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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想邀请二叔母和浅蝶姐姐一块去大佛寺上香,您说如何?”小蝶扶着许氏在花园散步,便提了带李氏和楼浅蝶一块去大佛寺的事。
许氏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一口答应,反而是皱着眉头问,“你怎么想着带他们了?”
“那日浅蝶姐姐过来看我,我见她眉色抑郁,想着带姐姐一起出去散散心,只是单独带浅蝶姐姐出去,有些不太好,倒不如邀了二叔母一块出去。”小蝶半蹲在许氏面前,脑袋垂在许氏的腿上,小脸微红,整个人看起来慵懒的就像是一只猫。
“是这样啊。那我还是明儿跟你祖母提了,邀上二房三房一块出去吧。”许氏伸手揉了揉小蝶的发,眼神中带着宠溺,“你呀,真是个孩子。”
只是小蝶抬头看许氏的时候,许氏的笑意早已收敛,反而是有些落寞,小蝶会意,紧握着许氏的手,“母亲想弟弟了么?没事的,弟弟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蝶不禁想起前世那个如阳光般灿烂的少年,心里一阵疼痛,不由默念,“远西少爷,这一生,我一定会替主人好好保护你的。”
“他呀!就是不肯听侯爷的话,要不然侯爷怎么会把他送出去。”许氏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年幼的儿子孤身在外,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母亲放心,弟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小蝶说完,便沉默了。
确实,楼远西会很安全的回来,可是,危险的地方从来就不是外面,而是这不知道藏有多少龌龊的侯府。
第二日,许氏便去老夫人那里商量了此事,虽然老夫人不喜许氏,可是年纪越大,就越是信佛,说起去礼佛,老夫人还是很高兴的,甚至说了,要亲自带着侯府女眷去那大佛寺,将去大佛寺的时间定在了十日后。
“小姐,太医过来为你拆纱布了。”紫竹领了太医进门,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神里甚至还透着喜色。小蝶纳闷,不就是太医来了,紫竹怎么这么高兴?
待那太医进门,小蝶才发现,今天来的这位,显然不是上次的那位陈老太医,而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最多不过十七八,身着太医服饰,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是将他衬托的更加儒雅清秀。
好难得的一个美男子。不够帅气,不够冷峻,却独有一番风味,倒是不可多得,也难怪紫竹那副模样了,这世上,哪?
“请问这位太医如何称呼?”只可惜,小蝶对于太医可是不怎么感冒,她看着那太医的目光有些冷冽。
慕少游的神色一滞,眼前的这女孩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小脸长的不错,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怀里还抱着一只十分可爱的小猫儿,怎么看都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
只是这个孩子看他的眼神,真的好凌厉,仿佛要将他洞穿,而且她的声音十分冰冷,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却好似寒风来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别说是慕少游了,便是紫竹,也没见自家小姐冷酷的一面啊,可是这位新来的太医似乎没有招惹小姐吧。
慕少游虽然心惊,但是还是作揖道:“在下慕少游,这厢有礼了。”
“慕少游?”小蝶重复了一遍,心里却是盘算着,前世倒没有听说过这人,只是看对方的样子,便不像是个碌碌无为之辈。
“我问你,是谁让你来给我处理伤口的?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已然七岁,要是此事传出去,对我名声有损,你如何担待的起!”小蝶大声厉问,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
前世,楼雨蝶陷害主人,不就是毁了主人的名声么?
慕少游显然没想到眼前的小丫头竟然是为了这个对他冷眼相向,可是这丫头才几岁啊,竟然如此在乎这个?安远侯府的规矩有那么严?只是没有她说的那般严重吧,他不过是来看病的而已,何须如此小题大做?
“楼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今日宫中有主子出了事,大部分太医都被调过去了,之前给你看病的陈太医特意嘱咐了我来替您拆纱布,并无恶意。若是你执意不肯让我帮你,那只好改日请陈太医再来一趟。”慕少游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小蝶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
不过是一个太医,拽什么?只是小蝶也清楚,她是断不可能直接请这慕少游离开的,不然到时候,她蛮横的恶名也就跟着传了出去了,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只是这是拆纱布,又不像把脉,还能遮个帘子,真是麻烦。
其实拆纱布不过是件十分简单的事,可是许氏并不放心,生怕小丫头们做不好,才会特地每次换药都让太医过来的。这一次,却是最后一次。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然长好了,并不需要继续敷药了。
慕少游十分小心的一圈一圈的拆着纱布,那模样,仿佛他拆的不是纱布,而是佛像上的金身一般,只是,当他看到小蝶额头上的伤口时,手上的动作还是有片刻的停滞。那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竟然那么深,虽然已经长好了,可还是留下了深深的疤痕,看上去狰狞,却又让人惋惜。
她还是一个孩子呀!尚未出阁,便毁了容颜,哪怕是顶着侯府嫡长女的身份,也怕不会有什么好人家可选了。
“楼小姐,虽说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以后还是尽量少食用酱油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