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三人纷纷惊呼出声,就要上前扶她,不过三人动作再快,也没有某个人的动作快,园中一阵白影滑过,卿十四原本华丽丽的就要跌在地上的身子被宫长兮揽腰在原地转了一圈抱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我晚来一步,岂不是摔在地上了?”寒眸带着一丝责怪和心疼,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怀中的女子,他也不过是方才出去交代冷天了一些事,谁知道才转身就看到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受伤他可是心脏都要跳出来的。
注意到身旁卿墨和妃如烟的坏笑,卿十四才注意到现在两人的姿势,玉手在众人看不见的位置拧上了宫长兮的腰,男子身体瞬间紧绷,唇间微不可查的溢出了一丝吸气声。
卿十四小声的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的错,我现在双腿都使不上劲来!你还好意思责怪我!”
“我错了,我错了,那……还疼不疼?”身旁隐忍的笑声越来越大了,卿十四还注意到一阵怨念的袭来,顺着怨念的方向望去,来源是她家老爹,而且一旁的娘和大哥都笑的飙泪了,眼底的愉悦成分较多。
轰的一声,卿十四瞪了一眼不知道他一句带来多大反应的某男,头一扭,转向别处,宫长兮微微一愣,不明白怀中的女子是怎么了,不过呆愣是一瞬的,反应过来也是在瞬间,笑了笑,大手揽上女子的腰肢,卿十四一阵眩晕,瞬间她的脸就埋到了男子宽广的胸膛里。
两人站在一起都是纯白的俊美人物,娇小的人儿被高大的男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画面和谐而唯美。两人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虽然也想让卿儿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但是那案件刻不容缓,而且等了这么久,冷天终于给他带来好消息了,所以现在就是比谁会掌握时间,是时候告辞了。
卿十四几乎是被宫长兮半抱半揽的走出了将军府,不过一出将军府她就飞快的离开了男子的怀抱,她可不想一些流言蜚语破坏了她翩翩丞相的形象,转头看着门口的三人说道:“卿将军,夫人。还有卿兄就送到这儿吧!我们这就告辞的!”
卿墨笑着点了点头,妃如烟更是拍了拍卿十四的双手,眸光笑意涟涟的对上了宫长兮。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明白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妃如烟转头说道:“丞相大人记得时常来将军府坐坐啊!”
这些场面话自是做给外人看的,毕竟四周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注意着他们的人在,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要很完美,卿十四凤眸滑过一道温暖。她自是明白自家娘亲深处的意思,点了点头。
宫长兮也和两人告辞,卿十四疑惑的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爹,这是怎么了,平常不都是他冲在最前面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安静,而且她还感到他身上的小小怨念。
“卿将军?”卿十四笑着唤了一声。他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脚尖轻点地上的泥土,卿轩扭着头小声抱怨道:“有了男人就忘了老爹的丫头,才不理你!”
唇角微抽。她家老爹还真是个异类,连女儿的醋也吃。抬头,直接无视那个闹别扭的老小孩,卿十四笑着向妃如烟和卿墨抱了抱拳,转身和宫长兮上了马车。留下那个暗自挥泪被无视的某人。
车内,宫长兮笑道:“想不到在战场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岳父。竟然舍不得女儿,呵呵……卿儿太狠心了,也不安慰一下,就这么无视,那可是伤了卿将军的心啊!”
卿十四瞟了身旁男子一眼,可别告诉她没看到这男人眼底的幸灾乐祸,耸了耸肩,卿十四在男自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懒懒道:“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的定律,老爹也一样,自有人帮我搞定他!”
“你说的是岳母?呵呵……卿儿太坏了!”怀中的女子唇角泛着得逞的笑意,宫长兮心情颇好的紧紧的抱着她,想必昨晚是累着她了,要不是地点不对,他准备再来几百回合,哪还有今天让她起来的道理?
卿十四不一会就靠在宫长兮的怀里睡着了,淡雅的马车在街上扬起一阵阵灰尘,朝着丞相府行去,丞相府现在可是办案的中枢地带,有任何的线索和消息都会直接传到丞相府卿十四的手中,所以两人的目的地就是丞相府。
书房里,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听着轻磊和冷天两人的汇报,方才在马车上睡了一阵,精神恢复了一些,加上这轻风专门为她调制的提神茶,她现在没有任何的不适,要说的话,就是下身还是有些酸疼。
“你是说他们在城外的邙山就消失了?”卿十四从椅子上站起,转身靠着一旁事先让轻风准备的软榻上,双手不住的按着酥软无力的双腿。
“是的,属下带着几个身手精湛的兄弟一路上都按照主子您的吩咐,意在跟踪而非灭口,但是属下等人跟到邙山时,那些人就不见了,属下也不明其中的蹊跷。”站在书房正中央的是两个满身肃杀的男子,说话的自是左边抱剑皱眉的轻磊了。
凤眸流光浮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人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太匪夷所思了,视线瞟向下方一脸懊悔的轻磊,她相信自己手下之人的能力,凡是在她卿十四手下做事的,不管是隶属于轻绾的,还是隶属于轻磊,或是隶属于轻风,每一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看来这人的消失必定有蹊跷,而且那邙山,卿十四眉心一蹙,她总觉得是所有问题的关键。
纹龙白色锦靴缓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