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顾容亭转过脸来,面色平静,“从今开始你不能离开三峰山半步,也不许离开人的视线一个人单独行动。”
“所以我被软禁了,终生监禁?”章毓的脸上升起怒气,“我没做过坏事,以后也不打算做坏事,谁说我就是上邪,谁说上邪因我而生?这是要因为我未犯过的错先判我的罪吗?”
世上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能让人为未来没发生过的事赎罪。
这是冤案,她向来见不得被冤枉的人,这也包括她自己。
“拜我为师,想好了,就会放你出来。”顾容亭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向洞口走去。
章毓冲向门口,却被禁制拦住了去路,只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顾容亭!”
她一掌拍在石壁上,手心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