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这次咱们应该很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周瑜微笑着向程普说道。
“诈败了十几天,倒也应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程普点了点头。
“说到底,还不是要接着败下去,真他娘的憋屈!”令一员老将黄盖嘟囔着说道。
“很快就要胜了!而且还是大胜!”周瑜和程普对视一眼,两人一同抚掌大笑。
“给他们拼了!”
“再往后可就是庐江城,诸位家眷大半可都是在庐江,若是庐江一破,必将家破人亡!”
长江之上,孙坚军中的几座楼船之上纷纷喊出了诸如此类的声音。
果然,随着这种声音传遍整个战场,连日落败,眼下和荆州水军大将黄祖的战斗中也处于下风的江东水军仿似吃了兴奋剂一般,突然变得士气大震,开始拼了命般的奋勇上前。
荆州军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战,习惯了江东军的不堪一击,眼下江东军突然振奋,荆州军倒开始不适应起来。
不少江东士卒爬上了荆州军的站船上。
而江东军的帅船上,周瑜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船头,亲自擂起了战鼓。
但是,这个局部的战场上,荆州军不管是船只人数都在江东军之上,即使士气也超过江东军不少,很快适应了江东军的打法,并且渐渐搬回了局面,不少船只冲破了阵前江东军的阻拦,离江东军的帅船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黄祖出现了,这位曾在历史上射杀孙坚的武将弯起了大弓……
而目标正是在擂鼓中的周瑜。
黄祖手中弓弦响动……周瑜竟然应声而倒!
黄祖自己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
但随着周瑜的倒地,江东军迅速的撤出了战场,速度快的让黄祖拦截的命令都没下,战场上便只剩下江东军的些许残余了。
江东军进入水寨严加防守,黄祖也诛灭了江东军残余,大胜而归。
两方交战再度以江东军的落败而收场。
黄祖甚至射伤了周瑜……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箭支正中周瑜胸口的。
大胜之后自有蔡瑁为其请功,黄祖飘飘然的承受了几句奉承,在荆州诸将的羡慕眼神中慢步回到自己的战船。
午夜时,竟有斥候来报,江东军传出阵阵嚎啕哭声,而且火光中有不少将领披麻戴孝。
“周瑜死了?”得到消息的众人都产生了这个猜测。
也只有主将身亡,才会有这种举动。
“周瑜既然身死,我们今晚何不前去劫营?趁乱出击,必可一举击溃江东水军!”黄祖兴奋的大喊道。
射伤周瑜和射死周瑜完全是两码事,后者的功劳比前者大上无数倍。
“周郎身披重甲,即使被射中胸口,那么远的距离又岂会身死?”文聘不屑的说道。
“你的臂力这么大?百步开外还能射透重甲?”
“文仲业,你要不要试试?”文聘的话令黄祖当即便咆哮了出来。
“周瑜若死,江东军便会想着怎么安全撤离,大军应该隐藏自己行踪,怎么可能出现阵阵嚎啕声音?”蒯越挥挥手压下了二人的争吵向蔡瑁说道。
黄祖是个武将,而且是蔡瑁阵营的武将,对蒯越也不怎么尊敬。
蒯越的动作没能压住黄祖,蒯越的话却令黄祖的怒气愈加勃发。
在黄祖耳朵里,文聘和蒯越的话都是在嫉妒自己功绩,自己连败江东军六七场,更是将战线前推了七百里,眼下射杀周瑜,功劳更是大得惊人。蒯越不过是后来才被任命的主帅,文聘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二人怎能如此抹灭自己的功劳?
“我等十万大军,本就超过江东军甚多,眼下江东主帅周瑜被射身亡后,居然不敢率军袭营,真是好胆略。”黄祖理都没理蒯越,重重拍了下桌案,转身走了出去。
“德珪兄,黄将军性子躁,我等再商议一番如何?突袭一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在确认周瑜身死后,再率领大军追击孙不迟。”蒯越被黄祖甩了面子,倒也并不着恼,依旧微笑着向蔡瑁说道。
“这就是军中宿将和我们的区别了,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周瑜明显受伤死了,若是等你派出斥候确证周瑜身死的消息,恐怕江东军早就逃得没影了吧。”蔡瑁说着还玩味的看了文聘一眼,显然在嘲讽文聘年龄小见识浅薄。
“异度若是不放心,尽可以在后方掠阵,若是江东军有埋伏,你领着大军一拥而上,他们又能如何?别忘了,我们的人数是他们的四五倍!”蔡瑁嘿嘿一笑,打定了主意。
蔡瑁也不再顾及蒯越等人的反应,领着自己一方将领便去准备了。
三更天,蔡瑁亲自领军,黄祖随同,五万大军并着数百船只直接向江东军水寨杀去。
还有数里光景,便借着依稀火光,看到江东水寨防守非常空疏,等到靠的愈加近了,竟听到其内传出的阵阵哀哭声。
蔡瑁和黄祖二人甚为惊喜。
如此也证明判断,周瑜已死,而且江东军中剩余将领不懂兵事,如此防守松散,水寨中竟然不时传出阵阵痛哭声,明显患了行军大忌。
“他们来了!”程普脸上挂着些不忍。
“我已经让公覆将军前去准备了。”周瑜脸色也不太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些东西今晚烧掉,明日必然还能从荆州军那里得到更好的!”听到黄盖已经去准备,程普望着远处正不断整备阵型的荆州军战船恨恨的说道。
“他娘的,蔡老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