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佘玄赢的忠告,又不得不重新坐好,烦不可耐地伸长手腕,冲手表道:“我的时间不多。”
嘿,这王八蛋真不是开玩笑?某女越想越得意,他指定是需要一个人给他写自传亦或者其他,那么多真作家不找,偏偏来找她,说明在他眼里已经没人能超越她了,当然,她会好好表现,不过绝不接受他的聘请,气死他丫的。
“虽然江老板对我的智慧感兴趣,但咱也不能写这个吧?太变态了。”她庄浅可是良好市民,做正当生意,拒绝黄赌毒:“要不我给你写写我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
“给你两个小时,就在这里写,若写不出来嘛……”说完便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黑色手枪把玩,凝视着女人的眸子透着威胁:“后果自负!”
就这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庄浅若再觉得他是欣赏她的才华,那她就是猪,分明就是故意来戏弄她的,偏开头回绝:“不是告诉过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好似早有准备,江昊宇靠进沙发对着枪口冷笑:“什么都不记得,唯独我上了你五次?”
这个男人真是……这么sè_qíng的话他是用什么心态说得这么云淡风轻的?鄙夷的指指自己脑门,倾身道:“来来来,有本事就朝这儿打,怎么?不敢啊?你也知道这是公众场合?怕身败名裂?你以为有枪老娘就怕了你?笑话我庄浅什么时候都不敢和江大哥您对着干是不是?那太自不量力了,呵呵,江大哥,几年不见,您又变帅了。”
江昊宇将对准女人膝盖的黑色武器转向桌上,面无表情的重复:“两个小时。”
“好嘞,江大哥,您先喝酒,我一定不令您失望。”说完便殷勤的为对方的酒杯斟满,后才拿过折叠纸张咬牙切齿的打开,杀她的确不可能,但要她下辈子在轮椅上度过却轻而易举,以他的地位,只要不杀人放火,基本与坐牢无缘。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写几个字吗?以前的庄浅或许会跟他硬碰硬,损失一双腿,可现在她长大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更懂得能屈能伸才是真好汉。
江昊宇或许从没见过庄浅如此低声下气过,觉得新鲜,因此大老爷一样享受着小丫鬟的服侍:“几年不见,变聪明了嘛!”
这不废话吗?以前你也没现在有权有势吧?用车来形容他们如今的地位,江昊宇是劳斯莱斯,而她庄浅,顶多就是辆破旧自行车,撞他一个车灯,她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点头哈腰道:“谢江大哥夸奖,那我去写了?”
“去吧!”不怒自威的某人继续轻抿杯中物,环视了一圈又道:“混得不错嘛,还以为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人离开家会饿死街头呢。”
庄浅捏着金笔的手紧了又紧,面上笑容不减:“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注定会一无是处,主要看你对生活抱着什么态度,当没了活着的念头,再多才能也不想去施展,坐吃等死就可!”
“呵!”江昊宇鄙夷的哧哼,出声挖苦:“知道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庄浅,落得被赶出家门,你怪不得任何人,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你说你咋就不懂感恩呢?庄家对你不好吗?虽不是伯母亲生,可她将你视如己出,从没亏待过你吧?”
“的确!”比起那些虐待孩子的后妈,庄夫人的确算不错的后母了。
“明知道伯父常年忙得抽不开身,你却逼得他时常往学校跑,堂堂一个董事长竟被老师隔三差五训斥,看看你姐姐,伯父每次去学校都是被夸赞,同样的血脉,你怎么就如此顽劣?云儿对你比对她自己还要好,你不领情就算了,还仗着她的疼爱一再欺辱,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劣的人。”
说到这事,江昊宇就万分厌恶,六年了,还以为她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本性难移,好在云儿有他,否则不知道会被这女人整成什么样,一想到庄浅将庄云推下楼梯就心有余悸。
庄浅极力克制着满腔怒火,碍于对方有枪,我忍。
“也难怪你这么冷血,基因遗传嘛,你妈名知道伯父有家室,还硬要生下你,本想着为伯父生个儿子就能取代伯母,结果没想到生了个多余的,更不可思议的是知道得不到一丝好处竟去自杀,也不想想你这刚刚断奶的可怜虫……”
“江大哥!”好似再也听不下去了,某女从纸张中抬头,瞬也不瞬的望着男人:“死者已矣,你又何必去挖苦她呢?这些都是庄夫人告诉你的吧?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见都没见过我妈一面?有没有告诉你我妈一直不知道我爸有家室?”
“你的意思大伙还错怪她了?”
“我妈虽然是个陪酒女,但她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她很爱我爸,知道他骗了她,依旧还是把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了,可她不想我从小给人骂,因此才把我放到了庄家,江大哥,信不信随便你,但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去议论她,可以吗?”
看似是祈求,但江昊宇知道,这已经触及到了对方的底线,毕竟相识了那么多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当初把他推下二楼这女人就已经抱着同归于尽的心,若再说下去,恐怕往事会重演:“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顾名思义,庄家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不懂珍惜。
某女转转手中笔勾唇回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相反,你不是我,又怎知我的想法?好了,拿去吧,以后如果没事……尽量不要有事,希望不要再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的云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