过的就是这些大臣们!
咸丰皇帝刚刚走出大殿,又让安德鑫去将肃顺给自己找来!
肃顺是知道皇帝要问什么的,他自己也急的不行,能动用的资源都动用了!还是没有厂科的下落!
“有消息了吗?”咸丰一看肃顺来了,劈头问道。
肃顺擦了擦汗,“皇上请放宽心,微臣可以拿脑袋担保,战神公绝对不会投靠发匪的!请皇上放心!”
咸丰皇帝面色铁青!“朕的战神去哪里了啊?你说,他会不会已经?”
肃顺沉吟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久了,十有*是……,不过皇上也不要悲观,一天没有战神公的下落,一天就还有转机,他生性**,真的跑到哪个温柔乡里舍不得出来,也不算是没有可能,又或者是他受了极重的伤势,躲哪儿养伤也说不定!战神公这个人比较爱面子,又年纪轻了一些,这些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咸丰皇帝大汗!“朕的大清江山都危如累卵!他这个时候会跑去**快活?”
肃顺尴尬的一僵,暗道自己说什么不好!“那要么就是受了重伤了!受伤了哪里就不知道了,他爱漂亮啊!要是伤了脸,或者是伤了手,或者是伤了脚,伤了哪里,他不养好的话,都是舍不得见人的!”
咸丰皇帝愤怒的踱着步子!“爱漂亮也要分个时候啊!即使是伤了手或者拐了腿,也照样可以带兵打仗的嘛!伤了脸的话,大不了就带个面具就是了!怎么能一点消息都不传回来呢?下次等他回来,朕非要重重的办他不可!朝鲜,对了,朝鲜去查过了吗?他不是跟那个朝鲜的王大妃有一腿的吗?会不会去找她去了啊?”
肃顺低声道,“找就让人去暗查过了,没有!绝对没有!”
咸丰愤愤的想着,“奕?上次还来跟朕说,说什么厂科在朝鲜私自招兵买马,让朕防着他!朕现在都盼着厂科出来招兵买马的!”
肃顺接着皇帝的口风,“皇上,这个,臣就不好说了!但是微臣担保,大清绝对找不出几个比厂科大人更对朝廷忠心的人了!都是这个六王爷的花样太多,兴许厂科大人是怕了跟公主的婚事,又或者是烦了成天在背后被别人参劾,他还年轻,不跟臣一样,臣是为了皇上,什么委屈都能忍气吞声的!”
咸丰听他扯远了,也有些不耐烦,“现下洋人没有什么动静,让这个奕?老实在家呆着吧!以后朝廷的事情,不用他来过问了!尽是会添倒忙!要是等厂科回来,他告诉朕是因为奕?而不想回朝廷办差的话,朕绝对不放过奕?!从朕登基以后,他就没有办过一点正事!如今太皇太后的病了,也不见他去探望!”
肃顺点点头,“是啊,为人最重要是什么?是孝道啊!对了,皇上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微臣了,微臣听说过几个月就是皇后钮钴禄诗诗的阿玛钮钴禄穆扬阿的六十大寿!正好借着机会,明昭天下给皇后的阿玛祝寿,厂科大人最是尽孝心的!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回京,也会感动天恩浩荡!如果这样他还不回来的话,估计是八成是死了!”
咸丰皇帝点点头,“发圣旨也不用花银子,马上去发!明发各省!各州县,一定要让厂科看见!”
肃顺大汗,这是皇帝该说的话吗?就这样,咸丰又开拓了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