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零起简单地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如果让他们看到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会大大降低这个形象。在他停止讲述时,伴随第一个人鼓起掌声,越来越多的人们加入其中,好一阵才消停。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联队长说两句!”约翰见方零起在讲话结束时想要下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话的同时将他拉到一边的角落。
“事情大家已经知晓,在我同格斯特长官等人开会商讨接下来的事宜时,有人乘我不在随意的贬低、歧视、打压战友,我觉得他连畜生都不如。科米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方月怜扭头望着被他捆成粽子的家伙,阴沉地脸问道。
“呵呵,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想怎么发落我就怎么发落我把,我绝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蹦跶不了多久,如果想杀掉我,我会在下面等你们的。”科米尔一脸不在乎地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大不了一死,他原本就没有任何退路。
“嘴巴真硬,现在我以第九联队长身份任命警卫队成员卡莉娅接替科米尔禁卫队队长一职,原警卫队成员方零起回归所属,大家解散!”
方月怜将最新的任命通告所有人,便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目送他们离开这里,在随时都会遭遇丧尸的时期,说再多只会浪费大家宝贵的休息时间。
几分钟过去,周围已经没有外人,方月怜这才走到方零起身前,特别是同他站在一起的约翰,皱了皱眉,这才开口:“我说哥哥,就这么一阵不见,怎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听陶说,你中午差点没饭吃!”
“月怜,我没事,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家伙?”方零起哭丧着脸,望着她询问道。
“当然是咔嚓掉,竟饶悖真和丧尸战斗起来,那可是炮灰。”方月怜咬牙切齿地说着,期间还满含深意地望了约翰一眼,令他内心一紧。
“月怜,这种事情,不需要弄得人尽皆知吧?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方零起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对方也没有把他怎样,两人不过发生点纠纷,被弄到下层去当个小兵。
,你认为怎么简单吗?怪不得会做出那种冒失的事情,剧本早就被编写好,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约翰你说对不对?”
方月怜解释时,朝他询问一声,带着戏弄之意。
“……”约翰内心又一紧,他什么话也没说,发现矛头被指向自己,想来科米尔一定告诉她什么,且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话。
“这个,和约翰什么关系?”方零起疑惑地看着他们,却发现站在她身边的卡莉娅保持着沉默,一句话都没说。
“约翰,我的副官,不要站在这里保持沉默,也来说两句,我很想知道整个过程,而不是听这家伙的一面之词。”
方月怜见他闭口不说话,轻哼一声,踹了科米尔两脚,“把你之前像我和卡莉娅说的话,在说一次,如果你还打算活着。”
“是,我知道,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是约翰,约翰副官让我这样做的,他其实想让我把方零起弄死,我没有照做,因为我知道,手下人清楚你们的关系,不会听我的,所以只是把他弄到下面去,然后分配一个送死的任务给他们,可还没来得及去做,联队长你就得到消息,把我抓起来审问……”
科米尔哭述着整个过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话不再停顿,看起来不像作假。
约翰听着他讲述自己所做的事情,冷哼一声,这话里全是破绽,他可从来没跟这位警卫队队长接触过,联队里许多人都是上面分拨下来的,明显是有人想栽赃他,顺便解决方零分离他们。
可这一切,都只对他自己有利,方零起不在了,他就有机会接近方月怜,因此在知晓这件事时,假装不知,纵然下去,就因为这样,才会导致现在他百口莫辩。
“约翰,你觉得科米尔他说的对吗?我可以给你狡辩的机会。”等待科米尔述说完整个过程,方月怜扭头看向他说道。
“就算我争辩,你会相信吗?”约翰回应道。他觉察到方月怜对自己的态度,一边的方零起,也是张大嘴巴,身体朝后退了几步。
“果然,你什么都不打算说。哥哥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试图伤害他,约翰副官,看在尼克松将军的面上,我是不会难为你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方月怜背过脸,对其说道。这一刻,她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失去,那是一份美好的记忆,随着这个丑陋事情的发生,破裂开来,同样也觉察到奇怪的地方却无法挑明。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约翰注意着他们三人,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狈的科米尔,摇头发出叹息声。他一定会证事自己的清白,和气头上的方月怜争辩,只会让对方觉得他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
看着离开的约翰,又看了一眼被捆绑在地上的科米尔,方零起发现他脸上露出诡异地笑容,“呵呵,呵呵,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可惜我无法看到你们以后的样子!”
“我现在可没打算让你死,因为你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方月怜闭上眼睛,回响起刚刚的整个过程,对这家伙说道。
“是吗?你们一定会杀死我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身体。”科米尔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原本满是血色的面庞,连带神情扭曲起来,全身不自觉的抖动,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