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东方雪放慢脚步，很配合的道，不过，她也确实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卡里身体一僵，有些紧张的目光随着东方雪天蓝色的身影移动，全神贯注听着她清冽的嗓音，痛苦得几乎痉挛。
“得了天下，失了她！”优雅一笑，邪魅扫一眼卡里，黄纪元故意在东方雪额头轻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这是古代帝王经常说的话，也留给我们这些后人警醒，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摇头，东方雪紫眸闪过茫然，似乎被他的说法吸引心神，走得更慢了。
“有听过《倾尽天下》吗？”冷冽目光一扫身体紧绷的卡里，黄纪元唇角笑意越发腹黑。
东方雪心里大呼变态，却还是配合的摇头。
中国歌曲她听得不多，偶尔听也是听古筝曲，广陵散、梅花三弄、高山流水之类的曲子，那些带词的歌曲，她不能完全消化。
“回去听听，里面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我很喜欢！”唇角越发优雅腹黑，黄纪元搂紧东方雪，亲她脸颊，“那句话是这样说的，我想想啊，对，是这样的：‘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说完，低头看东方雪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笑意更深，“小雪，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有深意？”
“好深奥，我要回去问问度娘！”说实话，东方雪还真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紫眸带着茫然，想到某件事，她水汪汪的紫眸带了讨好，晃着他手臂撒娇，“四少，你说，最近我是不是很乖？”
“你又看上什么东西了？”黄纪元差点一口红酒喷出来，优雅的面具略微破裂，看着她的目光，充满诡异。
她从来没有对自己撒娇过，在床上被自己折腾得实在受不了，她会哭，嘤嘤的哭，甚至会骂人，但她不会撒娇。
这次的撒娇，他心里立刻拉开十二级的防空警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头想做什么？看上什么很贵的东西？
不肯能啊，自己给她的卡是无限制的，她看上自己直接买就可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和自己这么套近乎。
难道是因为……邪魅目光一扫浑身僵硬的卡里，他眸底杀意一闪而过，抿唇，好心情消失无踪，因为他在这里，她才对自己示好，对自己撒娇？
以前，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卡里撒娇？
黄四少没发现，他心里酸酸的，有些难过，甚至像是抓到女友和前男友藕断丝连的男人一般，心里揣着二十五只小兔子，百爪挠心的难受。
“不是……”东方雪摇头，紫眸亮晶晶的，继续晃着他手臂撒娇，“说嘛说嘛，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
“……嗯！！”小腿肚抽搐半天没猜到她的花花肠子，黄纪元点头，优雅浅笑，亲吻她粉红脸颊，“小雪当然是最乖的，厨房都爆炸两次了，我很怀疑，下次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卧室给炸了？”
“不会不会，我最多把我的卧室炸掉去和你睡！”听到他打趣自己，东方雪脸上微红，尴尬挠头，“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嗯，以后禁止进入厨房，我可不想一个月之内找人装修房子三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家里焚尸呢！”修长手指似真似假的点她光洁额头，他勾唇，笑得有些邪魅。
眼角余光扫到面如菜色的卡里，他笑得越发优雅，妖娆脸上闪过诡异和腹黑，黑眸邪魅眯起，心里冷笑。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是承认我很乖了？”东方雪在他怀里跳两跳，无视几个女人要将她杀人鞭尸的目光，依然笑得完美又优雅，还带着少许讨好。
“当然，你是最乖的！”拍拍她的头，安抚小动物似得，黄纪元笑得更开心了。
从和自己住在一起，这丫头一直是眉宇间带着忧郁的，今天看到卡里，她似乎正视了自己的仇恨，也走出了那段对她来说，黑暗的记忆。
“那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在舞池里扭动，她笑容娇俏，还带着黄纪元专属的优雅。
出身高贵的她，应付这样的场合，得心应手，没有任何不适应，如果不是看到卡里，她会更开心。
不过，他说得对，不爱了也就没恨了，恨一个人太累，累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很感激他的开导，又很好奇，他才二十岁，为什么懂得那么多？
“什么事？”搂着她的腰一个旋转，靠近随意抓过一个女人跳舞的卡里，两人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卡里听到。
明显的，他们又感觉到卡里身体僵硬起来，东方雪紫眸流露出报复的快感，主动凑过去亲黄纪元唇角，“是这样的，我身上没现金，我……”
在学校门口想吃东西，都是让若兰付钱，她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能给自己一些现金，就好了！
紫眸水汪汪带着乞求看着自己，黄纪元呼吸一紧，傲人的自制力在崩溃边缘徘徊，最终拉回，优雅浅笑，“看你晚上表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