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污蔑母后,孤要杀了你!”太子一听,激动的就要站起来。
东绪帝一个眼神,姜福就让心腹太监过来直接制住了太子。
太子被人压制着不能动弹,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死奴才,竟然敢对孤无礼,孤要杀了你们!”
“给朕闭上嘴!”东绪帝看着太子,烦闷到了不行,几乎想过去抽太子一个大嘴巴。
太子见东绪帝发怒了,才不敢作声了。
“昌平,你继续说。”
昌平公主点着头,继续说下去,:“当时薛皇后收买了给母妃接生的稳婆,若是生下的是公主也就罢了。若是皇子,就将我换进去,很可惜的是,母妃生下的是个皇子,所以那稳婆就将我换了进去,将那小皇子换了出来。”
东绪帝的胸口处起伏不已,显然是气的不轻,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年的薛氏那个贱人,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混淆皇室血脉,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槿园春!
要不是现在薛氏已经死了,东绪帝绝对会将薛氏大卸八块!
听了昌平和太子的话,东绪帝显然偏向于昌平的话。
当年薛氏和德妃的关系很是紧张,薛氏更是不忿自己宠爱德妃,当然,这也是因为德妃真的很难肖似云皇后,因为云皇后永远是薛氏心里的一根刺。
薛氏身份尊贵,却不得不屈居在云皇后之下,做了那么多年的侧妃,又坐了那么多年的贵妃,终于扶正,自然是不想看到任何和云皇后有关的人和事。
而偏偏德妃就那么的肖似云皇后,不单单是长得像,性情也想,这怎么能让薛皇后不嫉妒呢?
假若当时德妃的孩子真的过世了,德妃也不会求到薛氏头上的。
所以太子的话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东绪帝看着昌平哭的几乎快要断气了,伏在地上,发丝凌乱,脸色惨白,心里着实不好受,怎么说,昌平也是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就是没有血缘关系,也付诸了许多感情在里头,原来这孩子,这些年竟然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
太子是个什么货色,东绪帝比任何人都清楚,一直留着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离染铺路,既然今日他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么太子之位,他也该让出来了。
至于昌平,一开始,东绪帝真的没打算留下昌平的性命,因为她的确是给皇家丢尽了颜面,但现在看来也是有几分苦衷的,东绪帝又开始心软了。
这多么年,背负着这样一个秘密,她只怕也过的不好受吧。
但更让东绪帝心痛的是他和德妃的那个孩儿,只怕早就死了吧。
薛氏那样心狠手辣,怎么会留着这个孩子呢?
想到这些,东绪帝就觉得一阵抽痛,恨不得直接把薛氏的尸体拉出来,直接大卸八块!
太子和昌平公主见东绪帝沉默不言,心中都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昭阳长公主听得有几分的感叹,自古宫中龌龊的事情多不胜数,可是薛皇后这样的心性,也实在太不容人了吧。
为了自己的儿子的地位,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吗?
她的孩子是命,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命了吗?
昭阳长公主摇了摇头,亏得薛氏的死的早,不然的话,下场还不定多凄惨呢!
“来人,把太子送回太子府,子今日起,太子府所有的人都不得外出,不得与外界接触,去楚郡王府宣旨,让染世子亲自负责这件事,若是出了差池,朕就拿他是问!”东绪帝果断的下令,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太子顿时惊住了,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东绪帝,禁足,下一步不就是直接被废了吗?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情,太子还是能理解的。
太子自然不服气,冲着东绪帝吼道,:“父皇,您怎么可以如此偏心呢?昌平她根本不是父皇的女儿,也不是儿臣的妹妹,儿臣只不过是睡了一个女人吧,父皇您不能这么对待儿臣啊!”
东绪帝眼眸一冷,指着太子,满眼都是厌恶,一点也不掩饰,:“你这个逆子,跟朕闭上嘴,你还敢狡辩,昌平就算不是真的女儿,但好歹也做了你妹妹这多年,你对她做出如此的兽行,你可qín_shòu何异,况且,你在她大婚之日,还去侮辱她,你身为当朝太子,欺辱他人之妻,这也是你该做的吗?况且宁世子是你的亲表弟,是你姑母的儿子,你这样做,顾及过你姑母的面子了吗?你这样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怎配为太子呢?”
太子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他自从一出生不过孩童时期,就被立为了太子,如今被废,他怎么可以接受的了呢?
太子仍旧不愿接受,只是一味儿的强辩道,:“明明就是父皇偏心,老三那个混货和父皇的妃子搞在一起,也没见父皇有任何的惩罚,为何我就犯了这点小错,父皇就容不下呢,父皇是不是想把这皇位传给老三啊,老三那个不要脸的现在就能睡父皇的妃子,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