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这东西不能显世,到时还不知掀起怎样的轩然大坡,这几年各国的和平将会被打破,这东西要处理掉吗?”昔如晦快速的说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三双眸子眸光不定的看着手中的锦布,最**长兮开口道:“既然最坏的打算就是另一半有可能在某人手中,那他必定会追着这一半而来,最好是我们想多了,要是真如我们所想的那样,那这一半就不能丢,还要藏好,方便到时引出那人,因为若是放任他那一半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各国必将因此而动荡,到时那些贪求这上面所说的人必将不择手段。”
“昔如晦,方才那暗格里没有什么别的吗?”这事必须药香阁万全之策,但是现下都知道他们三人进入这里,到时候出去了,又不能交出手中的这东西,那时必须要有个吸引人的替代品才行,因为知道这个的毕竟在少数。
麻烦还是越少越好,所以就在卿十四前脚说完,昔如晦后脚便又运起轻功在暗格里刨了半天,不出所料找到了那年代已久的笔墨。
卿十四当初看锦布上的言语时,就猜想到这作者必定就是建这里的人了,他说他临死的时候才找到最后的一味药,要来得急放到那顶部的暗格里,必定是要在这里写下这段话,而且看方才的最后几个字,笔墨与之前的相比相对较新,而且力道较虚浮,证明这人是在这里写下的,放上去后便闭气死了。
所以这里必定有他书写的笔墨,既然世人都在传闻这里面有绝世武功,那前来的人必定都是贪念这绝世武功而来的,那她何不顺水推舟的变个武功秘籍呢?
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卿十四轻轻道:“王爷放我下来吧,叶某恢复的可以了!”
见怀中的人坚持己见,寒眸微闪,薄唇抿了抿,放开了怀中的人。卿十四指挥着一旁的昔如晦磨墨,将手中的狼毫交给了身旁负手而立的男子。
随着“呲啦”的一声,宫长兮两人便见面前的玄衣男子动作利落的撕下了一块里衣的锦布,和那块泛黄的锦布有些相像,但是确实很新。
手掌间运起内力,将那块布放在了手中,慢慢的慢慢的将内力施加在其上,卿十四一边进行着手中的动作,一边开口解释道:“这块锦布就像王爷说的那样,我们不能交出去,但是从这里出去的我们三人要是什么都未拿到,是我都不信,既然传闻中说这里有武功秘籍,那……”
后面的话不需再说,面前的两人一个是苍国权倾天下的秦王,一个是晓国闻名遐迩的太子,要是不懂其中的道理,那真是说不过去了。
昔如晦宠溺的望着那认真做着手中活的玄色身影,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手下的动作也是比刚才更加的快了。
而一旁的白衣男子则是紧握着手中的狼毫,眸光似是注视着对面的卿十四,似是看向那更深处。
手上原先崭新的锦布在卿十四内力慢慢的催动下,变得有些泛黄的颜色,就和那泛黄的锦布如出一辙,这可是有次她整老头时无意间发现的,想不到这次竟然帮上了忙。
拿着手中的锦布快步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蹲下身子说道:“王爷就负责写,但是字体尽量不要是自己的,稍微变换一变!”
“那武功秘籍难道写真的吗?”磨墨的动作顿了顿,昔如晦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说到这个,卿十四心中一想到自己方才的主意,早就笑翻了,眨了眨眼,拍了拍有些抽搐的脸颊,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两人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何情绪起伏这般的大,好像是憋着想笑的感觉。抬眸,卿十四轻咳了几声,开口道。
“当然不能写真的,我念王爷写就好!”见眼前的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宫长兮提起狼毫沾了沾墨汁,接过卿十四手中的布。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噗……”只说了第一句,昔如晦就笑喷了,抚着肚子弯着腰笑个不停,虽然一旁挥着狼毫的宫长兮没什么举动,但是那微微抖动的双肩却是出卖了他。
凤眸一斜,“干什么,我这才说了第一句,就受不了了?既然都这般的贪念,那叶某就来个高难度的成全他们嘛!”
“呵呵……自宫!真亏你想的出来,这拿出去后,不知道各国的皇宫有多少太监来报名啊!呵呵……笑死我了,这招太狠了!”昔如晦眼角泛着泪光,大手还不住的打着四周的石壁,一副要死的样子。
卿十四才不管他,转头望向身旁的白衣男子,见他也是勾起了那迷人的唇角,刚刚他肩膀抖动她可是看见了的,这还是第一句呢!要是说了最后一句,那还得了,是不是这男的会破天荒的展示一次他由心的笑容呢?
卿十四顿时有些期待了!
屈指轻咳了几声,宫长兮低沉的嗓音响起:“继续!”
充耳不闻一旁低沉魅惑的笑声,卿十四继续道:“气自丹田,循环任通,气血双修,事半功倍,气盛血亦盛,以心为室,扫除尘垢,反朴归真,澄明寂然,可以妙洞三界,无所不能……”
这些都是卿十四胡编乱造的,当然第一句是她突发奇想想到那《葵花宝典》后决定的,因为这不外乎是个整人的好方法。
那边昔如晦笑得差不多了,而宫长兮也在卿十四念叨中笔锋游走龙飞凤舞的挥洒着,呼出一口气,终于到最后一句了,凤眸眼见这对面红衣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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