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眨了半天眼,而后摇摇头。t他还真印证了那句话:“我不是变态的人,但我变态起来不是人”。
算了,这个人原本就很诡异了,想法不正常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王爷,红然倒是很好奇。”红然走上前来,一双媚眼流转着,纤纤十指轻轻搭上李御的手臂。“小王爷你,又有什么兴趣呢?”
“我有什么兴趣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李御转头朝她一笑,伸出手搂住红然的腰际,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除了花天酒地之外,小王爷可有其他要事?”红然嫣然一笑,打趣地说道。
李御直接了当地回道:“当种马!”
几声呛酒声!这下子连慕容子安都傻住了,双手环胸,静看李御在耍什么把戏。
红然眸光一闪,一笑生百媚。“小王爷真是爱说笑。”
“我可没说笑,我娘她啊,整天都希望我赶快成亲生孩子,不是‘种马’是什么!”李御笑意更浓,满嘴调侃。
他说的可是事实,说穿了,皇族人最大的作用就是当个优良的种马,不断的生孩子,不断的扩大自己的种族。
面对他的话,慕容子安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徐缓地扬起嘴角,“红然,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嘴巴不饶人。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李御说。”
“是,少主。”红然起身便离开了房间。
难得的安静,李御扬起嘴角,目光早已恢复了沉着。“有什么说吧。”
慕容子安眯起美目。“李御,淳姨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是淳王唯一的儿子,她当然想你早点为李家开枝散叶,繁衍子嗣。”
淳王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淳姨和李御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李御继承了其封号封地后。陈皇还格外开恩,答应了李御不在朝为官的请求。
“拜托!你也是南宫家的唯一继承人,我娘隔三差五给你安排相亲会,你干嘛也不接受我娘的好意?”李御端起“无辜”的笑容。那柄檀木扇子轻轻扇晃。
“再说了我是喜欢孩子,但我更喜欢造孩子的过程。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我要什么时候制造人类,应该由我说了算!”
“那你还搞男人?”慕容子安举杯对口,沉定如斯。
李御举扇往桌上一敲。“不要这么古板好不好?有时候真不知道究竟你是堂哥还是我是堂哥。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分别?不就是女人身上两个洞,男人一个嘛。不过男人好就好在没有生孩子的后患。”
“谬论!”慕容子安嗤之以鼻。
李御眼珠子一转,笑容可掬起来。“我说小锦啊,你讨厌女人吗?”
“我不讨厌女人,只是讨厌那些用眼神qiáng_jiān我。又死命贴着我的女人。”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长得太出色吧?“可是你又不去追女人!”
“我对女人没兴趣。”
“真的没兴趣?小锦,你该不会也……”李御眼一眨,一脸“关怀”地说道:“对街的春色园,你可以去试试,我不收你银子。”
“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慕容子安面不改色。
李毅诡异一笑。“啊!那我知道了。你那方面肯定有问题。”
“我正常得很!”
慕容子安不禁叹息了,随后搁下手中的酒樽。“堂哥,已经够了,堂堂王爷以妓院为家,已经闻所未闻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搞得如此不堪入目、声名狼藉?淳姨真的很担心你,三番四次的让我看着你。怕你出事。”一旦小锦用“堂哥”叫他的时候,就是代表严肃认真的时候,这个时候跟他嬉皮笑脸,可是会死人的。
李御敛去笑容。
沉默,一阵沉默以后,李御终于开口:“小锦。你是知道原因的。在皇族中,出众代表了什么?能力代表了什么?你不杀伯仁,伯仁却要杀你。”他的眉宇间闪过一道淡淡的苦楚。
“我爹死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我,我娘早已随他而去。我生在皇族。有些事没得选择,可是我不想卷入宫廷的纷争,不想玩这个游戏,不想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当个fēng_liú败家子不是也挺好的吗。”
“算了,烦心的事都别再说了。别忘了,我是找你陪我喝酒的。”说完,慕容子安扬扬手里的酒瓶。
“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不,就算醉了我们也不归。来!敬你一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李御一仰脖倒空杯子。
“好,说得好!”慕容子安随之一干而尽。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这两人也算得上是物以类聚。
今晚十五,月圆之夜,是她变身的日子。她在蓬莱的时候用法术将自己困成了猫身,却是只留了一天让她变成人来处理一些猫儿所不能处理的事情,她甚至还将自己便成人后的样貌也改变了。
说来也巧,那个死变态正好不在府里,听说是去赴某个王爷的约了,不到天明不会回来。就因为上次黑猫强暴未遂事件,他们已经“冷战”好几天了。
这一人一猫之间的冷战,在旁人的眼中那叫一个诡异:他不对它说话,它也不对他喵叫;他看他的书,它就睡它的觉;他们各做各的,各玩各的,然后时不时心灵感应似的看着对方吹胡子瞪眼。他们已经不仅是生气,而是在较着劲看谁先服软。
总之她是不会先低头的。
快到零时了!
莫小舞站到窗棂下,开始望月兴叹。
果然没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