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太大!完巴图不得不提醒道,“总裁,如果准备将公祭放在平壤的话,其实就不止是公祭和建筑土墙两件事情了,那么,迁都,也算是一件事情。十日,只怕不够。”
厂科皱了皱眉头,“刚刚才夸了你,我们又不是一个国家,怎么能够说成是迁都呢?是迁移公爵府!”
完巴图连忙自责失言,文碧霞和罗琴清对望了一眼,这样的话,等于是已经定下来了,厂科说的话,就是圣旨,至少在朝鲜是这样的。
在朝鲜,无论多么重大的事情,都是厂科的一句话而已,他不需要去问任何人,也不需要去向任何人说明,因为朝鲜不是大清,连皇帝都没有办法随便的对朝鲜指手画脚。
朝鲜王宫的内宫,在厂科的眼里,连他在京城,皇帝赐给的那套宅院都不如,贵在面积大,房屋是不能看,看来朝鲜当时的经济和大清帝国比起来,差了几百倍都不止!连大清王朝的一个富裕点的州府的水平都比不上,更不要说跟已经发展了几年的釜山地区比较了。
“你们不高兴吗?”厂科特意带着文碧霞和罗琴清一道散步在朝鲜王宫的御花园中,他知道两女的年纪都还不大,而且气量也不算是很大,怕单独跟谁在一起,俩人中的另外一个人,又心中空落。
“没有,谁敢不高兴呐?”罗琴清嫣然一笑。
文碧霞也轻轻地嗯了一声,“总裁,你是不是觉得我俩气量小啊?其实我俩单独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都会斗嘴的。”
厂科握着她俩的手,在景色优美的池塘边上的一处亭台坐下,“你们都和睦相处,我才能够安心,知道吗?你们即使是心里有小疙瘩,我都能够理解的。是人就会有矛盾,但是,在我的心中,你们都是同样的重要。”
文碧霞和罗琴清都点点头。文碧霞知道厂科喜欢谈公事,“总裁,即使是公祭,对朝鲜人的影响也会很大,还是有可能激化矛盾的,毕竟王大妃姐姐原先是朝鲜的国母啊,您这样公然让她以准夫人的身份出席,主祭,又让朱廉以孝孙的身份出席,怕不怕生出内乱?到时候局面控制不了?”
厂科看了看文碧霞。“我就是想要看一看,最乱的时候,能够乱成什么样子的!还有,你们不是说,我如果这样走了的话。那些姐姐们会不开心吗?正好大家都到平壤来团聚一下,朕也跟那帮将领们,还有们接触一下,晚些回京城,皇帝也不敢吃了我。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我最怕的,反倒是我不在朝鲜的时候,这里会出什么乱子。两种经济体制产生的摩擦是很大的!”
文碧霞呵呵一笑。“好像每次出乱子,反倒是你在的时候,你一来,朝鲜人就都来了火气了。”
厂科一汗,也许文碧霞说的是实话吧,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朝鲜人可能最讨厌的人,就是他自己了。你越是做许多拉拢的事情,人家可能会越讨厌你。
罗琴清也笑了,“就是可惜不能够再多弄些汉人过来朝鲜,我们的人口那么多。随便将哪个内地州府的人都牵过来,也不止几百万的,只要人数超越朝鲜本地人,那就天下太平了。”
厂科摇摇头,叹口气,“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目前的情况,皇帝已经受不了了!人的心里,总是有底线的!我的封地,古今罕见,虽然是在大清之外,虽然是我自己打下来的,但是任何一个皇帝,也不愿意看见自己的臣子有这么大的一块地盘啊!所以我才留着洪贤平!另外,找人来是更加的不可能了,现在就是人最宝贵!朝鲜的北面,一方面是洪贤平不可能跟我们来往,另一方面,奕山也不可能再允许东北人逃难到我们这里来,从别的地方运人过来,也不可能,皇帝不会坐视不理的,将大清的人运到外面去,这不是公然造反了吗?”
文碧霞的玉手撑着下巴,撑在石桌之上,“那么,最起码还得要十二三年的时间,才能够扭转这种局面了,我们在朝鲜,已经对朝鲜的当地人实行了计划生育,北面的洪贤平吃饭都成问题,人口是不可能继续增长的,不减少就不错了,我们也对汉人家庭做了鼓励生育的措施,不过,等到这么多小孩子长大,不得至少十二三年的么?”
厂科点点头,心情又稍微的好了一点儿,“到时候,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你们俩应该还没有到的吧?我都不急,你们急个什么啊?”
罗琴清嘻嘻一笑,“我们当然也不急,急的应该是王大妃姐姐和玉娘姐姐她们吧?她们那时候就四十多岁了。”
文碧霞听见罗琴清这样说,也是莞尔一笑,厂科则哈哈大笑,“好哇,我将你的话学给王大妃和玉娘听!你背后说她们的坏话。”
罗琴清吓得花容失色,“不要啊,两个姐姐都对我很好,你要是说了,我以后怎么做人嘛?你不说的话,碧霞妹妹是肯定不会说的。”
文碧霞也少有的搞怪道,“那不一定哦。”
罗琴清羞的去挠她的痒痒。
俩女一阵搅闹,让厂科将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放下了,心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应该去强求,他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那个妙玉!
罗琴清将文碧霞的纱裙的带子,不小心的弄开了,文碧霞羞红了粉脸,两只手抓着裙腰,不让裙子滑落,“太不像话了,总裁,你看她啊,给她治罪。”
厂科也来了兴致,看见文碧霞国色天香的动人模样,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每一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