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焯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生气。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对你很是放心。”
韩瑞雪眯眼看着陈廷焯,问道:“你放心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家人不成?
“我放心的是,你那么聪明,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你都能识破,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你。”陈廷焯笑着道。
这话听起来十分舒坦,韩瑞雪美滋滋的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摸着韩瑞雪光滑的背,陈廷焯也陷入了梦乡。
却说陈府其他人,却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陈海对隋芬道:“你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做事还不过脑子,你为难她一下就行了,把她为难成那个样子,直接跟咱们翻了脸,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隋芬仍然嘴硬:“就是她再恼怒,她也是咱们陈家的儿媳妇,还敢翻天不成?再者说了,我这做婆婆的要是现在不立威,什么时候立威?还让她爬到我的脑袋上不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性格呢?”陈海瞪圆了眼睛,盯着隋芬道。
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隋芬有些发冷的抖了一下。
她这段时间没少被人恭维了,尤其是陈廷晰陈廷钊俩人,一直都在她面前恭维她,她渐渐忘了以前的事情。
现在被陈海这一眼看的,隋芬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了。
隋芬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爹,我看那个韩瑞雪也不是个傻的,刚刚进府应该没有跟咱们树敌的意思,所以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不该再提被咱们为难的事儿。”陈廷钊道。
陈海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是有道理。
“那她会不会告诉太平侯啊?”陈碧有些担心的道。
陈廷钊摇了摇头道:“她应该不会告诉。毕竟她只是太平侯的干女儿,就算是再受宠爱,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太平侯那么疼爱她,也诗看在她机灵乖巧喜庆上,若是哭着回去诉苦。太平侯一定不会再喜欢她。”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可是大家越想越是这个道理。身边的贵人家有很多认干女儿干女儿的,不都是为了儿女绕膝高兴么?
“好,那就这样办吧!”陈海道。
李冬生跟从私塾回来参加小叔叔婚礼的陈友站在一起嘀嘀咕咕:“友哥你说外祖父他们是不是傻?”
陈友是陈廷巍的儿子。一直都在私塾读书,平时少言寡语,跟府里其他人都不怎么熟,只跟李冬生玩得最好。
“哪里傻了?”陈友书读得多。很多事情都似懂非懂的,他懵懵懂懂的问李冬生。
李东生默默在心里翻个白眼。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读书人,明明读书人一个个的什么都不懂,跟二傻子似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卡不明白。要不是陈友这个表哥心地好又宽厚,他才不跟这样呆板的人做朋友呢!
“他们只要好好跟小舅母相处就行了啊,到时候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太平侯府一定会帮忙的,现在将关系处的这么僵。太平侯就是能帮忙也不帮了!”
他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对陈友道。
陈友想了想,道:“若是那样的话,他们太过被动了吧?就像书中说得,你跟邻国关系虽然好,可是想要让它做什么事情,还是要好好商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要以利益作诱惑!可是若是这股国家已经臣服于你,不管做什么就都行了啊!”
没想到陈友还有这么深刻的见解,李冬生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也只能表示赞同了。
他外祖父一家,除了小舅舅,都是贪心的人啊!
“友哥你喜欢他们这样么?”李冬生喜欢陈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陈友虽然生在陈家,可却不想陈家人那样一肚子心眼,处处想着算计人。
果然,陈友皱了皱眉头道:“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聚集起来筹谋欺负小婶子一个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咱们可不能学他们!”李冬生坚定的说道。
陈友点点头,大声道:“对!”
本来在聊天的众人听到俩人的声音,都看向了俩人,陈海不悦的问道:“大人在说话,你们两个那么大声干嘛?”
陈友看着心中形象日渐崩塌的祖父,突然想要说点什么让祖父回头是岸,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李冬生已经先开了口:“我跟他说今天听到的都是秘密,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一睡着韩瑞雪又进了梦境。
梦境中已经是深夜,街上的人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
韩瑞雪漫无目的的溜达着。来这里的次数越多,韩瑞雪越喜欢这里。
这个地方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还会有不同的老师来教给她新东西。
这些都是现实中没有的。
又找了一间咖啡馆坐了进去。
最近这段时间,她最细的地方就是这间咖啡馆。
不仅装修的很是温馨,不管白天黑夜还有电视在放着东西。
有时候是广告,有时候是电影。
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店员趴在桌上在打滚。
韩瑞雪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进来,就在屋子里溜达了起来。
看看店员趴着的柜台,韩瑞雪径直走了过去。她很是想看看,柜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跟她看到的那些柜台大同小异,韩瑞雪觉得很是索然无味。
她坐在店员对面,大声喊道:“小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