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娘子这方法还真不粘手。”钟大柱看着自己的双手滑滑的,压根没有黏粘的感觉,笑得憨厚,“既然没什么事,剩下的都用不上我,那我去看看天,地里的土豆也已经种上,新种的菜叶该长秧子了。”
顾朵朵笑着点头,“哎,大叔去吧,对了大叔。”顾朵朵突然想起自己用石灰治的地火,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便道:“听说有几亩地有地火,上次我想了个法子,也不知道管用不,大叔去看看,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和我说。”
哪知这么一说,钟大柱和表情怪怪的,像是有话不好想说但不说又憋屈的感觉。
顾朵朵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往头顶冒,“叔,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地火被治好了?”
钟大柱听了顾朵朵的话,眼睛都直了,道:“顾娘子啊,这田地的事不是看书写字儿,你不懂,就别问了,顾老爷把这两百亩地交给我,我就会照顾好。”说完转身出门,很干脆利落。
“叔——”顾朵朵还想问,可钟大柱已经走远,看样子还被气得不轻,顾朵朵莫名其妙,扭头去看钟大娘,哪知钟大娘也不看她,在炉灶前开始烧火。
“大娘,大叔这是?”顾朵朵手指着钟大柱消失的方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