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千金养成记>第八十一章 千里抓奸

我住院的地方是在韩国的首尔,因为我的脸让人不忍目睹,我先生就只好让我一边养伤一边养脸,养脸的意思其实就是整容,主要是怕孩子一生下来就吓得不认妈妈不吃奶。

我不会韩语,老公请了个韩语女翻译陪在我身边,专事负责和医生交流接洽,我也觉得很有这必要,不然他们把我整成了凤姐可怎么办?接下来我又奇怪了:凤姐又是谁呢?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词?

长久的医院生涯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不然想了也白想。我常常挺着大肚子趁于翻译不在溜出我的私人病房,“阿里阿瑟哟”的去每个病房串门子,也常常被追来的老公温柔的拎回去。

老公是中国人,我能用流利的中国话和他沟通,由此得出结论,我也是中国人,他很忙,但无论多忙,他都会每个月抽出一半的时间在医院陪我,守着我过完十五天,他才急急忙忙赶回中国去。

他很疼我,我生孩子时他寸步不离的陪着,孩子是剥腹出来的,老公说反正在全身整容就干脆把肚子上的刀痕一并整了,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我生的是个漂亮的女儿,老公给她取个名字叫双翼,我苦思了很久,觉得这名字太深奥我完全不懂,老公委婉的表达了女儿名字的含义:双翼,生了一双翅膀,那是天使的意思。

我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我的意见:有翅膀的也可能是鸟人。

老公的脸黑了三天,我也觉得这样很不好,我是在怀疑我老公的高雅和水平,不利于夫妻感情的增进,于是决定就用双翼给女儿命名。

双翼一个月大的时候我出院了,老公在首尔特别市的江南区一个叫清潭洞的地方买了房子,据说这是韩国有名的富人区,老公说我要想碰到个明星,要要签名什么的也方便,而且这一带都是豪华百货店,我住得近才不容易迷路。

老公除了于翻译外,还请了专职照顾女儿的保姆,一个做饭清洁的“阿祖玛”(大妈),就又急冲冲的赶回中国去了。

我身上,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金医生果然是首屈一指的整容高手大夫,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前长什么样,但可以肯定没有现在漂亮,目前这张脸无懈可击,我自己看着都喜欢,搞得有点自恋。

女儿几个月大的时候喜欢小手乱抓乱挥,我时常护着自己的脸惊叫:“双翼,不要碰妈妈的脸!”还有一件事让我郁闷,我经常做一些杂乱又莫名其妙的梦,梦中总是有个男人,背景时而是一大片的薰衣草,时而是一大片的合欢树。

那个男人时常入梦来,却固执的不肯露脸给我看,我只能朦胧见到他有很美的风姿,但是,美丽的人却总是让我在梦里流泪,醒来往往湿了枕头。

我很气愤,每天临睡都要祷告别再梦他了,但没什么成效,他照常来梦里把我虐上一顿,在梦境里,他从来没说过话,只是我一看到他的影子,就会莫名忧伤。

双翼两岁时,活脱脱就是个粉团,带她出去人见人爱,我很自豪,老公还是中韩两边飞,小粉团越来越可爱,老公看女儿的表情越来越温柔,我都要嫉妒了。

粉团三岁时,我们照例去机场送她爹回中国,粉团爹登机后,我带着粉团在机场休息了一下,近年来韩旅游的中国同胞很多,经常可以听到熟悉亲切的国语。

一个中国旅游团欢快的过去了,我经常在想,冥冥中自由天意,不然怎么会不偏不倚掉一份中文报纸在我面前,我还兴奋雀跃的去捡起来,捡起来不算,还细细的读。

车祸后我并没有失去智商,只是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医生说这个很正常,脑部受伤的人很容易有这种现象,那是因为脑内出血,淤血压迫记忆神经,如果淤血渐渐散去,记忆也会慢慢恢复。

我看着中文报纸上一大幅照片发愣,我看见老公和一个女人的合影,标题大约是某某夫妇参加了什么什么盛会,夫妇?他们是夫妇,那我是什么?

我瞬间头疼起来,粉团用娇嫩的手指戳戳我,我冷静的对女儿说:“看来我们需要回去一趟了。”粉团还小不太明白,我把报纸给她看,她指着照片笑嘻嘻说:“爸爸……阿爸。”

我沉着的回到家,把于翻译保姆阿祖玛全部放了大假,还发了假日工资,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度假去了。

我订了最快的机票,是在第二天早上,简单的收拾了我和粉团的行李,我又开始思考我根本不可能想通的问题,最后我得出惊人的结论:如果他们是报社媒体都公认的夫妻,那只有一个可能,我是小三。

我是小三的话,我可爱的粉团不就是私生子?我以前为什么走上小三这条不归路?其中有什么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的原因?这一切都是谜,所以我得回去解开它。

老公长得很好看,难道以前的我迷恋美色,竟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我咬牙,握拳,粉团啊,妈妈真对不起你,如果妈妈真是小三,就带你走,绝不让你沦为私生子。

飞机上我就狂睡了2小时,所以到了这个城市并没感觉到劳累,老公每个月都要订回这里的机票,我觉得我的故事应该从这里可以找出来。

我先找个酒店把行李安顿好,通过酒店里的电脑上网找到一家私人侦探社,我现在对国内一无所知,自己去找肯定没有效率,更何况我还拖着粉团。

我和私家侦探约在酒店咖啡厅碰头,我觉得自己干这事挺内行的,由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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