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秋意浓昏昏沉沉、意识根本不清楚,只不过她实在太冷,一旦抓住温暖一点的东西,就再不会撒手罢了。
刚抱住秋意浓,虽然还隔着厚厚的衣服,林晚农就已经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一阵阵从秋意浓身上传来,要不是他天生至阳体质,肯定受不了这种至阴至寒之气。
再说秋意浓正冻得不行,突然抱住林晚农这个大火炉,就好比是天雷勾动地火,死死抱住,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之中去。
林晚农低头细看怀里的冰山御姐秋意浓,这时候,她哪还有一点冰山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一怨妇,很久没有被老公的怨妇。
秋意浓的体质本就是至阴,又误食冰鲳鱼,现在整个身体仿佛赤条条置身冰窖之中,如果不尽快解除体内的寒气,其实凶险异常,不过这时候两个人还都没有意识到。
说话间,秋意浓的身体抖的更厉害,牙齿轻咬,咯咯作响,本来粉红的嘴唇,变得青紫,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林晚农的手本来搭在秋意浓的腰间,却被她死死抓住不管不顾的放到胸口。
顿时,秋意浓那对波涛起伏的山峦被林晚农所掌握,原本这地方不但柔软,而且带着体温,但这一次跟林晚农第一次无意中触到的感觉截然不同,冷!彻骨的冷!阵阵袭向林晚农,如果不是因为他内功深厚、天生至阳之躯,恐怕他也会被寒毒入侵。
秋意浓紧紧抓住林晚农的双手,放到胸前,那对饱满圆润,被他触手盈握,两座冰山,寒气逼人,他情不自催动内功,秋意浓顿时感觉一阵热流注入体内。
“晚农,好舒服,再给我摸摸别的地方。”
林晚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这丫头病得不轻!否则冰山御姐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还在迟疑不决,秋意浓的手已经分别抓住他的手,一左一右放到她腹部和身后的脊背。
胸口部位都是冰冷无比,更别说腹部和其他部位了,阵阵彻骨的寒冷,像极千年未化的寒冰,一阵比一阵来势汹汹。
几分钟过去,秋意浓逐渐不满足于这种取暖的方式,隔着厚厚的衣服,很不过瘾,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秋意浓没几下就脱掉自己的外套,上半身只剩下那对略显保守的黑色罩罩。
毫不客气的说,秋意浓的那对sū_xiōng并不是最丰满的,甚至还不及春韵萱,但外形却异常完美,不大不小,刚刚能让林晚农掌握,尤其是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更不是旁人能够比拟的。
“晚农,帮我脱掉,全脱掉。”
秋意浓的话让林晚农为之一怔,我没听错吧?全脱掉?还让我帮你,这不是肥羊就要落入狼口的节奏吗?
林晚农还有一丝迟疑不决,秋意浓已经急不可耐的撕扯林晚农的衣衫。
“嗤嗤”。
这丫头够猛,林晚农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心理准备,秋意浓就已经撕破他的羊毛衫。
“喂,你清醒点好不好?衣服被你撕破。”林晚农身上穿得这件衣服是妈妈买的,他格外珍惜,就像他舍不得扔掉妈妈送他的第一部手机一样。
秋意浓快冻僵了,哪还管你一件破衣服?她手上的动作没停,毫无章法的就去解林晚农的裤子,被林晚农一把拉住。
“我自己来,要不然,有种被你强*bao的感觉。”
林晚农暗暗气恼,本来还担心这丫头不答应合体的事情,现在看来她比自己还着急。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只剩下那件短小的内裤,秋意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伸手抓住林晚农的小didi。
“哎呀。”
林晚农一声惊呼,幸运的是他喊得够及时,秋意浓仿佛知道这部位经不起大风大浪,只是轻轻抚摸,并没有用力。
“晚农,快点帮我脱掉,冷,太冷了!”秋意浓这时候突然睁开眼。
“意浓,你真的愿意吗?”林晚农还不太放心,因为秋意浓今天的表现太反常。
“我当然愿意,帮我脱掉。”
秋意浓这时候已经快冻得失去知觉,她的愿意不过是要从林晚农这个大火炉身上取暖,而不是林晚农想的做那种事。
得到冰山御姐的鼓励和首肯,林晚农的动作出奇的麻利,当然脱女人的衣服也是一种技术活,脱裤子的时候,秋意浓还比较配合,脱最后的小neinei,却遇到抵抗。
“意浓,抬一下身子,我帮你脱掉。”
林晚农已经有些着急,让我帮你脱的是你,现在反抗的还是你,女人就是反复无常。
“不要,你就这样抱着我。”
秋意浓被林晚农的至阳身躯覆盖,体温已经恢复一点,意识也比刚才清楚一些,这家伙居然还要脱自己的neinei,他想干嘛?最后的阵地一定不能失守。
林晚农无奈的摇头,这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好像清醒过来,看来好事难成,如果好事成不了,任督二脉就无法彻底打通,《太阳经》第一层也自然就无法突破,想飞上悬崖,难如登天。
尽管两个人最后的遮羞布还在,也够暧昧的,秋意浓除去那件黑色的罩罩,和同色的小内内之外,就身无寸缕;林晚农比她还惨,就下身穿一件短小的neiku。
林晚农在上,秋意浓在下,肌肤相亲,不自觉的扭动之中,让两个人的某处逐渐变得异常潮湿、湿润,尤其是林晚农虽然没有真正跟女人做过,但至少有过好几次马上就要破口而入的体验。
再说,秋意浓比起那帮女人丝毫不差,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