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很锋利,我挥刀的速度也很快,但是我却没有办法伤到眼前的混蛋。他是杀害我所爱之人的凶手。我开始着急起来,步迈开始凌乱,不再稳中求进,而采取了急功近利的打法。
刀刀攻向他的要害,刀刀皆致命,但娄新辰这个小人闪避的动作很快,仿佛之前的伤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我这才开始意识到原来之前他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他的格斗技远远地超过了我的想像。
我开始被迫后退,因为他夺走了我手中的刀,我手中只剩下匕首。他似乎并不着急杀我,而是一刀一刀割我,让我遍体鳞伤。他的格斗方式就像一条恶心的毒蛇不停地攻击我。他的躲避方式更加令我反感和愤怒,这个家伙每次都是故意在我的刀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再躲开,好像在说,来呀来呀,来咬我呀。
血从我的皮肤滑落,疼痛让我浑身发抖。谁说愤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这分明是骗人的。
他分明可以立刻解决我,但他没有。因为他是个可耻的小人,他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折磨我。
是的,我很痛苦。仇敌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但却不能奈他何。这使得我想到了于青桑,我现在就像他那样无力,我真切地体会到了他的痛苦和愤怒。他是该恨我的,正如我应该恨眼前这个叫娄新辰的小人。
我开始往后退,疼痛让我退缩。这时胡飞进来了,他出现在了我的背后,我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沉重的压迫感,伴随着一声闷响,我便失去了知觉。
胡飞为货为什么要偷袭我,难不成他觉得娄新辰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他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么他就是个白痴,或者是瞎子。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就像是宿醉睡来。
这次我所见到的不再是华丽的房间。而是冰冷的囚室。在末世之前,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派出所也只有办身份证的时候去过一次。对于监狱或者是派出所的临时监禁室,都只有非常薄弱的概念。
不管这里某个暴力机关,反正这肯定是间牢房没错。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三面是水泥墙,另外一面则是铁栅栏,铁栅栏的外面是一条走道。走道的对面是和我所在的牢房一样的房间。这无疑就是监禁室。
我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是还是那件白色的衬衫,不过现在上面早就沾满了血污。血已经凝成了黑色,看来我昏迷了一段时间了。我腰上的插着匕首的皮带。和靴子里藏着的皮带都已经不见了。
撩起衬衫破损的地方,我发现上面竟没有了伤口,这使我十分吃惊。要不是衣服上的血迹,我真怀疑之前在自助餐厅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伤去哪儿了?
我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肩膀处的绷带解开,发现上头原本应该非常可怖的伤疤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回36大厦了,难道我遇到了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她将我放入快速治疗仪里治疗了不成。
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我,实在有太多疑惑了。原本我是虾岛的宾客。而现在我却沦为了阶下囚。这是真正的监禁。从一个比较自由的监狱,到了完全没有自由的监狱。
我身上没有留下伤疤,但是浑身没有力气,非常虚弱,就连坐在床边都非常吃力。地心引力还真是不可抗拒的力量。我使出全力。才走到铁栅栏边上。我用手拍打着铁栅栏,想要大叫有人吗,但出来的却只是非常可怜的啊啊声。我的肺缺少力量,或许我只是饿了,渴了。
嗓子干得发疼,嘴唇已经裂出了血,我需要水。我已经不在乎是被谁囚禁的了,我只是需要水。我费劲全力拍打着铁栅栏,发出嘭嘭的声响。希望引起谁的注意力。
嗒嗒嗒……这是人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轻快而富有节奏,我想这应该是女人的脚步声。千万不要是秦雨枝这个疯女人,千万不要。
祈祷这种事情真是毫无意义,要来的总会来,纵使你跪下来泣血哀求,也是同一个结果。
疯女人秦雨枝笑靥如花我。她站在走道上,抱着双臂无比得意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也有今天。
囚室里头非常安静,只有疯女人和我的呼吸声。她最终开口说话了,“你渴吗?”
废话,你没看到姐姐我的嘴唇都干裂出血了吗。我死死地盯着她,却不发一言,这个女人恨我,而且是相当恨我,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我,羞辱我。我纵使是渴死,也不会给这个女人任何机会。
她笑着对我说,“只要你说渴,只要你求我给你水喝,我现在就把水给你喝。”
我也笑了,不过我是被囚禁者,被要挟者,笑得肯定没她好看,没她惬意,不用想都知道我笑得有多难看。我费力地转身,爬回床上躺着。我没有力气和精力和她争吵,更没有心意陪她玩。我面蜷着身人子,面对着墙,将屁股对着她的脸。
“看你能傲到什么时候!”秦雨枝一计不成,闹羞成怒。她转身走了,脚步声有再轻快,听起来非常沉重,她在用脚泄愤。
囚禁室重新回归至平静,这里没有任何声音,静谧到有些可怕。我总感觉有东西靠近我的背后。这种想法让我感觉到害怕,所以我转了个身,将背靠在墙面上,这样会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我整个人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却无法入睡。我的口真的好干,我试着吞咽口水,但是连口水似乎都蒸发掉了。我看着铁栅栏发起了呆,难道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