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好走,恕奴才不远送。”管家笑眯眯的说道。
“请回!”何盛名也怀着笑意摆摆手。
三人走在街上,画儿略带怒气的说道:“方才那管家摆明了是要拿咱们的珠宝去辨别辨别,哼,这可是王爷赏给主子您的,怎么可能会有假,那群人真是不识好歹,这瘠地真是小到城门的小小官员,大到一个区区的侍郎,横行贪财,如何让这瘠地的百姓安居乐业啊!”
叶萱无奈一笑:“莫要说画儿你不平了,我心里也是极为的不舒服,只是我向来不喜多生事端,管得住便管管,管不住先暂时搁着,日后自会有法子治他们。”
何盛名无奈耸耸肩:“世间安得双全法?陈弟也无须觉着不舒服,这贪官自会遭到报应,只是白费了那些珠宝首饰了。”
叶萱俏皮的打了一个响指:“有些东西还得忍,不是不管是时候未到,好了,我们先回客栈,看看听琴他们有什么消息吧。”
何盛名被方才叶萱的俏皮给震了一下,虽说是两撇八字胡怎么瞧怎么好笑,不过这看习惯了,却觉着是别有一番风景。
“你这眼神小心着点,看好自己的心莫要真越了那一步,不然就算王爷不杀你,我也会替王爷了结你。”画儿突然在他耳边冷声提醒到。
何盛名回神,无奈一笑:“娘娘风华绝代,只怕是任何男人瞧了也过目不忘,我也只能远远的带着敬仰之意罢了。倒是画儿姑娘好生厉害。”
画儿冷哼一声:“你最好时刻铭记,主子是王爷的女人!”说完便跟上了叶萱朝前面走远。
何盛名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很快跟了上去:这画儿,总是如此冷淡吗?我岂会不知王妃只能是王爷的王妃,于我只能是高高在上的仙女罢了。
“你方才同何御史谈什么啊?”叶萱一脸坏笑的盯着画儿:“我记得画儿可是不喜与男子交谈的。”
画儿淡淡一笑摆摆手:“警告他罢了!”
“警告?”叶萱扑哧一笑:“莫不是他哪里得罪你了?”
画儿摇摇头又点点头:“方才被他不小心踩了一脚。于是便警告他了。”
“哦~”叶萱瞬间便觉得无趣了。
“你们说什么这么开心?”何盛名也跟了上来,与画儿是一左一右的站在叶萱身边。
画儿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说,叶萱耸耸肩嘟着嘴:“本来以为有什么的,现在瞧来是没什么了!”
“......”
一路上倒也欢愉。
叶萱众人走后,黄明却记上了心来,黄瑟一脸的不高兴瞧不出黄明眼中的算计。黄明也不管黄瑟的情绪,反正这个儿子已经嚣张跋扈惯了,也不想管他。自顾自的在书房瞧着这些珠宝首饰,怎么瞧也不像是普通商人所能拥有的,于是吩咐自己的侍卫去暗地里查查这几个人的真实来历!
回到客栈,那三位已经等在那里了,一瞧见叶萱,听琴与其他两名暗卫瞬间便松了一口气。可不是吗,若是叶萱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是要提头去见的。
很快几人便进入正题。问剑回禀道:“属下们打探到,这瘠地虽然是封给静王的但实权是掌握在黄明黄侍郎手中,这黄明看似得到了一个闲官,可朝中的大事小事都是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施行的。因着他头上有皇上,静王也拿他没辙,于是索性把所有的事都让给他处置。”
“哦?”叶萱微微蹙眉。
听琴点头继续道:“外界传是这么传,实则只怕是这黄明只手遮天,强取豪夺一步步夺走了属于静王的实权。”
武刀也同意的点头:“属下同问剑暗探王宫,萧条荒凉,只怕是主子见了一会一阵嘘唏。不要说比京城的皇宫了,就是比旱地的王宫还要差些。王爷素来简朴。只是没想到这静王比王爷还简朴。”
“静王如今身在何处?”叶萱问。
“属下打探到,静王住在王宫的颐华宫,只是属下并未瞧见静王本人,似乎颐华宫前有许多守卫,没人能靠近那里。“问剑回答道。
”守卫?难道说~“叶萱有一股很强的感觉,这种夹带着自责与歉疚的感觉萦绕在心中很是不舒服。
问剑与武刀同时点头。问剑道:“情况似乎比旱地还要糟糕。”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叶萱道。
问剑有些为难:“宫中守卫森严,只怕得从长计议。”
一直未说话的何盛名道:“不如今夜微臣再去打探一下吧!”
“若是你去,我也同你一起!”叶萱忙道。
“主子~”听琴劝道:“还是等何御史打探后再做决定吧,若是遇到危险也好应对。”
“是的,属下也认为如此甚好,方才去的急并未把王宫的地图给画出来,今夜去也好把大致地图给弄到手,到时也可少些危险。”问剑道。
叶萱看了看画儿,画儿也特别同意的点头,叶萱只好打消今夜便去的念头,允许他们先去打探打探:“那你们小心点,必须给我活着回来!”
“呵呵,那是自然,我们还要保护娘娘您不是!”何盛名轻松的道。
“诺!”问剑与武刀如是说。
一夜未眠,叶萱想了很多事情,第二日清晨何盛名与问剑、武刀三人才回来,叶萱觉得很是抱歉便让他们三人先去休息,她一个人拿着地图在那里研究着,要问画儿与听琴去了哪里,画儿按照叶萱的吩咐去找药材去了,至于听琴,她当真要做一个商人去接触接触这瘠地的买主,他们也不能让人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