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醉了。
陆蓦北跟四少打了一声招呼,便带着白浅离开了。
酒意盛浓,他怀抱与她,不假他人之手。泰罗只得推着他二人走出别墅。直到了车上,陆蓦北方才放开白浅。
来之前,白浅将把遥遥和阳阳送到陆蓦北的住处,不过这会儿她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别说去接孩子回家。陆蓦北索性直接让泰罗将车开到家。
孩子们睡熟,没来闹。陆蓦北借着泰罗把白浅放在床上。一时间,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静悄悄的。
许是热,白浅鸵鸟红着脸颊,手不停的拽着裙子,陆蓦北见状,到卫生间湿了毛巾给她擦脸,像照顾孩子般。
白浅仍旧厮拽裙子,这裙子紧,睡着穿,总归不舒服,想了想,去拉她的拉链。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这几年间,全都吃了个透彻,这想来也不大要紧。虽然她还没有答应他做他女朋友。
脱到一半,没有白浅配合他也无法再进行,便轻轻的唤,“浅浅,起来,挪一挪。”他坐在床边,能用的只有胳膊。
倒是醒了几分,听到他的唤,蓦然坐起来,这一坐不打紧,生生让陆蓦北乱了呼吸。
因着衣服只脱一半,这一起身,便滑到腰间,胸贴也掉落下来,黑色长发倾泻而下,于胸前纠缠,更趁着那两处雪白润圆,
“水……我要喝水。[.超多好看
她半眯着眉眼,带着朦胧的醉意,一颦一笑,妩媚动人。
陆蓦北脑袋顿时嗡了一声,连拿起薄毯盖住她的身子,“等等……我这就给你倒……”离开的甚是慌乱。
不过一分钟,陆蓦北自己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水。
许是渴极了,白浅接过来就喝,水滴顺着脖子往下流……
这一幕香艳的很。
陆蓦北不是柳下惠,他腿残了,那个地方可没残,这要是还能再忍,他就真担起石头这名号。
呼吸渐渐失稳,陆蓦北夺过白浅手里的瓶子,低下头吻她。
她虽是醉了,仍有半分清醒,紧闭牙关,不让外物侵入,他尝了丝甜头,怎舍得放弃,手不自觉抚上她的娇圆,稍加施力,她嘤咛一声,开了口,他才得以侵入。
唇齿交缠。
他牢牢锁住她的舌,她本就渴,得了丝冰凉,舍不得放,纠缠愈深。
瞬间如失了牢笼的兽,怎还能停下来?
他胳膊借力,挪到床上,与她纠缠,奈何这腿使不上力,终是不得意,半吻半抱间,衣服已落了七八分。
愈吻愈是急切,算下来,他已有四个月没有碰过她了。虽然她还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虽然他知道此时不应该趁她醉酒……
有时候计较太多,反而失了先机。
当下放开,去褪她的小裤。
她眯着眼,轻哼着,似是享受,似是折磨。他无法,身体已到极限,只得借她的力。手指入了她的身体,足够湿润,
他诱哄着她,倾吐热气。
“浅浅,坐上来。”
她半醉半醒,本就不知道什么,只眼睛深深的看进他的眼里,脑袋似乎不转了,依言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