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你怎么会在这儿,将军呢?”
徐萱从旁边的凤祥首饰铺,买了簪子出来,已不见了安明轩的身影,独留下呆愣愣站在哪儿的月牙。
不禁奇怪,月牙是母亲身边的丫鬟,怎会独自一人,站在这儿?
“奴——奴婢不知道。”月牙看了一眼身后,又讪讪的止了话头。
将军可是去救慕瑾的,她怎敢跟小姐说?
“快说?将军到底去哪儿了?”
徐萱猛地拔高声音,却是将月牙吓了一跳。
“你不说是吧?”徐萱见她不说,猜想她肯定知道将军的去向,冷哼了一声,道:“那我现在就回去让母亲将你赶出幕府——你这个月的月银也别想要了。”
“不要啊,小姐——”月牙“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的弟弟妹妹,可全在家里巴巴的等着她拿银子回去养活呢。
要是丢了这差事,她拿什么养活他们?
徐萱小脸一阴,挑眉看向她:“那你快说,将军到底去了哪里?”
月牙这才不得不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徐萱。
只见,徐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紧握了拳,气的咬牙切齿,看着远方,目中射出两道极恶的凶光,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又是慕瑾这个贱人——”
“雪丽,你快回去通报老爷夫人,就说将军去郡马府了。”
雪丽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徐萱:“是安府的老爷还是幕府的老爷啊?”
“蠢货,当然是安府的老爷了——”徐萱狠狠的瞪了雪丽一眼。
又回头看向雪妍:“雪妍,你去郡马府通知郡主,就说慕瑾被郡马爷带回了郡马府。”
嘴角微扬,冷笑了一声,这一次,看安明轩还怎么带着慕瑾这个贱人逃走?
一辆马车从郡马府的侧门飞快的驶入,吓得守在门口的守卫猛地闪到了一边。
马车驶过,扬起一片尘泥,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冬天天气干燥,尘土多,风一刮,漫天都是尘土,倒是并没有引起两个守卫的注意。
倒是那马车今日行驶的速度,着实比平日里快了不少。
还有刚才在耳边一闪而过的女子的呻吟声,也是引人猜疑。
一个个子高些的守卫看了一眼马车远去的方向,低声问:“郡马爷今儿是怎么啦,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啊?”
郡马府可是微月城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做事讲求儒雅,府里的马车从门口过时,向来都是缓缓而行的,为何今日如此仓促?
站在旁边的护卫,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你刚才没听到马车里的声音吗?”
“声音?”高个子守卫一想,顿时眼睛放出贼亮的光芒:“你说的是女人的叫声?”
“郡马爷肯定是又从外面猎了什么美色回来,怕被郡主发现了——”
一阵yín_dàng的笑声渐渐将马车的咕噜声掩埋。
后背一阵剧痛,慕瑾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又被两双强有力的手曳了起来。
“呜呜——”用力发出求助的声音,却得不到一丝的回应。
眼睛上被蒙了黑黑的布条,看不见身在何处。
只感觉照在自己脸上的阳光越来越弱……
中途还听到了一阵沉闷的轰隆声。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吱呀——”一声,一阵暖意袭来,身子已被拖入了一个屋子。
眼前的黑布条被解开。
雪亮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浓浓的熏香,红色的纱帐旁是一幅幅露骨的**,烛光摇曳,透着暧昧的暖意。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突然,手腕一阵吃痛,身子又被两个男人架了起来。
他们架着慕瑾在纱帐后的床榻前停住,同时轻轻一用力,她的身子便深陷入了柔软的床上。
这床真的好柔软好舒服,比自己在皇宫里睡的还要舒服。
贴近肌肤的蚕丝被罩,比婴儿的肌肤还要柔滑。
还没来得及享受,双手又被用力摁住。
慕瑾这才看清了那两个男人的面孔。
都是高大的青年男子,长的并不像前世在电视里看到的qiáng_jiān犯那般面目狰狞。
心存一丝侥幸,慕瑾哀求的看向他们。
两人却毫不理会她。
一个用力摁住她的手,一个则爬上了床榻。
不要啊——慕瑾心中呐喊,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两条腿用力踢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男子并没有如饿狼般扑倒她的身上,而是从袖中取出了一根粗粗的绳子。
他拿绳子出来做什么?
难道想将自己绑在床上,然后再肆意蹂躏?
不要啊——
慕瑾再想要踢开男子,双腿却已被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用腿压住,动弹不得。
待手脚具被绑好,两个男人却并没有急着享受眼前的美色。
而是拍了拍手,大功告成似的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抓自己到这里来到底要作什么?
看了一眼头顶华丽的纱帐,还有身下压着的绣金丝合欢蚕丝软被,又环顾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
可以肯定这一定是某大户人家的房间。
还有,刚才那两个男人虽也是一身锦衣,颜色却是仆人常穿的藏青色。
难道这次绑架的主谋另有其人?
那,他们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盯着头顶的红帐看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明轩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