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车里的两人不再说话。
吃好饭的的东青被陌森送回酒店,陌森驾车离去。回到酒店内,简单的收拾下,东青想明天回去,父亲在医院那么久,早该回去尽孝了。不管父亲的心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终究他是爱我的。
这么想着,心里释然了,只是一想到肥蛇,东青总是堵得慌,原本她想弄清楚一切在离开t市,但现在只能先对不起肥蛇了,毕竟死了的人已死去,而活着的人还在眼前,而且那个活着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和奶奶。
肥蛇的死,东青知道即使她不找卓婷婷,陌森也不会放过她的,如果陌森有意包庇卓婷婷,她就是找了卓婷婷也不能将她怎么样,现在,她要学习陌森,以不变应万变。
这几天,她和陌森之间像是刚谈恋爱的恋人,每天一起吃饭,聊聊天,散散步,东青发现,她慢慢的习惯上了这种生活,所以她要离开。
想通这些,东青躺在了床上,默默的数起了羊。
早上,早早准备好的她来到楼下,吃了酒店提供的自自助早餐后,东青退了房间。
她不知道陌森今天还会不会来,在酒店的门前站了一会儿,东青朝一辆离自己近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远处的车内,坐在车里的陌森手刚放在车门上,又垂落下来,看着东青打开车门坐进去。
就在东青准备关上车门的瞬间,车外跑了来一个人,死死的抵住车门。
东青的脸一寒,刚要呵斥这个人,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净。
“明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海小姐,我们谈谈,我们谈谈。”明欢的母亲一脸哀求,眼睛四周有些肿。
“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呢?”如果不是念在明欢的份上,她早一脚就踢过去了。
“我不放,海东青小姐,我有你要知道的一切,我们谈谈。”明欢的母亲死死的抓着车门。
“司机,开车。”她放不放是她的事,可开不开车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这,小姐,不好吧,会出人命的。”司机为难的回头看着东青:“这位女士,你还是放手吧,这位小姐说要赶车,我还要工作,你肯定也有你自己的事,快松手吧,不然我可发动车子了。”
“让你开车你就开车,哪那么多废话。”东青眼睛一瞪,将司机吓得不敢再多话。
“海小姐,我求求你,我就明欢一个女儿,你放了她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只求你放了欢儿。”泪水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一下子流淌了出来。
“什么,明欢,你是说明欢不见了。”东青一把抓住明二夫人的手。
怪不得明家这几天一直不正常。
“是,是,海东青小姐,你有甚么冲我来,欢儿小,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明儿夫人将她的手攥的生疼。
东青噌的下了车:“有什么到酒店里说。”
“好好好。”见东青下了车,明二夫人一把擦掉脸上的眼泪跟了上去。
车里的司机愤愤的把车开走。
车子里的陌森打开耳麦盯着那两个人。
房间里,东青坐在沙发上。
“海东青小姐,求你放了欢儿。”明二夫人哀求道。
“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口口声声求我放了明欢,可我真的不知道明欢在哪。”东青被气的够呛。
“不是你还会有谁,那天在墓地,是我答应你的,后又反悔爽约。一定是你,是你绑架了欢儿。”明二夫人语无伦次。
“你是说明欢被人绑架了?”东青必须问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快成个疯子了。
“是你绑架了我的欢儿,你想知道什么你快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我一定告诉你。”明二夫人跪在东青的脚边。
“你起来。”东青伸手拉着明欢的母亲,想要把她扶到沙发上。
明二夫人反手抓住东青的手,死死的掐着:“你不放了我的欢儿,我不活了。”东青手上吃痛,却又不能对她动手,另只手抓起桌上的凉水,朝着明二夫人的头上倒去。
冰凉的水,全部浇在了明二夫人的头上,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
趁着明二夫人愣住,东青趁机抽出自己的手:“先让你清醒清醒。”
明二的夫人被这杯凉水浇僵坐在地上,半响,放声哭了出来。东青没有劝她,有时,哭是一种发泄的好办法,哭过了,心里就会舒服了。
泡了两杯菊花茶,自己端起一杯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着,等待这个女人自己恢复正常。
印象里,这个女人对自己很不感冒。
“结束了吗?结束了自己起来去卫生间洗洗,桌子上有茶。”端起直至卫生间又指指桌子上泡好的茶。
明二夫人的眼睛红红的,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起身,步履蹒跚的走进卫生间。
看着窗外,端东青突然觉得外面的阳光好刺眼。
“我们该好好聊,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明欢。”对于明欢的事,东青不可能袖手旁观。
在她的心里,救不救明欢和厌恶明家是两码事。
“你想知道什么。”坐在东青的对面,明二夫人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
“你和肥蛇究竟是什么关系?我想不明白。”她确实想不明白。
“我是肥蛇的生母,他是我的儿子。”明二夫人低着头。
“生母,儿子。”东青重复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下一秒,“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私生子?”
喷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