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走上前掏出一把小刀冷冷一笑。
“主~子~”画儿还是不明白叶萱要做什么。
叶萱走上前用脚踢开黄瑟,使他仰面朝天躺着,毫不客气的一只脚跨在床上,另外一只脚还在地面,这姿势倒挺附和脸上八字胡,长像怎么瞧怎么奇特的陈娟。
“画儿,替我在桌上倒一杯茶来!”叶萱吩咐道。
画儿虽然不知道为何此时主子要喝茶不过还是照做了,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递上给叶萱。
叶萱笑着说道:“我不喝,没必要倒这么满的!”说着将茶倒了半杯在床边然后从怀里掏出用黄纸包着的褐黑色粉末,将一整包褐黑色粉末都倒进了茶杯里,用手指调和调和。
画儿看着这茶杯里装着的恶心东西,想起了当初王妃替吴彩丽接生的时候也是有与这类似的药。
“画儿,替我撬开他的嘴!”叶萱把有些走神的画儿给拉了回来。
“是!”
画儿搬开黄瑟的嘴后叶萱上前将一整杯褐黑色的药倒进了进去,然后防止它溢出来,又死死的用手将黄瑟的嘴给合上,捂住:“再等上一会,等他全身都没了知觉再行动。”
“主子,这药~莫不是当初您喂给吴彩丽的药?”画儿问。
叶萱打了个响指:“画儿,你真聪明,原理差不多。”
“原理?”
叶萱显得有些尴尬:“配方差不多,嗯~是这样的!好了。现在我可以进行一项大手术了。”说着整个人都跳上了床。
“手术?”
“发什么愣啊,快来帮忙啊!”叶萱催促着还在疑惑的画儿。
画儿刚要应声,外面却传来一吼声:“什么人!”
画儿跳到门前刚要开门给那人一刀却发现门自个儿被推开了,一个人影投射了进来刚要出手,叶萱却忙喊:“慢着!”
“主子!”问剑拱手,一切都处理妥当后都不见叶萱与画儿来找他,于是他有些担心便赶了过来找他们,正巧遇见这门口走来一仆人朝屋里吼着。于是便猜想也许主子在这里,防备警惕的推门果然瞧见主子半蹲在床上,额~还有躺着的一男一女,这有些不好向王爷交代啊。
画儿看清来人是问剑后忙收回自己的刀,关上门。
“你来的正好!”叶萱开心的朝问剑招手示意他过去:“你来了,我就不必亲自动手了!”
问剑走上前恭敬的看着叶萱,叶萱站在床上才能比他高些,于是便站在床上在问剑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问剑有些不可思议。
叶萱扬扬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剪刀塞在他手里:“你杀人无数也不差再做这件事了,虽然看起来有些卑鄙无耻。不过对付这样卑鄙无耻的人就只能用卑鄙无耻的手段,你放心,他感觉不到疼的。我们速度要快。天刚亮城门一开,我们就得出城门!弄好后把那东西放在他手里,说什么这么肮脏的东西我们也不必带走,免得沾了一身晦气。”
听着叶萱面不红心不跳的讲完这一长串,问剑嘴角微微动了动:“主子真是好生厉害!”难怪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呢。
叶萱也不管他是恭维还是别有深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吧。我与画儿在外面等你!记住要做的彻底!”
“是!”
站在门外的画儿不解的看着一脸得意的叶萱,叶萱知道画儿好奇便道:“这家伙成天都喜欢去宫里玩,我想他这样很是不方便的,便随了他的意成全他,让他接下来的一生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存在在宫中。去宫里做还要给钱,我这可是免费的。所以~嘿嘿!”
画儿明白了什么吃惊道:“主子让他成了一太监!”
“聪明!”
此时问剑已经出来了,有些尴尬和脸红:“主子~已经办完了。”
叶萱满意的点点头:“带我去黄明的房间!”
“主子这么做会不会太~”问剑想说太狠了,普天之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做会不会有些灭绝人寰?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他们一刀,让他们死的痛快。
叶萱看着有些难为情的问剑,她冷冷一笑,笑的绝情与妖媚:“太残忍?那夜若是你去宫内瞧见静王你便不会如此觉得,若不是那个畜生,静王的妃子岂会想死两次,那些无辜的宫女,一个个冰清玉洁,被他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不教父之过,这黄明是知道自己儿子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的,他自个儿也是个阴险狡诈之徒,瘠地的后宫被他们父子两弄得污秽不堪,瘠地的百姓也被搜刮的不成人形,表面上他只娶一房妻子,实则这瘠地的女子只要是他看上的都逃不出魔爪,你为这样的人而感到可怜?问剑,你是一名杀手,一名暗卫,不过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是该带些感情的,只是也要懂得明辨是非黑白!若是你不愿意,我自己来!”说着便要上前去夺过问剑手中的剪刀。
问剑忙跪在地上拱手:“属下知罪,属下肤浅,还请娘娘责罚!”
画儿拉住要去夺剪刀的叶萱:“娘娘,小心伤着自己!”
叶萱冷哼一声:“你想一刀结果他们,他们死了东方凌会放过静王吗?他们死了东方凌不仅不会放过静王,还会派更加厉害的人来这里,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此次吃了哑巴亏,心中郁结也只会暗地里找我们寻仇,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问剑心中顿时对叶萱这样的女子敬仰万分,聪慧,机智,她这么做原来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才决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