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自然不假,东方跃与叶萱两人都深信不疑。
东方跃盯着一边坐着一言不发的叶萱:“五嫂不是去瞧过六哥吗?如何,是胖了瘦了还是~”有关东方明叶萱自是曾经对他说过一次的,可他就是想找叶萱的不是,就是想让叶萱说点什么,就算是得罪东方瑾,惹怒叶萱也在所不惜。
叶萱被东方跃突然这么一问,尴尬一笑:“应该还要吧。”
“五嫂不是去瞧过吗?怎么还会不确定吗?”东方跃咄咄逼人般不肯松口。
叶萱微微蹙眉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东方瑾:“我去的时候他不是很好,想来如今瘠地收复,应该是好的吧。”
东方跃还想再问叶萱点什么,东方瑾不着痕迹的插话道:“跃,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便好生在这旱地逛逛吧,至于赤地,我会派人去瞧着。”
“好啊!”东方跃亦如当年一般活泼,俏皮。
一顿饭吃的不怎么舒心,至少叶萱不是很舒心。饭后,叶萱率先出门,只留下东方跃与东方瑾他们似乎还要再谈论什么。
坐在庭院里的叶萱撑着脑袋吹着凉风:东方跃自是应当很我的,当年便恨极了,如今只怕是更恨了,从方才吃饭的时候便可以瞧出,他是故意找我茬的。
木易容跟着东方跃也有幸进了王宫,期间她以自己内急为由刻意离开了无端,因着有宫女指引,无端也放心些。
木易容跟着小宫女走着走着便迷路了,她四处张望便跟丢了,只好乱闯乱撞。
也不知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还是如何,她竟然真的遇见了坐在庭院里的叶萱,远远瞧去,木易容总觉着庭院里的她很是眼熟。
她一拍脑袋便想起来了,当初她无意中在师兄书房中瞧见过一张画像。画中的女子与庭院中坐着的女子很是相像,师兄以前总是会拿出来瞧上半天,然后又一脸叹息的放回去,她曾经还拿那幅画调侃过师兄。从师兄紧张的神色中她可以判断,此画中的人便是叶萱。只是远处庭院中坐着的女子反而要比师兄那幅画中的女子美上几分!
听琴似乎发现了远处有人偷窥,她在叶萱耳边低语了几句,叶萱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
木易容被抓到叶萱跟前之时她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远处看美,近处一瞧不仅一点都不失色反而被她那洁白无瑕完美无缺的皮肤更加迷住了,用绝色风华独一无二,天下无人能及的美色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你穿的并非是旱地宫中宫婢的服饰,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听琴死死的盯着此时被五花大绑的木易容冷冷的问道。
木易容好生无辜,怎么总是摊上这档子事。只是偷偷瞧瞧便惹上杀身之祸了,她忙跪地求饶解释道:“奴婢是跃王的人,本是内急才无奈与他们走散,奴婢不是刺客。还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停顿忽略:“您饶恕奴婢。”
“走散?”叶萱轻启微唇,晶莹剔透的双眼瞧着木易容:“既是跃王的人自是应当知晓宫中的规矩。怎么可能会因着个人小事而离开主子。”
木易容被叶萱的双眼盯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情急之下只得道:“想必您就是旱地的王妃娘娘吧,奴婢有话想单独与娘娘谈谈。”
听琴冷喝一声:“大胆!”
棋儿与知书也是一脸不解,为何跃王的人如此不懂规矩。
叶萱微微一怔,面上依旧是冷清淡然:“你们先放开她。”
“王妃娘娘~”侍卫有些担忧。
叶萱摆手:“本宫有听琴保护不会有事,放开她吧。”
“诺!”
木易容呼出一口气:果然是旱地的王妃,果然是叶萱。真是好一个绝代佳人,难怪师兄被迷得魂不守舍,连仇也不报了。
木易容握了握自己方才被绳子勒出淤痕的手腕低着头道:“王妃娘娘应该还记得汪昊汪大人吧。”
叶萱微微一怔:此人是跃王的人怎么会扯上汪昊,这丫头看着年轻城府应该不深,怎么一出口便出奇的惊人。
叶萱朝侍卫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在远处候着,待到侍卫离开后叶萱才淡淡的问道:“记得。如何?”
木易容看了看叶萱身边的四名婢女犹豫着:“奴婢有话想单独同王妃娘娘谈谈。”
木易容的话刚一说完,听琴已经闪在木易容跟前,手掌放在木易容脖子上:“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提出如此无礼要求。”
木易容心中一惊,恐怖的看了看听琴然后朝叶萱喊道:“王妃娘娘。奴婢并无加害之意,奴婢~”
叶萱挥手:“听琴,你们退下吧。”
“娘娘~”四人一同跪下。
“本宫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叶萱终究还是得拿自己的身份去压制她们为她的好。
“诺~”
“你最好小心点,若是娘娘有什么差错,你也休想活着离开这这里!”棋儿临走前如此威胁着木易容。
木易容值得乖巧道:“奴婢自是想活着离开这里的,这位姐姐不必担心。”
叶萱轻松的坐在那里,好似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可以威胁到她的敌人,她慢悠悠的倒着茶:“瞧你长得挺水灵的,呵呵,怎么会与汪昊有交集?”
木易容微微蹙眉,她为何如此淡定,这样的女子,这样的神态,她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故意装作不害怕的样子,神气的高昂起头:“我是汪昊的师妹!”
“师妹?”叶萱轻笑:“还真是一个活泼的可人儿,你有何话要与我说?”
叶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