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科微微的一笑,将佩刀往地上一插,“下官是没有什么意见,要问问我的佩刀,他有没有意见!”说着竟然将手中的佩刀往面前的地上一插!刀身竟然入地很深,直进去了三分之一,单凭这一手硬功夫,就足以震慑这帮虚有其表之辈了。
一股凌烈的霸王之气瞬间包裹了每一个在场的人,这帮军中大汉,顿时被厂科的冲天豪气给震慑的浑身酥麻,这跟一个女人迎接男人的进入是没有什么两样的,不亲眼到场,谁都不会想到这个赤色的黄昏会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
那把插在地上的佩刀上面沾满鲜血,在夕阳的余晖中发出暗红色的光泽,似乎还不满足,还在等着更多的营养滋润,等这延续它将要不同于其他战刀的光荣的一生!
醉卧沙场君莫笑,厂科等着这一天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每每在历史课上看到色厉内荏,只会在洋人面前摇尾乞怜的这帮人,就恶心欲吐。老子就是要跌你们的面子,拿爷怎么样吧!
“众亲兵听令!你们都退出本官的院子外面,给老子守住大门,我要单独跟古大人和双大人谈一谈!”厂科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惧意。
厂科手下的第九甲士兵高声唱诺一句,带着其余的新补充进来的新兵退出了院外,这下轮到古贪图和瓜尔佳双禄傻眼了,本来他们是来拿人的,现在自己这二百多人,竟然被人家一个人给堵在了院子里面,进退两难。别说脸面了,连性命都已经堪忧。
“厂科!你别胡来,我可是正二品大员,你要以下犯上不成?”古贪图不清楚厂科要干什么,先怯场了,刚才的一派大员威风荡然无存。
瓜尔佳双禄更是吓得躲到了自己的一众亲兵的背后。只敢露出半个眼睛偷看厂科,似乎和厂科的目光接触都能让他的心胆俱裂。
厂科微微的一笑,“不敢!我只想告诉大人,我厂科没有丝毫不敬重大人的地方,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大人平常的做派正直,否则我怎么敢如此秉公执法呢?我想这件事情,大人最好以我的立场跟朝廷汇报,说是大人自己的意思要整肃军纪,这样大人的面上也有光,否则不但不一定能够扳倒下官,还会累及大人您的名声。您说呢?”
古贪图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厂科说的是实话,他这样蛮干,背后是仗着有皇上撑腰啊,他新近提拔,借着这股东风肆意妄为,如果此时参劾于他,并不见得能够将他扳倒,而且自己也将永远被人讥笑,二百多人拿不住人家一个人,还是一个从五品,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这人可是丢的足够他没脸再做官,不能做官就不能受贿,也不再有像瓜尔佳双禄的五姨太那种的风骚女人让自己玩弄了。
古贪图叹口气,看着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的厂科,他彻底的被厂科的气势给击倒了,在谈判的时候,就是看谁的气势足,如果他能够将厂科擒住,押入兵部大牢的话,那么气势是自己的足,到时候参劾他一本,也不怕他是什么新晋的红人了,毕竟自己在官场也是根深蒂固的!但如果被厂科给干掉了,还说什么呢?“好吧,老夫确实也说过要严肃军纪,更好的为朝廷办差的话,只是厂科大人,你下回是不是能够平和一些,先把人押着,不要任意杀戮?”
厂科一听老头的口气软了下来,嘿嘿一笑,“古贪图大人,我这不是怕坏了你治军严明的名声吗?下官可是刚刚在皇上的亲临校场的演武比试上面为我锐健营争了面子的呢,这还不都是您的荣光吗?没有您平日里的严明治军,又怎么会有厂科这样的小将出头呢今夜我就上折子给兵部,大力宣扬大人您是如何治军有效的功绩。”
有效你妈逼!治军,治出来你个小王八蛋,我锐健营什么时候这么上光彩,现在一天给我惹出一个爆炸性新闻,估计马上要全国闻名了。
“双禄,你治军不错,你们镶黄旗是我锐健营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我们一道上个折子,将今天的事情说明一下,这样的年轻将领,我们还是以教育为主嘛!是年轻人做事,总是有过火的时候,我相信厂科大人今后会改善的,你说呢?”古贪图看了看身后的众亲兵身后,只露出半个眼睛的双禄,笑道。
古贪图的脑子到底是政治人物的大脑,瞬间就想通了,你小子不是横吗?不是爱瞎闹腾吗?等哪天哪儿的战事吃紧,老子第一个让你上战场,你去跟那些悍匪闹腾去吧,看你小子怎么死!
瓜尔佳双禄却还没有想明白,此时听古贪图的口气,就这么算了?老子还要跟你一道上折子保他?太夸张了吧!老子的女人白白让你个老不死睡了?睡了也不出力?却不敢说什么,在众亲兵的身后嗯了一声,此时瓜尔佳双禄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上一堆尸体的地方,似乎满鼻子里面都是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让他几欲呕吐,天色已经全暗了,只觉得似乎阴风阵阵呢,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抽大烟,玩女人去,舒舒服服的在自己的五千两银子的红木床上躺着呐,哪里还敢废话半句。
“好,厂科大人,你让人将这些尸体厚葬了吧,回头到你们旗营去报账,你们镶黄旗的旗营出一半,我锐健营的旗营出一半,尽快将这件事情给了了算了。”古贪图也是一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