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农情急之下的反击,力道用足十成内力,黑衣人这一跤倒是不足以致命,要命的是尻尾穴的银针!林晚农不用问就知道他此时的感受,五内俱焚,生不如死。
地上还清醒的两个蒙面黑衣人都吓傻了,老大难道被打死?铁扇门的规矩跟其他帮并无大异,一个兄弟被人打死,其余的弟兄就得奋不顾身跟对手讨命。
为今之计,只有掏枪了。
黑衣人不管不顾掏出手枪对准林晚农,咬牙切齿骂道:“麻痹的,别动!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
徐薇惊得目瞪口呆,奋不顾身的将林晚农挡在身后,林晚农数次救自己于水火,她这条命还是林晚农捡回来的,不管怎么样,林晚农不能有事。
“徐姐,闪开。”
林晚农生怕会伤到徐薇,铁扇门的人既然已经亮出身份,看来是准备破釜沉舟,放手一搏。
“你要是敢开枪,老子一定会把你一家子的男人都阉了。”
林晚农想推开徐薇,无奈徐薇心意已决,要舍身相护,林晚农没法,只好威胁持枪的蒙面人。
如果林晚农说杀他,他真不一定害怕,但他说要阉割全家的男子,他就不得不考虑。
“开枪,别听这家伙的,堂主不是说过,这小子智计百出,千万别跟他来文的。”
一旁的同伙见持枪的蒙面人居然被林晚农说动,忙出言提醒。
持枪人很生气,麻痹的,林晚农威胁的要是你,你还敢让老子开枪吗?被阉割的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嘛。
一个要开枪打死林晚农,一个犹豫不决,两人扭打在一起,枪口时而冲着林晚农,时而又冲着天花板。
“砰”的一声枪响,两个黑衣人都呆住,谁都没有主动开枪,而是枪走火了,子弹呼啸着冲着徐薇跟林晚农就飞过来。
形势万分危急,徐薇死死挡在林晚农身前,如果她站在一旁不挡住林晚农,子弹说不定还能多飞一会,可是她心忧林晚农的安危,根本不肯让他涉险,于是两人都危险了。
危机之中,林晚农抱起徐薇腾空而起,子弹从两人身下飞过去。
两人的身子不等落地,枪声又响了,这次是持枪的蒙面人主动开枪,既然第一枪都打响了,还在乎第二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俩弄死!
林晚农在上,徐薇在下,饶是林晚农武功再高,半空之中却无法躲避,呆呆的任由子弹冲徐薇飞过来。
眼看就要击中徐薇的tun部,林晚农情急之下,伸手去挡,被徐薇用力情不自禁的一推,子弹被tun部挡住飞行路线,还好子弹的速度足够快,仅仅是擦着徐薇的tun部飞过,饶是如此,也疼得她一声尖叫,虽然晚上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血已经流到大腿上。
如果说刚刚好事被这五个家伙打搅,林晚农不过是想惩罚他们一下的话,现在则是有了杀人的想法,当着自己的面敢欺负身边的女人,这种苗头必须坚决予以制止,要不然还有哪个女孩子敢跟自己混。
“谁开的枪?”
林晚农的眼睛已经在喷火,地上的两个黑衣人虽然是在黑暗之中,却已经被他的目光灼伤。
“我再问一遍,谁开的枪?”
“是他!”
作为天字三层的顶尖高手,他们俩同时都感觉到一股来自林晚农的杀气,寒气逼人,冷彻全身,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手指对准出生入死的兄弟。
“第二枪是你开的吧?”
林晚农冲着一直持枪的蒙面黑衣人步步紧逼,黑衣人吓得冷汗直流,第二枪虽然是他开的,但第一枪却无从考证,情急之下,他只能再出卖兄弟一次。
“第一枪是他开的,我本来不想开枪。”
话刚说完,另一个黑衣人不干了,破口大骂:“麻痹的,第一枪是意外,第二枪却是你小子故意想害人,你说该不该阉了他?”
林晚农冷冷一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让他们手足相残,株连九族。
“都别吵,阉割的事情,你们哥俩人人有份。”
林晚农一席话,让两人都变得鸦雀无声,哎,忙了半天,兄弟也得罪了,最终谁也没能幸免。
虽然大难不死,徐薇却因此tun部受伤,林晚农还会轻饶他们?手起针落,哥俩同时感觉两腿之间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裤脚流下来。
“徐姐,怎么样”
黑暗之中林晚农没好意思去透视徐薇的屁gu,毕竟非礼勿视嘛。
“好像没事。”
徐薇虽然感觉到热辣辣的疼痛,却总不能跟林晚农说,我屁gu受伤,麻烦你给我检查一下吧?
既然徐薇没事,整人还得接着进行,林晚农一转身随即冲二人大吼:“阉割,阉割,谁先来?”
哥俩一声惊叫,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为首的蒙面黑衣人,在地上挣扎几下,悠悠醒来,见两位手下竞相大哭,心中恼怒,破口大骂两个小弟。
“麻痹的,老子还没死,哭个球!”
“老大,我们哥俩是在哭自己,林晚农把我们哥俩阉了。”
黑衣人的自作多情,很快被两个小弟予以纠正。
“麻痹的,林晚农,你也太狠了吧?”
他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就遭到林晚农的暴打,边打边怒斥道:“老子有你狠吗?你瞧瞧这可是我家,正睡觉呢,就被你们五个混蛋破门而入,今天晚上的事情咋算?”
“咋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黑衣人有视死如归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