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眠,连仪器都测不出来!原来严晨跟我一样,都被人利用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厉害的催眠术,可以让仪器都测验不出,李慧多半是对自己下蛊了!
不用说,严晨身体里的蛊也是她下的,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她想得到什么!
来不及细想,我看严晨中的蛊已经快要发作了,那虫子一般的东西似乎要从他身体里钻出来,再不帮他拿出来,结果难以预料!
由于我屋里没有酒精,我只好让石头出去找,必须要尽快,时间不多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刚才我的魂魄侵占了他的身体,才致使蛊毒发作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严晨,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相。原来我们俩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却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我本来还很恨严晨,现在反而有些同情他了,他跟我一样,只是个可怜的工具而已!
鬼固然可怕,可是有时候,人比鬼更加可怕。他们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甚至不惜牺牲他人,作为代价!李慧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她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对了,打电话,我现在必须打个电话给李慧的母亲,我不知道她跟她女儿是不是串通好的,还是说,她们其实根本就不是母女。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不敢相信表面看到的一切,这世上竟会存在着那么多的善恶丑美!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无人应答。
我把手机丢在桌子上,继续靠着墙坐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心里好难受,那种被人欺骗,被人利用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我居然还一直深深地爱着她!可笑,真是可笑!
“你怎么了?”严晨坐起来看着我,有些不明白的问我。
我笑了笑,终于再也没有忍住,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很咸,从师父丢下我那天起,我已经十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了。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对她动了真感情?”严晨诧异道。
我叹了一口气,用手把眼泪擦干,还好石头不在,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软弱的一面。我跟严晨说:“你跟我一样可悲,知道吗,你已经中了蛊,不及时处理,恐怕小命难保!”
“我中了蛊,不可能啊,怎么会……”严晨一激动,似乎是要晕倒,他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显得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镜子,对他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严晨拿起镜子,看了半天后,颤抖着手把镜子丢在了地板上:“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中蛊,为什么?”
严晨变的有些抓狂起来,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从床上滚了下来。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和我一样,都是被那个女人利用了!”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不会的!她说过,她爱我,她只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是这样的,你告诉我……”严晨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头撞着地板,哽咽着说道。
我忙把他扶了起来,摇晃着他的身体,见他还是一副情绪失控的样子,我大声吼道:“别吵了!”
“吵什么呢,说话小声点!”门外传来了邻居的不满声。
严晨安静了下来,眼含泪水看着我,问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见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了,索性就把真相告诉他,要不然只怕他还傻乎乎的帮别人办事,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差点把命搭进去!我跟他说:“李慧在修炼蛊术,她想养鬼,如果我没猜错,她是想收灵婴,她之所以接近我,是为了让我对付那树林中的女鬼。”
“我不知道她对你下了什么蛊,但我却清楚的知道,凡是蛊毒,十之**对人体有害。我不懂这方面的邪术,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但是请你保持安静,我会尽力的!”我丢给他一支烟,对他说。
听完我的话,严晨无力的靠在床上,手垂在地上,跟一个毒瘾发作的病人一般。许久,他竭嘶底里的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小孩一般。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等他哭累了,渐渐安静了下来。这时石头也回来了,他拿着一小瓶酒精推开了门。
“总算买了一小瓶,你看够不够?”石头把酒精递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站起身来,接过酒精,对他说:“辛苦你了,帮我找个干净的杯子来。”
“哦。”石头应了一声,便去厨房拿杯子了。
我跟严晨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清除蛊毒,会很疼,你忍一忍。”
严晨没有说话,只是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应该比我更沉重,比我更复杂。毕竟,他跟李慧已经认识了那么久,说到底,我只是第三者而已!
等石头拿来一个陶瓷杯子,我跟他说:“你来帮我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石头诧异的看着我,问我:“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酒精烧他吧?”
我白了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石头嘿嘿一笑,回答我:“我也就问问,天哥你学识渊博,小弟不敢妄加揣测!”
“滚蛋!帮我按好他,我就是要用酒精烧他,看看能不能把他体内的虫子烧死。”我倒了些酒精在杯子里,准备给他拔火罐。这种方法我从未尝试过,不知道能不能行,但现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所谓隔行如隔山,我是学茅山术的,又怎么会懂蛊毒!
“啊!行不行啊!”石头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