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知道便好,不要告诉任何人!”
云儿虽然知道梅兰忠诚,但还是不忘多加叮嘱。
梅兰看了看窗外说到:“大少奶奶,奴婢出去一趟!”
端正的走了出去,暖戎袍子还扔在椅子上,外面好像有什么人,两人嘀咕了起来,云儿知道梅兰这么谨慎,如此跟人打听,这件事就必定关乎自己。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回屋子和云儿一同分享自己得来得消息。
“大少奶奶,我刚刚听九儿说,后院丫头来信儿了。”
云儿糊里糊涂得问:“什么信儿?”
“冬梅找到了,可是已经自尽了。”
“自尽了?”
云儿不敢相信,如果说她是为了逃避,那么也就是说这幕后一定有一个操纵者,她要挟着冬梅,让她不许说出真相,可到了还是落了跟春雨一样得下场。
“殁了,真的就结束了吗?”
梅兰:“当然不是,这自尽只不过是结束自己生命,可这件事情或许还没结束呢!”
梅兰的话儿总能点醒云儿,这件事情或许还没结束,冬梅为她的额娘做事,那么她的额娘是谁?或许知道了她的额娘就知道是谁要害自己。
“她的尸体呢?”
“及时入了土,夫人说是图个清净,除了晦气。”
她这么急着处理掉尸体,这里面倒是有问题,难道她真的是私生女。
“梅兰,我要去见夫人。”
梅兰不同意,这个节骨眼去了夫人倒是会责怪起来,不如安静些。
“我去了自然是想了解这冬梅的额娘到底是谁,夫人说不说自然由她自己。”
不顾梅兰的反对,她还是去见了夫人。
“你又来请安?”
夫人的眼神看懂了什么,好奇的问到。
“回额娘。孩儿只是听闻冬梅自尽了,想来打听一下,虽然现在我回了前院,可之前这冬梅也是伺候过孩儿的。那天她跑出去,之后就这样走了,我希望知道真相。”
“真相?”
夫人咽了口吐沫说到:“什么真相,都是你说了之后出事的,我倒是想知道真相,要不是我拿了银子给她们家里人,现在你也就在大牢里哭天抹泪了吧?”
“我,怎么会是我?额娘倒是说笑了。”
云儿觉得夫人得话不可思议。
“怎么不是你,春雨跳井的时候,你前一天说过她。因为孩子的原因,她哭了整整一日,这些冬梅都说了。而冬梅自尽了也是在你骂了她之后,她才跑出门去,你认为大家会怎么想?”
夫人的一番话虽然是无影之说。可是不无道理,确实自己有嫌疑。
“额娘,孩儿问心无愧,自认为对奴才,都如同亲里,没有责罚,春雨那日我并没有说她。只是她自己急哭了。冬梅说她为了额娘办事,害我她无怨无悔,随后跑出去消失不见,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孩儿无谎言。”
“你说没说谎,我哪里晓得。我只知道你啊,可是一个心机十足的人。”
我的心机怎能比你还足,为了地位机关算尽,不计后果,残忍的杀害了至亲。这是我莫云儿一辈子都不敢效仿的。
“或许是额娘对云儿的误会吧,孩儿此行的真正目的还是问问,这个冬梅的家属在哪里?”
夫人开口说:“你是想要知道她的额娘是谁吧?”
这话一出口,云儿提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信心,这个人就是夫人。
“额娘,孩儿本来还忘了,这刚刚一听你说倒是想起来了,这个冬梅的亲属在哪里?”
夫人故意露出让人厌恶的笑容,说道:“你一来我便知,无事不登三宝殿。”
“额娘,无论您说孩儿什么,孩儿都能理解,您是为了孩儿好,可这次孩儿真是清清楚楚的听着,冬梅说她的额娘想要杀我,请求额娘告诉孩儿。”
夫人撇嘴说到:“说起她的额娘,倒是没见过,也有人说几年前就去世了,你问这个我怎么能知道?”
云儿低头扯了扯袖子说:“那冬梅已去赔付的银子呢?都在哪儿?”
“这些官府都会审查,之后会尽量找到亲人,谈一些细情儿。”
刻意的隐瞒,夫人真的是冬梅的母亲?
“一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你想别的没用,好好想想赔付的银子怎么办吧?”
夫人倒是显得很淡然,丝毫没有伤心的情绪,如果她真的是冬梅的额娘,应该很难掩饰才是。
“额娘是想说从月俸里扣是吧?”
夫人眼睛一厉,说:“春雨死了,银子才刚刚开始扣,这会儿又出了个冬梅,你的月俸看来也不用发了,你有意见吗?”
云儿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只能默默的说:“孩儿自然无意见!”
“没有意见就好,你下去吧!”
告辞了额娘,她的心里含糊了,这个夫人好像并不是特别在意冬梅的死,那么就应该不是她的额娘,自己的怀疑终究是错了。
回到了屋子,云儿倒是想起了别事,问梅兰:“你的绣功不错,我们可以利用它赚些银子。”
“怎么赚?”
云儿眯眯眼睛笑着说到:“你绣帕子,多些图案,出去变卖,也就有银子了。”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梅兰开心的笑了,说着倒是去找布和线。
“大少奶奶,线可能不够了,怎么办?”
她手举着摇了摇,随后又把花样儿捡起,自己打量着。
“这个不是我绣的花样儿!”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