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伯解释道:“少爷,你不要误会。这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这个法子你听完以后,肯定会满意的……”但一言未毕,被中途打断。
“不要说了。田力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把他拉扯进来干吗?想要害死他吗?我可不想杀石海不成,连田力也死了,那我不是得不偿失了吗?这绝对不行。你再想别的办法。我不采用,绝对不会采用。”方凡辰不满的回绝道。
禄伯欲要再解释,但福伯左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当即会意的低下了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少爷,那就听你的,我们继续商讨怎么对付方凡辰。”当下不再废话,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与方凡辰商讨。
半分钟以后,毫无结果。方凡辰眉头皱起,露出难掩的不满之色,福伯额头冒汗,脸色一片苍白,禄伯紧闭双眼,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气氛转眼间尴尬起来。
只觉得空气中都透出一股要窒息的感觉,方凡辰越看越不满,越不满越烦躁,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头头是道,说的挺好吗?怎么现在没话了?”
“少爷,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你要求太高,已经回绝了我十套方案了。方法是要时间想的,我现在正在想第十一套方案呢。”福伯如实的回道,
方凡辰终于露出缓和之色,好奇的问道:“那你现在总有一个大概的思路了吧?快把思路跟我说说。我们三个人一起讨论比你一个人想的快啊。”
他这话一出,禄伯双眼一睁,肯定的说道:“对啊,大哥。快告诉我们吧。你现在的思路是什么?如果有好的思路。我们也可以一起拓宽嘛。你一个人想容易出现各方面的疏漏。比如考虑的方面不够周全。快告诉我们吧。”
福伯眉头皱的更紧,为难的说道:“少爷。其实,我目前还没思路呢。如果有了思路,我也不会现在不说呀。既然这次讨论是我提出来的。我肯定愿意多讨论啊。但问题是,现在讨论不了。我一点思路都没有。”
“好啊。弄了半天你在耍我。”方凡辰恍然的说道,脸色一沉,眼中已经亮起了一道怒色,右手抬起,欲往福伯脸上抽去。
福伯委屈的回道:“少爷。你要是打我就能把法子打出来。那你尽管打吧。你这样继续打,只会让我思路更迟钝。少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是啊,少爷。请手下留情。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我们是要讨论方法,而不是逼问。逼问的结果绝对没有讨论好。逼问到最后可能能逼问出方法,但逼问出的方法漏洞肯定很大,那是在极限状态下想出的东西,想要完美,必须要时刻保持极限状态才行。
就和运动员一样。巅峰状态总是不能持久的。若是能够持久,那也不是巅峰状态了,而是常态了。既然巅峰状态不能持久,就注定好多动作。好多记录,是运动员自身都做不到第二次的。
可少爷你要我大哥在极限状态既要把第十一套方案想出来,又要完善这计划。怎么可能做到嘛。就算少爷你打死了我大哥,也肯定不行的。”禄伯挡在福伯面前,苦口婆心的劝道。
方凡辰道:“那你不行吗?你和你大哥一个负责想,另一个负责完善,不就可以了吗?”
“少爷,这不是数学题,一加一一定就等于二。我和大哥若是两个人都被你打到生死边缘的极限状态,就算大哥想出了绝妙的第十一套方案,我全力完善它。也未必就能做到没有漏洞。”禄伯认真的回道。
方凡辰不信的摇摇头,道:“我不信。你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吗?怎么现在又不行了?难道非要我加入吗?这可不行。我总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吧。你们两个一定可以做到。最多我在旁边给你们指出漏洞好了。”
“这和刚才的情况不一样啊,少爷。”禄伯委屈的回道:“刚刚我们之所以能够三个人互相找出对方的漏洞是因为。我们在讨论,而不是打人,也就是说,当时的情况相对现在而言要轻松的多。
越是轻松,那我们讨论的人就越放松,越放松就越容易打开思路。但在极限状态就不同了呀。极限状态虽然也能想出方法,但那种状态下想出的方法多半只有自己能够理解,别人是理解不来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好了。就像是一个绰号一样。别人都叫我大哥只有两个称谓。要么就是直呼其名。要么就是喊我大哥总管。我却从来不喊这两个名字,我只喊大哥。也就是说,如果少爷不知道我是他弟弟的话,少爷听到我喊大哥会有什么想法?
少爷知道我说的人是谁吗?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是,少爷之所以在理解上没有差错是因为大哥这个词已经有了明确的解释。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通俗的解释。只要少爷听到我喊,那就知道,我喊的人是亲哥哥而不是其他人。
就算少爷没有接触过我大哥,那只要听我喊出大哥这个词,就至少知道,我在喊什么人,是一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又比我早出生的人。但是如果把大哥这个词换了呢?比如,在地球文明时期,我们的祖先喊哥哥的词汇有很多很多。
其中一个词就叫做,布拉泽。布拉泽这个词的意思就是大哥。如果我现在对我大哥喊一句布拉泽。少爷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在我没解释的情况下,你一定会这么想,这布拉泽应该就是大哥我的名字吧。对不对?
但事实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