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眯起,盯着对面的罪魁祸首,当他刚开始说的时候,她有一瞬间以为他知道那天走火入魔时是她救了他,而且还和他发生了关系,谁知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随着那越来越让人误会的话响起,她眸底的怒火也有压制不住的趋势。
眸光望向窗外,余光瞥见身旁的人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却还要忍着脸上扬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来,寒眸溢满了笑意,呼出一口气,准备继续他惟妙惟肖的叙述时,眼前一道凌厉的手刃划过,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卿十四在心中深呼吸了好几次,确认怒火被压在胸口之下小腹之上,且还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之内时,唇边撤出一道比雪山之巅还寒冷的微笑,语气冷道:“王爷的快乐自己独享就好,不用刻意的与我们分享!既然王妃已经离开了,王爷就算再接受不了也要接受,本相对于王妃的离开深表惋惜,不打扰王爷了,就此告辞!”
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身后轻风见此连忙跟上,就在那道身影将要开门离去的时候,宫长兮无辜的声音响起:“本王只是想通过告知丞相你王妃那晚生龙活虎的与本王比武切磋,来说明本王的王妃并不是那种轻易体弱多病的女子,难道丞相误会了什么?”
心下怒火渐起,他还真是说对了,那种叙述方式任谁都会想歪,何况是她啊!在王府的时候,她是有一晚和他比武切磋了一番,那是因为他假借喝醉了为由,对自己百般占便宜,要不然她也不会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在房间里冒着被下人误会的嫌疑与他乒乒乓乓声势浩大的大战了几百个回合。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次比试切磋,到了他的嘴里,却成了这般引人遐想的语言,脚步停下,转身,望着那床边的白衣男子,“王爷说笑了,本相没有多余的功夫来误会什么,只是请王爷专注于王妃的后事,她毕竟是你的王妃,告辞!”
“我当然会专注于我的王妃,只是她是个小野猫啊!要到何时,你才会注意到我!”站在床边的男子呢喃道,离开的某人并未听见这句,也没有注意到他并没有用“本王”来做自称。
“轻磊。”翻身下马,转身进入府邸的玄衣男子情绪不佳的喝道,身后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吩咐着下人丫鬟,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大步走向书房的卿十四身旁。
“给我去查上回那成然现在是否是魔教中人,我要详细的资料,查不到就不要回来了。”卿十四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个是因为某个能轻易挑起她怒火的男人,另一个就是她派人查了好几遍都能逃出她手心的成然了。
上回他将锦布抢走,还被宫长兮打成了内伤,她相信宫长兮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从他手中逃脱的人,一定和她一样一直派人寻找,因为他们俩都知道那锦布的重要性,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查无此人,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更不知道这人这些年消失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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