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青宫大殿深处,古朴简陋的一处庭院,里面载满花草,一张破了个脚的桌子,上面摆放几个微微泛黄的茶杯,一名美妇正在闲情逸致的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小口自顾自的慢慢说道:“你的徒弟有你几分性子,一向是都不能招惹的类型,不过让我很不屑的是,他只会靠外力登顶紫山之巅,实在让我感到鄙夷!”
里面传出两声咳嗽声音,一名男子略带讥讽语气看向美妇道:“紫青宗高手如云,能杀的你们不敢出手,哪怕是借助外力,也应该是你们紫青宗丢了脸面才是。[t]”
“你也不看看臭小子才有凝气八层修为,不管是胆量还是修为,你们紫青宗都拉不出一个能来比的。”
美妇喝完杯里清茶,眯眼享受茶内芳香,语气轻缓说道:“我很奇怪他的修为,明明只有凝气八层,居然可杀筑基,还有最重要的,他的身上还有妖气存在,对此我很诧异这一点,想要把他抓来,然后搜魂看看,你不介意我这么做吧。”
老剑怪轻笑两声,依稀听到自己徒儿在外边的呼喊声音,目中露出欣慰,呵呵两声说道:“你有本事,可以去尝试一下,只不过你落入她的手里,可别求我去跟我徒弟求情,我脸皮薄的紧!”
美妇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的脸皮要是薄的紧,当年怎么还敢当我师尊的面前,调戏我呢,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让我苦苦等了一辈子。”
老剑怪听了美妇言语,又是重重咳嗽两声:“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都同样活了几百岁,半只脚也差不多入了黄土,你怎么还想小姑娘家的记仇呢,我说你赶紧放了我,好让我去跟我徒弟见面,不然你们紫青宗一会遭了大难,丢了面子,可别怪我徒弟出手狠啊!”
美妇淡淡笑了笑,目中深处有幽怨,可在神色上,依旧风采卓资笑道:“你是担心你徒弟丢了命吧,居然还会为我分忧,若说是你改了性子要对我好,我可是打死都不信。”
老剑怪走了出来,这时微微日光下,才看的出他脸色苍白,美妇为他倒了杯茶水,看着他说道:“你知道吗,你现在一走出去,肯定下不了山,紫青宗与你的仇怨,已经不能化解,我千千万苦把你救了下来,还不是想让你好好活着,你现在修为丧失,身患重伤,根本不是紫青宗等人的对手,哪怕你的徒弟有流风道尊赠予一剑,也不可能跟你安全离开,一旦你出现在外面,紫青宗的强者宁愿都死无全尸,也一定会拼了命的杀你。如果你真是为了你的徒弟好,就呆在这里别动,其他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好!”
老剑怪面色复杂,低头沉默许久,将美妇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终于说道:“难为你这个宗主了。”
美妇百合丹嫣然一笑,起身走了出去,独留老剑怪的黯淡身影,目中惆怅意浓,可眉宇之间,竟是有一股英气,与他如玄闻门内,喜欢抠脚丫子和挖鼻孔邋遢模样,实在判若两人,根本一个是天人,而另一个是蹲着茅坑的邋遢老汉!
紫青宗紫清宫前,白衣身影持剑破屋,呛呛数十道剑气迸发,宫殿剑痕缭乱,屋檐墙壁迎剑残败,剑气所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铺天盖地掀起了宫殿的瓦片,哗哗啦啦瓦片横飞宣泄,一片狼藉景象。
看的紫青宗弟子和强者,目瞪口呆愤恨而不敢亲自出手,独臂老头差点昏厥过去,饶是以他的心性,看到王宇如此折腾,暗暗休养了几百年的沉稳心性,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犹如压抑火山爆发,径直火冒三丈。
这种耻辱,比老剑怪给他们的耻辱,还要深刻!!
外面散修讥讽嘲笑紫青宗的软弱,被师徒俩给完全打趴了,开始要夹着尾巴做人,看热闹从不嫌事大的优良传统,个个散修继承了千千万万年不变的嗜好,大声叫嚷着把紫清宫给掀翻了,然后再把圣地也给翻个底朝天,瞧一瞧紫青宗这条盘了数千年的大蛇有没有想中的庞大!
王宇虽然怒气当头,但也不会完全丧失理智,他清楚散修的叫喊,无非是想看到自己闹得越大,他们看得也就开心,甚至说不定可怜之下,还会打赏几个赏钱也说不定。
气急败坏的独臂老者,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他就算再能忍,也不能忍受王宇的折腾,以更何况还有一大群不怕死的在外面叫嚣,。然他大长老的脸往哪搁,紫青宗的脸面又能往哪搁?
不说宗主会对他行驶宗法,连那几个对头恐怕也会借坡下驴,免不了抠个罪名在自己身上。
暗暗吃瘪的独臂大长老,元婴巅峰杀凝气,不费吹灰之力,费就费在要对付流风道尊赠予一剑。
当独臂老者掌压天地,天地气象滚来击杀王宇分身碎骨,而王宇剑开天河,剑气直指独臂长老和身后数百强者,两人惊天一决胜负,全凭一击之力定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百合丹面色一凝,闪身急速掠出,可依旧来不及阻挡两人面前,老剑怪更是疾步走出屋外,可是身体突然一歪,急血攻心昏厥摔倒,当剑开天河的剑气轻易绞碎天地气象,以碾压之势斩下独臂大长老身体两半时,一切都以定局方向发展,即将尘埃落定,却不晓得乞丐洪鸡老,却是梦中苏醒,鲤鱼打滚跃身上天,两指夹住斩下剑气,硬生生拧偏了剑气轨迹,帮助独臂大长老躲过一劫。
生死之危下侥幸不死的独臂大长老,背后浸出冷汗,犹如恶狼一般,直接奔向王宇,狰狞扭曲神色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