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告奋勇的竟然是徐薇!
林庚、李玉山包括秋意浓还都没有明白徐薇的用意,还当是徐薇要采用针刺放血的办法给林晚农治疗。
“碧君,给徐护士长准备器械。”林庚心生感激,忙吩咐周碧君准备器械。
接下来则是徐薇更加雷人的话:“爷爷,我不用器械。”
一大屋子的人几乎都被震倒,不用器械?那咋放血?难道你徒手上阵不成?只有一个人隐隐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人就是秋意浓。
作为女人,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她能够从徐薇既紧张又羞涩、还有几分兴奋的眼神之中读懂她的想法,看她的样子已经准备好献身了。
从徐薇的角度出发,这事无可厚非,这时候既然没有人能够挺身而出,站出来解救林晚农,那么她徐薇别无选择!如果说在那个酒醉的夜晚,她还是一半清醒、一半醉的话,今天徐薇则是明显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义无反顾的主动投身林晚农的怀抱。
“徐护士长,你的意思是…?”
林庚怎么也想不到徐薇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他知道虽然不会乐开花,却总会暗暗感激徐薇的。
“爷爷,我跟晚农也算是患难之交,尤其是晚农多次救我于水火,对我们娘俩又是关怀备至,如今晚农有难,我不能不救,李主任的意思我很明白,只要能救晚农,我愿意献身。”
徐薇鼓起勇气说完,整个人感觉几乎都要被掏空似的,全身颤抖,脸红得吓人,再不敢抬头正视任何人的目光。
这下所有的人都明白徐薇的真实意图,原来是要跟林晚农同*房,不过这时候没人敢于怀疑徐薇的目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舍弃最宝贵的贞*操,去挽救一个或许根本不可能成为自己老公的男人,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勇气做到的。
“不可!晚农是我的孙子,即使死,也不能玷污别人的清白,不过我还是替晚农感激徐护士长的好意。”
林庚先是断然拒绝,思来想去生怕徐薇想不开,忙又补充两句。
大家再次陷入沉默。
徐薇又羞又急,当着这么多人被拒绝,她脸上挂不住,当然如果当着这么多人被接受,她同样要面对很多人异样的目光,这场战争或许没有胜利者。
“玉山,你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林庚最见不得孙子生病,从小林晚农都是由他一个人带大,每次生病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劫难,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饱受磨难。
“师祖,我有办法,权且一试吧。”
李玉山脸色凝重的回道,他想到的办法当然还需要有人帮助,如果由周碧君、秋意浓或者徐薇来完成最好不过,如果她们不肯,也只有他这个当徒弟的勉为其难了。
“耿青,带师祖跟客人去客厅休息,几位懂医的女士留下来。”李玉山并没有点明治疗的办法,沉吟半天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在耿青的带领下,大家相继离开客房,一屋子的人只剩下徐薇、秋意浓还有周碧君,几乎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李玉山,李玉山想干嘛?难道还有第三种方法可用?
“李主任,到底怎么办?你快说吧。”
敢于说话的自然还是徐薇,周碧君、秋意浓虽然心里担心林晚农,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使用任何一种方法给林晚农治疗。
李玉山抓耳挠腮,硬生生憋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这种事情怎么说?自己一大把年纪,怎么能对可能成为师母的女人说出那种话。
床上的林晚农翻来覆去,嘴里胡言乱语,意识逐渐陷入模糊,形势不容乐观。
“李主任,你倒是说话啊,真急死人!”
徐薇不能再淡定下去,我说献身吧,老爷子不肯,你们也不站出来声援一下,既然你说有办法,赶紧的说呗,磨磨蹭蹭急死个人!
李玉山情急之下,拿出一张小纸条,各写两个蝇头小字,分别递给三个女人。
“用手!”
秋意浓、跟周碧君差一点就喊出来,多亏你想得出,既然用手,其实都差不多,不如你这个当徒弟的来。
只有徐薇面色平静,她都做好献身的准备,还怕用手解决?
周碧君跟秋意浓再也不能在屋子里待下去,要不然李玉山还以为她们俩有意用手帮忙呢!房间里只剩下徐薇,还有李玉山。
“李主任,要不你来?”
徐薇见李玉山这老家伙根本没有出去的打算,难不成还想参观?既然你不出去,干脆你来做。
李玉山想的简单,也没有想太多,只要能救师父,怎么着都行。当下他戴好手套,走到林晚农跟前,就要动手,见李玉山毛手毛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替人做过,徐薇毕竟是女人,经历过男女之事,尤其是前夫赵大勇不行的时候,总让徐薇帮他,所以徐薇还是有点实战经验的。
“李主任,还是我来吧,不过你可不要跟别人说。”
徐薇说完脸羞得通红,那天晚上跟林晚农在一块她也没有感觉如此难堪,估计要不是铁扇门的几个人捣乱,眼下自己已经成为林晚农的女人。
李玉山郑重的点点头,这种事打死他也不会说,事关师父的声誉,岂能儿戏?不但不能说,就是徐薇做的时候,他连看都不能看,干脆离开现场。
眼瞅着李玉山离开客房,徐薇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悄悄来到林晚农的跟前,打眼一瞅,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