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温柔地吻着。
“老婆……”他喃喃的,“别说蹬鼻子上脸了,就是踩我脑瓜儿顶上,我也没得说。”
陈安喘着气,纤细的颈间薄薄一层细汗,蜜一样,他盯着那里,眼神渐渐滚烫。
“那,那我们的儿子呢?”
立维深深看她一眼:“他不算!”
“嗯?”她柔情蜜意似的看着他。
他闷哼一声,低头咬她肌肤,此时真个是又爱又恨的,这个小女人,有时喜欢故意招惹自己,偏偏的,他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就吃她这一套。
“他怎么能和我老婆比呢!”他粗声道。
而陈安久久没回应,其实,她不需要他说出来的。
她把她的老公和儿子,己经完完全全的装在了心里,他们才是她的生命。
原本,董鹤芬计划留下来陪女儿吃晚饭的,可饭菜还未端上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她急三火四拿起手袋,就要出门。
鲁正梅对陈安说:“瞧瞧你妈,这辈子就这脾气了,改不了了。”
董鹤芬歉意地对女儿说:“下回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陈安无奈,知道没办法挽留母亲,于是笑笑:“我不怪您,只是您,要注意身体。”母亲并不年轻了。
她送母亲出门。
董鹤芬站在院里,看了看四下里的树,品种杂乱却有序,此时又值春末,庭院里绿意盎然的,生机勃勃,没得让人看了,心里敞亮又舒服。
“立维难得是个有心人。”她感叹。
陈安笑了笑,“有时候,他挺心细的。”
董鹤芬说:“我觉得比你要心细。”她捏捏女儿柔软的脸蛋儿,如今也是大人了,为人妻,为人母了,“安安呀,你现在是妻子,是母亲,也是晚辈,一时的懈怠和懒惰,妈妈不想说你什么,你明白吗?”
陈安脸上微微一红:“妈妈,我明白的。”
董鹤芬点头,她是放心女儿的。
“安安,甭担心妈妈,妈妈也会好好的。”她好看的杏眼里,拢了一层柔软的母性的光辉。
陈安一下握住了母亲的手:“好,一言为定。”
饭后,陈安看看和蔼可亲的婆婆,有些不是滋味,婆婆很辛苦,过一会儿还要回去。
她关心地问:“爸爸最近好吗?没您在身边照应着,一定很不习惯吧?”
钟夫人就笑:“你爸这几天连着开会,每天都很晚回家,甭小瞧他,他做饭有一手绝活,比小维可强多了,饿不着的,再说,家里还有佣人呢,我倒不担心这个。”
“绝活?”陈安好奇又吃惊,转脸看丈夫。
立维抓了下头皮:“妈,您也忒夸张了,我爸就会煮疙瘩汤。”
“你连疙瘩汤,不是也不会。”夫人抢白。
立维笑:“我要学,就学中式顶级厨艺,疙瘩汤算什么菜式呀……不过话说,很多年没尝过爸做的疙瘩汤了。”
“还不是你经常不回家!闲下来时,你爸也是愿意进厨房小露一手的,这是钟家男人的优点。”
立维赖叽叽的:“妈,合着您变着法儿的,说我没有这优点?”
夫人看他一眼,笑而不语,又看陈安。
陈安小心翼翼地说:“妈,我想等宝宝满月后,搬过去和您们一起住,不知您的意思……”
夫人突然激动起来,眼睛闪亮,她心里存了这个念头很久了。半晌后才说:“太好了,你爸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每天都盼着看到宝宝呢,可是他又那么忙!”
陈安微笑:“我是怕宝宝夜里哭闹,扰了爸爸休息,您和爸爸白天都是要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