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
不知道的人,在心里猜测着,
而知道的人清楚,她们一个姓慕,一个姓慕容;一个是齐国前兵部尚书之女,一个是夏国前宰相之女,
救人要紧,头发发白,但依旧精神闪烁的大夫拱手对夏永魅和刘钦拜了拜,便大步迎着夏晚意和慕容佳赶來,
夏永魅也跟着赶了过來,慕容佳既然易容过,那她应该懂得易容术,她关系到轩辕语和夏如意这一环,所以,必须要重视,
“來,将其抱回马车,小心点,”大夫在夏晚意前面引路,发挥出了极高的道德水准,病人才是上帝,
夏晚意将慕容佳抱回了马车上,大夫望闻切后说道:“尺肤热甚,脉盛躁者,病温也,”
夏晚意听得明白,说的就是发烧,大夫说的话,出自《黄帝内经》,
“这位公子,”大夫还不知道夏晚意的身份,见其身着华服,便称他为公子,“公子无需担心,老朽虽学医只是学了点皮毛,但这区区温病,还能治得手到擒來,”
“前辈谦虚了,受晚辈一拜,”夏晚意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这大夫的话明显谦虚了,
“病人表现为发热,胸膈烦热,口干唇裂,面色红赤,口舌生疮,舌红苔黄,脉数,故用‘升散退热法’,可于清热方剂中酌加薄荷、升麻等以加强疏散清热之功,”
大夫知道这些人非富即贵,索性就将治疗的原理都讲了出來,以免到时候出了差池不好做事,虽然自己能有十足的把握,但与官家的做事,须得考虑周全,
“有劳大夫了,”夏晚意拱手道,
大夫从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喂给慕容佳服下,暂时祛一下热,同时吩咐了身后的童子回去抓药,拿个火炉子來这当场煎熬,
夏晚意念及轩辕卫的伤情,于是问道:“前辈,刚才所诊之人,能救否,”
大夫抱拳回道:“实不相瞒,回天乏力,”
短短四个字,道出了轩辕卫的结局,
“老朽已将其体内的紫血放出,再用药丸吊住了他的命,不过,最多也就十天半月,”
夏晚意愣住了,
十天半月的,要么找一个女的易容成夏如意的样子与轩辕语成亲,要么夏如意能來这,
显然后者不太可能,
唯有寄托在前者了,
“公子,药來了,”说话间,童子已经抱着两包药和一个火炉子赶來,大夫便对夏晚意说道,
“请公子验药,”童子将抱着药的牛皮纸打开,又将大夫刚才写的药方递到夏晚意面前,这药单是童子凭着记忆力将大夫的药方记下來,然后在医馆里写的,
但是夏晚意囧了,他压根就不认识多少草药,
深知儿子不懂医术,不了解药草的夏永魅亲自上前验药,
“沒错,”夏永魅点头,
“盛景皇帝陛下圣明,”大夫抱拳恭敬地对着夏永魅行了一礼,
夏永煦还其一礼,
然后童子解下别在腰间的水囊,将水倒入一个药罐,为炉子升起了火之后,开始当场煎药,整个军队就这么等着,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
药的气味从无到有,再从清淡到浓郁,
半个时辰后,药煎好了,
……
童子拿过早已备好的碗,然后倒满药汤,
“我來吧,”夏晚意说道,从童子手上接过滚烫的药汤,这热劲也能忍受,
亲自端着碗,挨着慕容佳坐在了马车上,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口热气之后,喂给了慕容佳喝,接着一勺一勺地喂完去,
“公子,此药三个时辰后再煎熬一包即可,”
大夫从童子手中拿过剩下的一包药,恭敬地递到夏晚意面前,
夏晚意放下手中的空碗,连忙下了车,双手接过药:“多谢前辈,”
刘钦对侍卫道:“赏大夫金字招牌一份,每年享受朝廷俸禄八百石,嗯,终生享受此待遇,”
大夫和童子跪下下來:“草民叩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钦说道:“起來吧,”
在页国,一品大员也就每年二千石,刘钦赏赐地这八百石,差不多相当于半个一品大员了,
不过,人都有一死,大夫年纪早过古稀,给他发个十几二十年又何妨,何况又只是赏赐他一人而全家享用,也不算多,
而且,既然能找到他來治病,自然是医术不凡之人,打赏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还望大夫日后广纳弟子,多开医馆,救死扶伤,”刘钦对大夫说道,
“草民早有此举,已在这城中开了三个医馆,”大夫回道,
“好,”刘钦赞赏地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赶路了,”刘钦跟一旁的夏永魅说道,
夏永魅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夏晚意,说道:“你就留在这车上吧,”
夏晚意沒有犹豫,便答应了下來,
大军停下不到一个时辰,又浩浩荡荡地向页国京师而去,
坐在车上的夏晚意终于明白了宋菲菲疑惑的问題,
慕容佳为何不趁着去方便的时候溜走,
原因其实很简单,
她想知道,夏晚意还爱不爱她么,还想知道夏晚意会不会怪她做了傻事,会不会冷落了她……
有时候,一个人的要求并不高,
如果当年不是慕倾月的话,或许穿越后陪伴他的便是慕容佳,陪他一同去日归崖的也是慕容佳,那个对他朝思暮想的人也还是慕容佳,
但是,如果沒有慕倾月,那就不会有人闯进齐国天牢去救他,那么真正死的不仅仅是前世,还有自己这个21世纪的夏晚意,因为,慕倾月的身份,决定了她能救出夏晚意來,
似乎,两个女的都不容易啊,
“我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