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宫铭宇是有些兴奋地赶往了“吃得好”早点铺,他未曾料到在民间居然还有这般的高手,只是却出了大乌龙。
他来到“吃得好”早点铺的时候,门依旧紧闭,手下敲了门也未见有人来开门,对于贤才,他也是极有耐心的,所以也就一声不吭地等在了那门口,疑惑的是附近百姓经过时总会指指点点,更有甚者竟大声惊呼,“这铺子前都死过人了,怎么还有人等着开铺呢!”
这一惊一乍的让宫铭宇有些疑惑了,找来村民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这铺子昨日才发生过命案,可是出于对昨日那高手的好奇,还是乖顺地等在了门口。
苏灵若其实一直在门后观察着宫铭宇的表现,见他态度依旧恭敬,这才开了门,只是未料到的是夕音竟也下了楼,看灵儿有些古怪地盯着门外看,就开口问道:“灵儿,你在看什么?”
“娘亲?”苏灵若回头正好看到娘亲有些迷蒙的双眼,眼里似有不惑,心里一紧张就忍不住抓住了胸口,尽量以平常的语气说道:“没什么,门外有个人一直等着没走,我就是奇怪而已。”
“是吗?”夕音说着也往外看去,果然有个翩翩少年在门口等着,面如冠玉,丰神俊貌,一派大家作风,显然是身处高位,再加上那头乌丝中隐隐露出的几根金色,夕音只觉得这少年不简单,她不愿再陷入泥潭,所以看到金丝的那一刻,她果断地将门堵得严严实实,然后很严肃地看着灵儿,“灵儿,莫要与此人接触,也不许他进来,知道吗?”说完又觉得心里不安,硬是扯着灵儿就要走。
灵儿有些不解,想文明娘亲原因,可看到娘亲一脸愁绪就知道她隐瞒了许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可能跟门外之人有关,或许确切地来说是跟那人的身份有关,这么一想,灵儿又不得不悲呼了,昨日才招惹了那人,就是为了铺子,娘亲不让接触是不可能的,看来也只能暗中处理了。
苏灵若这边不开门,宫铭宇那边却开始有些焦急了,眼见着自家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大力拍起门来,叫嚷着:“开门,开开门!”
夕音和苏灵若转身的那刻,董掌柜不知道是怎么了,今日居然早早起来了,一听外面有人吵闹个不停,大手一挥就将门打了开来,末了还大骂了一句,“没看到停业吗,怎么还不让人安生些!”
董掌柜骂完了,舒畅了,人也清醒了,他本就是老油条一根,看着门外的公子哥周身虽穿着朴素,可贵气凛然,自是知道不是一般人,而刚刚的话又得罪了,他连忙打着自己的嘴巴对宫铭宇笑了笑,“这位公子从何处来,怎么来了小老儿的店铺,小老儿口无遮拦还望公子勿怪,不妨进来坐坐如何?”
苏灵若将一切看在了眼里,嘴角边挂着浅笑,这董掌柜倒真是个人精,夕音看董老爷子已经将人迎了进来,明知不好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是她想要护好灵儿,也就不得不装作冷淡的样子,拉着灵儿就往楼上去。
偏偏宫铭宇是冲着苏灵若来的,哪会让她离开,当下就出口拦下了夕音,“这位夫人,可否留步,在下有事相商。”
夕音回身礼貌地行了个礼,然后就冷冷淡淡地说道:“农妇粗鄙,不敢惹了公子嫌眼,还是先离开了。”
宫铭宇抬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夕音,这个女子说话如此之冲,就像是跟他有仇一般,可是他才多大,又怎么可能惹到她,或许只是见不惯吧,这么一想倒也不生气,依旧有礼地说道:“夫人莫要慌张,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你们既然是这里的住户,想来也是熟悉的,我从锦城来,只是想知道一些老百姓的事情,而你家女儿又与我相识,这才冒昧叨唠,还请原谅。”
听到灵儿与此人已有接触,夕音眉头一皱,看向灵儿,“灵儿,你认识他?”语气里显然是有些不悦的。
“这……”苏灵若狠狠瞪了宫铭宇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昨日在茶寮遇上过。”
“你啊,怎么竟是招惹人,以后若是留下一堆的桃花债,我看你怎么办?”夕音无奈地叹了口气,戳了戳灵儿的脑袋,略带感慨地说道,语气里有着担忧,也含着疼宠。
宫铭宇心里一阵悸动,那样的母爱是他从来都不曾有过的,他和哥哥是一母同胞,只是哥哥生性懒散,所以看起来比较娇弱,实际上却比谁都强悍,而母后则是在他们出生的时候就驾崩了,父皇忧心不堪,最后也是随着母后去了,两个兄弟嗷嗷待哺之时,哥哥就被推上了帝位,年幼无知,被沈琰把持着朝政,悬空权利,如同金丝雀失去了自由,被困皇宫深笼,哥哥是疼爱他的,所以尽力让他自由,十岁那年,哥哥暗中夺回了权利,他虽然不知,可是其中艰辛必然,如今朝廷局面看似平和,实际上是哥哥与沈琰两人在争锋相对。
玉玲珑的出现也许不是偶然,而是必羽翼丰满又怎么会让哥哥称心如意,恐怕此次哥哥被劫也是他指使的,宫铭宇想着想着,思绪就远了,眉间有抹忧愁,哥哥这人什么都厉害,就是一个懒字实在让人头疼,不过一想起哥哥身边的贴身总管全德又忍不住发笑。
苏灵若和夕音回头就看到宫铭宇在痴痴地笑,忍不住有些好奇了,那模样有些痴傻,究竟这??国的第一王爷在想什么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不过看在灵儿眼里,那人憨笑的模样却如同桃花绽放般妖娆,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