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苏灵若的心情就有些难以自抑,这是她有声以来第一次尝试农事,虽然没有圆满成功,可是也耗费了心绪,瞧着那绿油油的秧苗,她有些等不及要看它成长了。t/
饭后没多久就跑到了水田边上,看着秧苗在风中摇曳,如同绿色的海波起伏,可是没什么增长的迹象,托着下巴蹲在一边,嘴里喃喃地念叨:“秧苗啊秧苗,你什么时候可以长高呢,好想看看你长大后的样子啊。”
梁慕言站在一边,将这些话一句不漏地听了进去,兀自沉浸在想办法让灵儿高兴的想法之中。而周彬则是笑着弹了一下灵儿的额头,宠溺道:“笨灵儿,万物都有它的生长规律,可不是你想让它长大就长大的,这秧苗长大可要一段时间了。”
“切。我又不是不知道。”苏灵若只是这么说说,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哪有农作物一夕之间就可以长成,除非放到梅灵里还有可能。
梁慕言丝毫没听到苏灵若和周彬所言,看着眼前的秧苗儿,暗自下了某个决定,只是不知道这决定竟会造成后来的后果。
周彬看灵儿反驳也不恼,“知道就好,我们在这等着也无事可做,不如回去替苏婶婶晒晒被子和菜干吧!”
“恩。”苏灵若看了看水田,想想周彬的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随着周彬往回走,只是依依不舍地看了水田一眼。
梁慕言本来是跟在他们身后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等到苏灵若和周彬回到家中,才发现没见到他的身影,想着他的伤势已好,应该也不会出事,大约是在哪里耍玩吧,最初也就没在意。
梁慕言看苏灵若和周彬走远后,悄悄地回到水田上,施展着轻功,将秧苗各往上拔高了三寸,远远看去,比起其他几家来可是增高了不少,水田不大,梁慕言虽有灵力在身,可是拔完秧苗也累得气喘吁吁的,直躺在地上呼气,等到歇息的差不多了,他才懒懒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灵儿家里去。
不过这里他人生地不熟的,总是在一处诡异的林子绕来绕去,莫名地觉得林子很熟悉,可是怎么也走不出去,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想着随便走走总能出去的,可是环境越来越阴森,天色渐渐晚了,他在这片林子绕了有五六圈了,只累得他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只能疲惫地坐在树下,背靠着大树干。
双眼渐渐地无力,缓缓地合了起来,可是四周突然起了诡异的风,吹乱了他整齐的发丝,梁慕言天生的警惕性亮起,眼睛虽然闭着,耳朵却在探听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一丝一毫。一股煞气越来越近,他能感受到那人的愤怒,不远处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相互对峙着,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两人兵刃相见,铿锵作响。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也越发地靠近了他,梁慕言快速地张开双眼闪到了另一边,原本落脚之处,四枚星状暗器笔挺挺地插着,入木三分,可见来人武功不底。
一个男人,全身黑衣,一身劲装,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作风很值得赞赏,一个女人,穿着暴露,身材丰满,玉峰若隐若现,怀里还搂着一个清俊的少年,一跳一闪,矫若惊龙,似在逗弄着那个男人。
梁慕言只觉得眼前两人都莫名地熟悉,不知为何就出手拦下了两人的打斗,以身犯险,左右擒住了男人和女人,冷声道:“别打了!”
男人正要动怒,抬头一看到梁慕言时就愣住了,惊喜道:“少教主,总算是找到你了,天崖还以为你被那淫妇给,给……”天崖一时说不下去,只是狠狠瞪了玉玲珑一眼。
“嘿嘿,小帅哥,咱可又见面了,上回伤了你可真是对不起啊,本座一向有怜香惜玉之心,可是你也太刚烈了些,这才伤了你。”玉玲珑倒是混不在意自己被擒,依旧调戏着两人。
“你个妖妇,莫要再迷惑少教主,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少教主,你快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一下那妖妇。”天崖说着就要挣开梁慕言的手。
梁慕言皱了皱眉,对他们两人所说的话都表示了怀疑,可是想想灵儿还在家里等着看秧苗长大,又不宜多花费时间,左右为难的情况下,将手一松,冷冷道:“你们尽管打,只是谁先告诉我怎么出这破林子!”
“少教主?”天崖有些奇怪了,怎么感觉少教主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完全不认识他了,拿手在梁慕言眼前挥了挥,“少教主,你怎么了,不认识天崖了吗?”
梁慕言摇摇头,“我失忆了,你们谁都不认识,我只要出这林子,快告诉我!”说完掐住了天崖的咽喉。
“咳咳,少教主,这片林子你我曾来过,是片鬼竹林,除了村民每人知道怎么出去。”天崖勉强说出了一整句话。
“真的?”梁慕言仔细看了看天崖的眼睛,不曾发现半分虚假,于是松开了手,将他丢于一边。
“你呢?知道出路吗?”梁慕言再问。
玉玲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打到了这里来,只能等明日早起的樵夫来砍柴才能出去了。”玉玲珑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见他依旧一声不吭,既不说饿,也不说渴,只是静静地躺着,若不是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很多人都以为那不过是个精致的娃娃而已。
梁慕言向顼看去,只觉得这个孩子很眼熟,可是想进一步回想时,脑袋就会剧痛无比,整个人抽搐着蹲了下来。
美色当前,哪有浪费之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