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士坐在后院的长廊上休息,打着小盹。陈兴昊发现,王府的死士很多,按理说一个王爷,府上应该没有那么多的侍卫,但是贤王的府上却有如此多的死士。可见,贤王很不寻常。其次,这些死士,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换人,这样就会轮流休息。他可以趁休息的空档,去套一套死士的话,毕竟死士之间是无比信任的。
陈兴昊走过去,将手里的剑往坐台上一放。惊醒了正在打盹的这名死士,但是陈兴昊没发现,这位死士即便是在打盹,他的手里也紧紧的握着剑。
“嘿,兄弟,听说今日有人要来劫牢!”陈兴昊一改往日的冰冷,这令凌?着实刮目相看。凌?脑子不灵光,陈兴昊怕让她去问,会暴漏身份。
那名死士满不在意的随意的说着,“我也听到消息了,但是这也不怕,牢房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毕竟它有一口井作为隐藏,想必劫牢的人再如何......”说到这里,这名死士居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担惊受怕的语气继续,“但愿没让别人听到,休息时间到了,赶快干活吧。邪风大哥可是很凶的......”他面露恐惧之色,说着便走了。
凌?给陈兴昊竖起大拇指,牛,才说了一句,便问出来了。陈兴昊冰着脸皱眉不语,这也太容易了,他都还没问妖牢的位置。陈兴昊准备了很多的台词居然被他就这么硬生生的雪葬了,陈兴昊抬头,天上的雪花还在随意的飘洒着。他看向雪上的脚印,虽然有仆人在不停的扫雪,但是却永远也扫不尽。这些脚印被人扫去,不久又会出现。这对他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冬天真是个烦人的季节。
凌?却还在为方才打探出妖牢位置的做法雀跃不已,真是太好了。她的眼睛盯着后院那口井,但是却没有看出任何异样。陈兴昊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并指敲了敲她的脑门,“没看到井盖吗?谁家的井会盖盖子!”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他们顺顺利利的靠近了井边,掀开盖子一看,下面波光粼粼,仿佛真的是一口井。王爷和不二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贤王突然笑曰:“不二,把结界去了,放他们下去。”
不二手上在默默释放结界,嘴里却嘟囔着,“王爷对他俩可真好,啥都铺好了。”贤王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一手打向不二的后脑勺,这叫瓮中捉鳖!对他俩好,那岂不是对自己残忍!
陈兴昊看着井里的水面,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那些波光粼粼是他们的错觉而已。井里出现了一个很长的楼梯,凌?笑着率先走了下去,陈兴昊皱眉,太顺利的事情,让他很不安。
但是也跟着走了下去,下面果然是牢房,凌?一眼就看到了蝶羽,苏晨和风紫,他们的嘴巴都被布塞着,手脚也被绑着。蝶羽睁大瞳孔看着他们,一直摇头,凌?却以为那是蝶羽在激动。
她和陈兴昊走了过去,下面有两个黑衣死士,陈兴昊拿着之前搜到王爷的令牌,说道,“王爷叫你们上去,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
“遵命!”说完两个人一起出了牢房。
凌?却没在意,慌忙跑到蝶羽的牢房门外,摘掉自己的黑巾,笑着说道,“你们不要怕,马上就能回家了。”
陈兴昊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如果他没听错,方才那个死士说的是,遵命!莫非他们从一开始就被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陷阱!难怪这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陈兴昊突然一把拉过凌?,他也扯去脸上的黑巾,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不硬拼是不行了。
凌?疑惑的看着陈兴昊,这是怎么了?陈兴昊只是用手示意凌?不要说话,他将凌?带到一个最安全最适合躲避的地方,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的危险指数。
没人,地牢里除了他们五个人,一个也没有!陈兴昊不敢置信,为什么他们都暴漏了,居然地牢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蝶羽的眸越睁越大,突然,嘴里的布被她吐掉,大喊一声,“兴昊哥哥小心!!”声音还没有落地,陈兴昊就被重重的砍了一剑。他抓着凌?的手松开了,身体旋转着倒地。邪风从隐藏处走了出来,周身一片杀意。
蝶羽手脚被绑着,她拼命的挣扎着,此刻她是多么想要到兴昊的身边。凌?反应过来,立刻拔出自己的剑和邪风打了起来。凌?不是邪风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邪风一剑狠狠的刺向凌?的心脏。渊冥剑突发奇光,震飞了邪风的宝剑。
邪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内力打的有些慌神,渊冥剑飞到了陈兴昊的手中。贤王和不二从楼梯上缓缓而下,身后跟了大批的黑衣死士。贤王一身邪魅的气息,看着倒地的两人。陈兴昊的血不停的流着,他后悔了,他唯一的错误就是小看了贤王府的实力,但是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用了。
凌?看着陈兴昊的伤口,是她的错,她仿佛就是一个衰神,谁和她在一起,就会受伤,牢房里的三人是因为她而入狱,陈兴昊又为她受伤,如果她做事多考虑一些,也不会沦落至此。
但是现在想这些,根本没用!邪风还在为方才的内力而扰着心智,一把剑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世人皆传言,传世宝剑相继现世,王爷也曾命他们追查,但是都没有音讯,难道这把宝剑会是传说中的宝剑吗?
贤王笑着走下来,这么容易就上当,看来也不是什么可用之才!陈兴昊趴在地上,修养身息,他用内力慢慢的在止血。如今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