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点点头,又摆摆手,一脸的纠结和无措。最后咬了咬唇,垂着头,烟儿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狐王他们……醒了,只是、只是王后……!”哎,这叫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开口嘛!
“王后又不舒服了?”南宫杰惊问,起身便往外跑。
“哎,别别别,护法请留步,不能去呀!”烟儿急得大叫。
南宫杰疑惑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烟儿。
烟儿的脸红得像涂满了胭脂,她难为情的捂着脸说道:“狐王……他们……还在……。”
嘎?南宫杰撇撇嘴,晃悠着坐了回来。塔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闷头喝茶。银枭悠然的晃进了内室的书房。还得再等一会儿,不是吗?
气氛正古怪着,一袭白影唰的冲了过来,扶着门站立。
银夜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的冲烟儿招了招手,施施然离去。烟儿低着头,一步三回头的跟了过去。
至于么,几件衣服折腾到现在也没穿好,王就是王,一点儿也容不得假!烟儿在心里念叨着,三两下利索的给胡丽穿好衣服,又打来水帮她净面洗手。银夜悠闲的倚着门,看着烟儿熟练的忙前忙后,先前的抑郁早已消失不见。
做好这一切的时候,胡丽也悠悠的转醒了。
“王后,您醒了?奴婢为您梳妆吧!”
坐在镜妆前,胡丽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当她抬起头看着镜中斜倚着门笑得意味深长的银夜时,她满脑子都是晕倒前那暧昧的一幕。
她脸红,心跳,连呼吸都急促了!
“王后,您怎么了?”烟儿发现了胡丽的异常,紧张的握着她的手问道。
胡丽眸光闪闪,下意识的侧过身,背对着银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烟儿,梳好了吗?梳好了你先下去,本王还有点事要和王后说说。”银夜如沐春风的笑着,烟儿依言退了下去。
等烟儿出去,银夜反手关上门,笑眯眯的走到胡丽身后,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小胡丽,你这个样子……真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怎么办呢,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从骨子里深深的迷恋着你所有的一切,你怎么忍心折磨我呢?”
胡丽的心被银夜灼热的气息和话语撩拨的意乱情迷,似乎灵魂深处有一种很奇怪而又很熟悉的感觉在牵引着她,引导着她,她绷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靠在银夜的肩头如化了的一池春水。
察觉到小胡丽已经动了情,银夜如潮水般暗涌的情欲再次一发不可收。他伸手抱起胡丽走到床边,手指一弹,床上的帷帐缓缓滑落,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还在磨蹭什么?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还要去找法老议事呢……咦,干嘛呢?”南宫杰的声音陡然响起,还带着极度的好奇。
胡丽受了惊,用力推开银夜,慌慌张张的跑下床,连衣衫都没整理就跑了出去。
“南—宫—杰!你不知道进门要先通传的吗?”银夜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帷帐内传了出来,汹涌而至的灵力带着极度的欲求不满和阴森的寒意。
南宫杰腿一软,想要拦住胡丽已经来不极了。眸光飞快的转了转,撒腿就往外跑。身为男人,他该死的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只是,为嘛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