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梓会摸她胸?
安灼只把这当一个小孩屁儿无理取闹的笑话,听听就行。
辛梓这个女人平时冷漠寡言,从不和不相干的人多说半个字。只有在赌桌上才会暴露她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本性。
她心里除了报仇,什么也没有。
没有野心,没有男人,更没有女人。
安灼敢收留她,自然对她的过去做了一翻调查。
辛梓父亲原本是一个小企业老板,虽然平时爱背着老婆偷腥玩女人,但总的来说一家人日子富足充裕过得去。
不过倒霉的是,四年前她父亲染上赌瘾,从此一发不可收。
输得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逼得没办法,只能拿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出去抵债,那个时候辛梓还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完全手无缚鸡之力,哪里逃得过那些穷凶恶极这徒的魔爪,很快就被人抓了去,而她母亲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被一把推到墙上一头撞死了,他的父亲也在不久之后心里愧疚,跳海自杀。
像辛梓这种姿色的女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流口水,落入高利贷那帮人手里,与入地狱毫无差别,当在她以为自己穷途末路、永不超生的时候,秦庚的大哥——秦昭出现了,他不仅救她于水火,还把她留在身边好吃好喝好住当女神一样供着,只等她点头娶回家做老婆,可谁知,最后关头,辛梓才发现一切都是秦昭为了得到她设计的阴谋。
秦昭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却把他当救命恩人感恩戴德,她一气之下偷跑出国,一跑就是一年,不过再次回来时,整个人性情大变不说,还摇身一变成了技压群雄的赌博高手,一心只想:复仇!
但找秦家人复仇,可不是手会搓牌就成功那么简单。
她回国不到一个星期,就被秦昭追得满城跑,要不是安灼救她,她现在早就变成了秦昭深门宅院里的禁脔一枚。
至于安灼为什么救她?
原因,还真是有点复杂……
但顾曲幽才不管这些,她就知道一个劲作,给点颜色她就开染房,给点阳光她就灿烂。
安灼不点头开口,她就不作死不摆休,死死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你不相信我!她真的摸我胸部了!你不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理她,我就不下来,一直不下来。”
结果安灼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声音却严厉得很:“别得寸进尺!”
顾曲幽:“……呵呵,我开玩笑的,安安你别生气嘛。”
好吧,作过头了,那个女人是她下属,怎么可能不理。
她见好就收,乖乖松了手,慢慢往下缩。
安灼冷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时间不早了,去洗把脸,我送你回家,别让妈看了担心。”
“哦……”
顾曲幽乖乖点头,转身往洗手间走,不过刚走两步,她又突地回头凑到安灼眼前,两只眼睛溜圆地望着他,像是在宣布一件重大的事:“安安,你刚刚摸我屁股了。”
安灼脸一黑,来不及开口,她又很快狡黠一笑,露出两行洁白的米牙:“不过没关系,不管你摸我屁股还是胸部我都不介意,嘻嘻。”
说完,一溜烟儿地朝洗手间跑。
“……”
安灼愣在原地,半晌,伸手扶额。
顾曲幽快步蹿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胸口有点酒渍以外其它都ok,头发美美哒,脸蛋美美哒,衣服美美哒,最让她满意的还是睫毛膏和眼线毛防水效果太好,流了那么多马尿,竟然一点都没花,以后果断认准这一牌子。
于是,她忍不住伸手摸胸口,妈蛋,粘粘的,更可恨的是,流到里面的酒水全部被内衣里面那一层厚厚海绵吸收得干干净净,一遇到体温发热,好像在蒸发了酵的包子似。
她可以肯定,那个女人当时借机扒她衣服摸她的胸了!
死变态!
她暗自磨牙,扯了纸巾沾了水往胸口上擦,外面擦完了,又扯下衣服擦里面,视线不由得落到左胸那颗红色的小痣上,心里一喜,多擦了两下。
呵呵,别人都只有两小红豆,而她有三颗,那是她的骄傲,她谁也没说,不知道安灼以后会不会跟她一样喜欢。
磨蹭了好一会儿,清理好胸口,她还坐在马桶上撒了泡尿,才舍得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而安灼人已经不在客厅,她小声小了喊一声:“安安?”
没人应。
跑哪里去了?
其实安灼这里不大,就一个卧室一个书房,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人在哪里。
安灼的书房她还一次没进过,不知道长什么样,她垫起脚尖走到门口,门没上锁,她就伸长脖子鬼鬼祟祟往里探。
安灼正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专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而显示器里:顾曲幽站在洗手间镜子前,穿着白色宽大的男式衬衣,头顶道姑头,手指在领口的扣子上解了又扣,抬了又解,一脸纠结,嘴里念着:“是开两颗好呢,还是一颗好呢……两颗太深了,妈蛋,胸部没肉,还是一颗吧……”
顾曲幽见他嘴微翘,忍不住好奇,挤进门小声问:“安安,你在看什么啊?”
安灼一听她声音,啪地一声合上电脑:“没什么。”
然后面无表情地起身:“好了吗?”
“好了。”顾曲幽点头。
“那就走吧。”
“哦……”
顾曲幽盯着那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疑惑了两秒转身。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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