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胥问话时,诧异的盯着齐玉晕红的脸蛋,心道:此小郎好似娇娇啊!怨不得齐公子荣会因此误事!误得也不冤!亏得自己不是个爱男风的!
想到男风,楚庄胥不禁厌恶的皱皱眉头:天地自始,阴阳有序,男耕女织,竟有人如此不顾天地秩序,行男风之事!实在是有乱秩序!鬼神会遗弃之!
然而,对男风这么唾弃的楚庄胥也不得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在楚庄胥的旗下,同样也有不少的剑客或者是贤士爱好童男子的,楚庄胥自是不会把自己的内心想法露出来,他还没有如此狂妄自大,妄想改变时人的这一习性!
齐玉腼腆的道:“公子过誉,一时气愤,当不得此夸!”跟刚才言辞犀利的齐玉判若两人!
楚庄胥见齐玉听了自己的夸赞还这么的淡然,很谦虚的模样,当然,楚庄胥是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就是觉得齐玉不似这个时代的贤士和剑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不会因人的夸赞而兴奋,反而会推辞人家的夸赞!
楚庄胥笑着对齐丘和美大叔道:“损公、丘公,你家儿郎将来定作为不凡!”
齐丘自豪的笑笑,不似齐玉一样推辞,美大叔也是一脸的欣慰。
刚才的气氛那么紧张,楚庄胥要是不说些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遂楚庄胥又对在场被宴请的众人道:“各位,既有美食,美酒,美人,此时不欢乐,更待何时?”
众人听得轰然一笑,气氛又好上不好,有几个心急的剑客,吃饱喝足,也有闲心戏弄怀里的美人了。齐玉无聊的四下观望着,就见到一个剑客拿起酒樽匆匆的喝了一口美酒,然抱起怀里的美人,粗鲁的把酒渡到美人的嘴里,也不管美人是否呛到了,一些酒水随着美人的嘴漏到外面,沿着美丽的脖子流下。更让剑客看得兴奋,剑客哈哈一笑。很是得意!
齐玉急急的收回视线,在场的画面实在是少儿不宜啊,齐玉觉得自己就是经过多少次,都不能适应这些人的奢靡,想来还是商队的生活好一些吧!至少没有这么多的污秽之事!
楚庄胥看宴会得差不多了,自然也知道一些人已经有些性急了,了然一笑,对着大家道:“诸位,可随意行便宜之事,无须顾虑庄胥!”
楚庄胥的话说完。立马站出了三个剑客,两个贤士向楚庄胥告退,剑客和贤士互相相看一眼,忽然找到了自己的共同爱好者!双方笑了一下,搂着怀里的美人或童男子一起向外走去。
齐丘一般这个场合就要退下。怕齐玉学坏啊,美大叔也觉得宴会到这里差不多了,再呆下去,说不得就要看一些人当场的表演了!-_-|||
遂齐丘不一会儿和美大叔交换了一下意见,齐丘诚实的道:“公子,可是累了?要不我等也出去吧,此地实在不适合我家小郎!”
楚庄胥看了一眼面红耳赤,装做专注吃东西的齐玉,真是第一回见到如此容易羞涩的小郎,楚庄胥理解的冲齐丘点点头:“丘公言之有理,我们也出去吧!”
然后,楚庄胥对在场的剑客和贤士道:“诸位,随意!庄胥先行了!”
直到回到住所,齐玉脸上的红晕才消退下来:“父亲,贵族真是多奢靡,每每宴会,都是如此,实在是令人生厌!”
齐丘拍拍齐玉的手:“玉,此事还要多适应才是!”
美大叔也道:“师侄女,不是师伯说你,你往后不可表现如此胆怯,剑客面对这样的行径应该是落落大方,至少不能让人看出你的不自在来!”
齐玉点头:“师伯,玉知错了,受教了!”
美大叔满意齐玉的识相:“好了,你也困了吧,去睡会儿吧,虽然此时不是午时,然养生之道,缺失午觉,此刻睡会儿也可以稍微补回来一些!”
齐玉就对齐丘和美大叔道:“父亲,师伯,那玉去睡了,今日午时不曾睡,还真是困哩,师伯、父亲也早些睡啊!”
齐丘点头,怜爱的对齐玉道:“好了,父亲知道了,你去睡吧!”
美大叔看着齐玉走远了,才对齐丘说教:“师弟,你有一片护犊之心,师兄能理解,可是,作为一个剑客,只要师侄女不恢复真身一天,那么师侄女就必须接受剑客的种种,师弟不觉得自己保护得太过了吗?”
齐丘觉得很委屈,自己已经很让齐玉锻炼了好吧!
美大叔也看出齐丘还是不解其意,直接言道:“像今日,若是师侄女没有经历这样的事,就不会知道两者的冲突,也不会有如此好的表现,师侄女不是无能之人,为何师弟总是要护得太过呢?若是往后师侄女要在剑客里行走,喝酒、比武,见贵族的奢靡生活,一样都不会少,师弟打算等师侄女何时才经历这一些?”
齐丘对于这一点有话辩解:“师兄,可是这贵族奢靡,实在是不适合身为娇娇的玉啊,我总是担心玉看了这些会跟着学坏,从此玉对男女欢爱也不以为然!”哪一天不小心被臭小子骗了都不知道!
美大叔叹气,一碰上齐玉的事,这师弟的脑子就不够用了!
美大叔道:“那你是打算让师侄女一无所知,若是师侄女因为对这些毫不知情,岂不是更容易被骗?若无些经验,在贵族中,师侄女如何成长?在且说,师侄女也该经历一些事情,有自己的判断力,若是师弟担心,就此引导一番,反而能令师侄女受益!你若如此以往,恐怕师侄女被骗的才会更快吧!人若是不经历一些事情如何能成长?师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