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灯火通明,
夏晚意提起了精神,走向偏殿,
李星儿自从跟着夏晚意走进这主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在问夏晚意问題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个心眼,
而离偏殿也越來越近,
夏晚意继续走着,当先一脚跨进了偏殿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沒有身着铠甲,而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案台前,紫星剑就放在了他面前的案桌上,
夏晚意知道这就是镇西将军,眉浓大眼,威武非凡,然而这时夏晚意却看到了他的眼神透着一股杀气,
“铮,”
几个带刀的府卫抽出了刀,从一侧跳了出來,围住了夏晚意和李星儿,
竟然藏着人,
“镇西将军,你的待客之道真独特啊,”夏晚意看着镇西将军说道,
“胆敢冒充轩辕将军的幕僚,拿着太子妃的佩剑來见本将军,也不怕要了你项上人头,”镇西将军站了起來,咄咄逼人的样子,
“哦,”夏晚意微笑道,“将军为何不问问这剑是怎么來的,”
“不知偷盗又怎会在你手上,”
“堂堂大夏太子妃的佩剑,岂是能随意偷盗走的,”夏晚意回道,
镇西将军被话堵得有些脸红,但是他依旧怒道:“放肆,物证在此,还想抵赖,”
李星儿对夏晚意说道:“他明显是在耍赖,说什么都是借口,”
夏晚意点头,提醒道:“这镇西将军果然有猫腻,我们小心点,”
“嗯,”李星儿回应道,手已经放在腰间,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
镇西将军喝道:“将他们拿下,”
几个府卫得令,扬着刀就向夏晚意和李星儿扑來,而就在这时,,
“慢着,”
吴文竟然去而复返,他刚才刚想走,不料听到殿内有刀出鞘的声音,便急匆匆回身跑來,却是看到几个府卫围着夏晚意和李星儿,而且情况危急,不得不大声喝止,
“将军,为何要拿他们,”吴文扒开两个府卫,站在了夏晚意面前,质问道,
“來人,将吴将军一同拿下,”镇西将军沒有回答他,反而也要对他动手,
几个府卫从偏殿外冲了进來,
“将军,属下不知何罪,”吴将军临危不乱,又问,
“这人偷盗太子妃的佩剑,你竟然不捉拿,还与他称兄道弟,罪大了,”镇西将军指着夏晚意,对吴文说道,
吴文闻声,愕然地看着夏晚意,但随即他回道:“我相信不是夏老弟所为,将军何不问下他,让他给我答案,何况属下当日亲眼所见,他随轩辕将军左右出入郡守府,”
镇西将军大手一挥:“将他三人拿下,”
“你,”吴文心中也燃起了怒火,
“吴老兄,你们的将军恐怕和李孝秀是一路货色吧,”夏晚意说罢,抢先动手,凌空一脚飞踹一个府卫,府卫的额头首当其冲,身体倒向身后,撞到了一个物价上,
“乓啷,”
一个瓷器砸在了这个府卫脑袋上,令得他立马不省人事,
既然已经动手,李星儿和吴文也开始了,
李星儿鞭子一抽,“啪、啪、啪”连抽三下,抽到了三个府卫,
吴文佩剑一出,刀光剑影,
而越來越多的府卫以及守军将士冲了进來,一时间把这偏殿堵得水泄不通,一群人也打得热火朝天,
吴文身强力壮,连连震退好几组一同欺压上來的府卫和士兵,
夏晚意这边,一个闪躲,手刀一劈,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的脖子就被劈中,晕了过去,
李星儿鞭子一挥,扫中了一盏灯,殿内的光线立马暗了一点点,
夏晚意见状,右手往自己腰间一摸,几根银针到手,躲过府卫劈來的刀刃,他手一挥,四根银针急速飞去,一眨眼,又灭了四盏灯,光线更暗了,
吴文也有样学样,灭了几盏灯,不一会,偏殿里,就只剩下从外面投进來的微弱月光了,
擒贼先擒王,夏晚意掠到镇西将军面前,一脚踹向了案桌,案桌直压镇西将军而去,
镇西将军一跃,跳到了案桌上,拳头向夏晚意挥去,
“嘣,”
夏晚意一拳抵拳,不料对方的拳力不小,震得他的手有些发麻,
镇西将军身形一转,腿向夏晚意扫去,
夏晚意飞身而起,脚踏在了撞过來的一个士兵脑袋上,然后自己向后退去,士兵被夏晚意的力往镇西将军那一推,结果被扫中,倒地不省人事,
镇西将军震怒,跳下了案桌,直冲夏晚意,
夏晚意左闪右避,适当反击,一时无碍,
李星儿灵机一动,抽晕两个府卫,然后鞭子回向了案桌,
“啪,”
紫星剑被她搅了起來,
夏晚意抵挡镇西将军的拳脚,退到了李星儿附近,李星儿趁机鞭子一挥,泛着紫光的剑往夏晚意飞去,
然而镇西将军想阻止夏晚意拿剑,自己一跃而起,伸手去拿剑柄,
李星儿手腕一转,鞭子离镇西将军而去,打的府卫,顿时就见了血,
夏晚意右手一伸,拽住了镇西将军的左脚脚踝,然后往下一拽,想要把他拽下來,
镇西将军身体一旋,右脚便向夏晚意踢來,
夏晚意嘴角一撇,右手不放,左手却是迎了上去,
手与脚的对决,
“嗬啊,”
只听到镇西将军吃痛地嚎啕了一声,摔倒在地,
“你竟然用暗器,”镇西将军的踢來的右脚脚踝正中夏晚意的一根银针,当然这针沒有毒,倒是刺进了骨头里,想不疼都难,
夏晚意接过李星儿重新甩过來的紫星剑,一剑劈退几个士兵,然后指着镇西将军道:“对待小人,不配用光明的方法,”
镇西将军还想反击,但由于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