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便惊得就要拔腿就跑,妙妙于某些事情。通常都是极为敏感而胆怯的。

墨如似却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借力将她拉了回来,顺势坐到石凳上。妙妙不察,只能顺着墨如似的动作而动。整个人几乎是被墨如似抱在怀里的!

鼻尖满是墨如似身上极好的上等熏香味道。和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两个女子之间的肌肤相亲,妙妙是从未曾体验过的,有些受宠若惊,特别是她莫名地喜欢着这名高傲的女子!

墨如似靠近妙妙的耳畔:“妙妙姑娘。你也看到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些见一个爱一个的货色,纵然外表装得再正经,但内心却也始终是藏着鬼心思的伪君子......妙妙姑娘切莫再要被这等男人骗着转了!”妙妙听得女子如是说。

顿时表情惊愕不已。

白远桐身怀武功。且墨如似虽然是做着说悄悄话的模样,但说话的声音全然没有掩藏分毫,白远桐听得一愣,顿时表情黑得不像样子。看向墨如似的身影,直想将这女人......呼呼——!君子之风!

“我看妙妙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虽然身子已经给了他,切莫再被这等负心汉被骗去了心唷......这种男子又如何值得?!”

妙妙呛了一记,慌慌张张地抬眸看向白远桐,顿时觉得墨如似说得对极了!虽然她应该是误会自己和白远桐的关系了。但确实,有着未婚妻子的白远桐怎可再三心二意地想要去亲吻墨如似呢!就算是朋友,她也绝对不认同这件事情!

两个女人的同仇敌忾。终是结成了统一战线。白远桐嘴角抽抽:“墨如似,你是误会了什么事情了吧?”

女子凤眸微微掀起。长长的羽睫扇动,底下一片阴影,笑得凉凉的:“呵——!误会啊是伐,白远桐哈是伐.......”

白远桐炸毛:“自然是误会,不就是你这女人自作聪明而误会了么!我白远桐于妙妙之间清清白白,更何况,何来我色急与负心一说!”

墨如似的身子比起妙妙要高上一些,自然地将妙妙揽在怀里,大有着维护的意味:“我墨如似可是做男人生意的!妙妙姑娘还是不是处子的身子,我一眼便知,莫不是你这负心汉子夺走了人家的贞操,还想要骗着人家姑娘为你死心塌地,而这边又要娶那白家小姐.......你不是负心汉,你是什么?莫要以为自己是白少爷,身份高贵便可以随意地玩弄女子的心,呵——!”

“你莫要再胡说了,不要以为你有恭亲王撑腰,我白远桐便不能要你怎么办,我与妙妙从来清清白白的,她是我兄长的女人,墨如似你怎可随意冒犯!”白远桐厉声道,终是生气了。

话音刚落,妙妙已然羞红了脸颊,嗔怪地看了一眼白远桐,有些气急败坏,她是个矜持的女子,自然容不下他人如此将自己的私事摊开来当着大庭广众来说。却不知墨如似的脸色,本是有些得意与傲然的,却在听得白远桐说出那句话时,僵住了,而后,晦暗得惊心动魄!

妙妙是他兄长的人!白远桐的容二少便是当今桀王容二少,所以,妙妙便是容二少的人!......

是呵——!为何偏偏不是她?为何可以是那个固执讨人厌的沈不语,为何可以是这个单纯而上不了台面的妙妙,也始终不可以是她?!为何......

视线扫过妙妙的面容,有些惧人。看得仔细而深刻,这女子有哪里好过她墨如似了??!!

就是自己tuō_guāng了跳到他床上,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自己用被子抱起来送回去,为何自己将自己变得那般尊贵而美丽,足以配得上他,他也始终也不要她,但为何偏偏是这女人!如果是那个叫做沈妙妙的女人也就罢了,她墨如似认了,但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除了一张脸,有哪里上得了台面!她不甘心!

白远桐在见得墨如似的脸色忽而晦暗阴沉,忽而震惊无比,忽而哀哀戚戚,便知晓自己是说错话了。

他虽然不喜欢这女子,但也是知晓她对容二少的心思的。他仅仅用一句话语便将她伤害至此,可见得她有多爱容二少......白远桐有些抱歉地看着女子,想要道歉的话语却出不了口,眉头轻轻蹙起,看着墨如似向着不明就里的妙妙步步紧逼,心口一颤,便径直拉过妙妙的手往院子外头走了过去,头也不敢再回,害怕在见到那女子的眼神......心痛莫名。

“白远桐......”妙妙有些跟不上白远桐的脚步,走得拖拖拉拉的,模样狼狈:“怎么了?”

白远桐回眸,顿住了脚步,将妙妙带到了外头的河岸上,离集市和方才的那花魁大会有上一段的路程,人烟较少。

白远桐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妙妙,不是这样的,你和墨如似都误会我了......总之,今日的事情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去。”

见着男子的神色多了丝倦意,妙妙乖巧地点点头,也不再多问了,这男子总是有那么一种能力能让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说的话。

妙妙不知道的是,白远桐方才真有那么一刹那,是拒绝了她的存在的。

白远桐想起了母妃,并不是亲生母亲德嘉皇后,而是将他养大的丽妃娘娘,丽妃待他是极好的,因此他对丽妃的感情总是要重些,尊敬,爱戴,也满含抱歉。丽妃其实并不受宠,这也便是那个男人在外头传言着为何不将丽妃立为皇后的真正原因。

而丽妃是爱极了那男子的,为他倾尽了一切,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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