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子,请和他们说有人知道谁偷了钱袋,态度要冷淡严厉些。”赵雪见阮娘子那不笑就显得很威严的脸,对她出面说服那两个人还是抱有信心的。
“把他们弄进去倒不难。”阮娘子有些担忧的看着赵雪道:“就怕这事越弄越糟。”
“再糟糕也比现在好。”赵雪道:“让他们喝点茶消消气,我看他们再说一下就要到衙门去了。”
阮娘子权衡了下利弊,还是决定照赵雪说的做。衙门进去容易出来难,她这铺子生意也忙,哪有那功夫天天往那里头跑。
“偷窃在我朝是要严惩的。”赵雪道:“柏掌柜太好说话了。”
阮娘子点了点头,走到那两人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那儿的两个人,道:“两位随我去后堂坐会儿喝会儿茶,这事就断明白了。”
“不去。”高个子男子满脸不耐的甩了甩手,道:“这事不讲清楚,我哪儿都不去。”
“我也是。”矮个子男子也一脸固执的说着。
赵雪看着门槛前坐着的两人,她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要是她是丐帮老大,就用这样的法子来坑那些店主挣银子。要不是赵雪从头到尾看着他们打闹,她会以为这两人串通好了故意来踢馆的。
“不去。”阮娘子冷笑一声,道:“你是心虚不敢去了吧。真以为你们刚才打闹就没人看清那钱袋从哪儿落出来不成?”
阮娘子这话一出,柏掌柜就走过来有些紧张的问道:“是谁偷了那钱袋?”
坐在门口的两人同时回头看向阮娘子,阮娘子一脸冷淡的说道:“我是没看到,可有人看到了。两位在小店门口闹了这么久也该累了,进去喝杯茶,是不是清白的出来之后就清楚了。”
“我不去。”矮个子男子道:“要说就在这儿说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伙儿面说。谁知道你把我叫进去是不是想等人走了就不管这事了。”
“你不肯进去。这钱袋就是你偷的吧。”阮娘子面若寒霜般看着矮个子男子道:“要真不是你偷的,为什么不敢进去让人指证?”
矮个子男子哑口无言,阮娘子冰冷的眸光扫向高个子男子,道:“你呢,也不敢进去?”
高个子男子还没说话,就听阮娘子沉声道:“哪个不敢去哪个就是贼,也不用等人指证了,钱袋就是你偷的。”
说完,阮娘子指着矮个子男子吩咐身后伙计道:“把他送去衙门,偷窃大罪。还敢在我店铺门口闹。”
“我不是贼。”矮个子男子见有人要来抓他,急忙道:“那人要指证为什么不在这么多人前指证,去什么后院?”
“去后堂自然有去后堂的道理。”阮娘子看向矮个子男子道:“你要真清白。等下出来我们当众会还你一个清白,你不敢进去分明是害怕那人指出你就是贼。”
矮个子男子被阮娘子激的没话说,他不管身后人喊叫,大步朝店铺走了进去。高个子男子见他进去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们进去了。”阮娘子看向赵雪道:“你准备怎么办?”
“先让他们喝茶,我一会儿就过来。”赵雪说完就出了布庄。阮娘子刚想喊住她,见布庄掌柜在身边就快速问道:“是不是她想租我们家店面?”
“嗯,本来今天就写契约了。”柏掌柜现在没心思管赵雪,他朝四周看了圈,道:“那个看到钱袋掉出来的人在哪儿?”
“刚出去了。”阮娘子指着赵雪的背影道:“就是她。”
“她不去后院要去哪儿?”柏掌柜着急的看着赵雪的身影道:“她真的看清楚了?”
阮娘子没答话,她吩咐伙计给后堂的两个人上了茶。就到后堂招待他们去了。
布庄对面有一家米面铺,米面铺隔壁右边是客栈,左边是赵雪想要租的那家铺子。当初她一眼看中那家铺子。和铺子隔壁的米面铺和客栈也有关系。
赵雪从荷包里取出两枚铜板,向米面店老板买了两文钱的米就要走了。
“买这些米还不够熬粥喝的。”米面店老板是个瘦高白净的青年,他对赵雪道:“要买就多买些,这米太少了。”
“够了,下次再来买。”赵雪说完。就带着那些米离开了。
赵雪到后堂时,那两个男子又在那儿争吵。一看到赵雪回来。布庄掌柜稍稍松了口气。
“你们俩别吵了。”赵雪看向那两人道:“我看到钱袋是从哪个那儿掉出来的了。”
后堂里待着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赵雪,赵雪走到那两个男子身边,道:“你们想我说出你们俩中到底哪个才是真的那个贼吗?”
见那两个人都在点头,赵雪从袖中掏出一黑一蓝两只荷包,把黑色荷包丢给高个子男子,把蓝色荷包丢给矮个子男子。
“打开。”那两个男子接过荷包后就在按捏着,现在听赵雪吩咐他们打开,就解开了荷包,打开荷包一看,里面装着的是米。
“把它们含在嘴里。”赵雪见两个男子面露犹豫之色,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不配合着做,我也不告诉你们谁是偷米的人。”
布庄掌柜见赵雪一副欲走的模样,赶忙走到赵雪身边不想让她走,要是她走了,这两个人怎么办?
“柏掌柜,你劝我不如劝他们俩。”赵雪皱眉指着他们俩道:“不就是让他们含个米吗,又没让他们俩脱衣服也不存在侮辱他们的可能,本来我知道是哪个偷了银钱的……”
赵雪说到这儿顿了顿,柏掌柜一脸渴望的看着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