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军几番尝试都不得其法,原因在于,敌军的哨兵,无处不在。
不得不说,敌军的步哨,确实不是一般的严实,放眼望去,楼上地下,几乎十步一名哨兵,借助火光,对民主军的阵地时刻严密地监视着。
这种密不透风的紧盯策略还是很凑效的。很显然,哪怕民主军阵地突然出现一只小老鼠,都不会逃过他们的监控。
当然,尽管敌军试图全天候紧盯民主军的动向,但对此,民主军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想突破眼前重围,有一个很直接的招式——声东击西。
于是,当五名剑士准备好了之后,民主军就暗中动作,按照行动计划展开,在敌军最没有防备的地方——大罗主街的一角,发起突然袭击,在敌军措手不及的情况下,震慑了他们。
这就是民主军的声东击西!炮击敌军阵地,吸引敌军目光。
哈罗内罗城的敌军,也被民主军的炮火,吸引了注意力。
哈罗内罗城中的守军,一直只是关注着民主军的动向,并且为此几乎是投入了全部的关注。所以,无形中,对其他地方的关注力度,就有所下降。
民主军突然的袭击,打乱了他们的阵脚,不知发生什么事的猜测心思,多少动摇了他们的坚定,让他们更为紧张。再加上,魏英才又命令迫击炮部队,对火堆展开了炮击,在短时间内逐个击灭了火堆,没了火光的照耀,敌军的视线范围自然缩减不少,而这又是平添了他们的不安情绪,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转移到发出声响的地方。
正因如此,民主军成功转移了敌军的注意力,方便了他们的另一个行动计划。
五名sān_jí剑士,身穿黑色紧身衣,背着剑与其他可以杀敌的武器装备,按照事先各自选取的敌军坦克,以极快的身法接近这些坦克。
他们五人的动静都异常的轻巧,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和动作,很快,其中一名剑士,就成功无声无息地暗杀了其中一辆坦克的周围所有的敌军士兵,并且迅速用后背紧靠坦克,以掩护自己不被人发现。
坦克里的敌军士兵,果然闻到了动静,随即打开了坦克的顶盖,想要查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惜,这名打开坦克盖顶的敌军士兵,还没来得及找到坦克外的战友来查问情况,马上就得到了这名剑士的“特别料理”。
只见那剑士,拿出一颗毒囊,用手揉一揉,趁着这名敌军士兵不为意之际,迅速而准确地丢进坦克里。然后,这名剑士迅速撤退数米。
这一招马上产生了效用,在坦克里面的敌军士兵,因此全部中毒身亡。
还有一名剑士,也同样暗杀了另一辆坦克周围的敌军士兵,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没有用同样的策略,等到坦克里的人打开盖,而是采取主动,直接用剑刺穿坦克的薄弱之处。剑锋锐利,寒光一闪,便刺进了坦克中,然后,剑士顺着这个窄缝塞进一颗毒囊。就这样,这坦克里的敌人,甚至还没有发现坦克外面的异样,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被毒死在坦克中。
不过,也不是每位剑士,都有好运气,可以同样把事情做得无声无息。
其余三名剑士,因为没有足够隐蔽的掩护物,所以,他们在接近的时候,就已经被敌人发现了。既然这样,也别无他法了,他们只能公然行动,依靠轻灵的身法,借助夜色,一边躲避敌军朝他们发射来的子弹,一边设法迅速强行杀死坦克周围的敌人。
幸好,尽管他们被发现了,但因为行动敏捷迅速,所以也没有惊动到敌人派来更多的援军,因此,场面也算顺利落入这些剑士的掌控之中。接下来的行动,就大同小异了,剑士们或用毒囊,或用炸弹,逐一杀死坦克内的敌人,或者破坏坦克的攻击性能。
事实上,只要成功接近坦克,并且消灭掉坦克周围的武装敌军士兵之后,其他就不是难事了。依靠着夜色,与过人的能力,sān_jí剑士就算找不到薄弱之处,刺不穿装甲,但也能破坏坦克的炮管,让它再无攻击之力。
比如,有一名剑士,竟然依靠强大的力量,重击坦克的炮管,愣是打歪了一些。歪了的炮管,敌人再次开炮,他们不死的话,火炮会遭到损毁。
十几分钟之后,十几辆敌军坦克,就在五名sān_jí剑士的偷袭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再无炮击的能力。当敌军将领察觉不对,进行重点防守的时候,坦克所剩无几。
一直实时监控的魏英才,也立即发动了一次夜战。由兴华皇家近卫军的士兵组成的进攻部队,向敌军阵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剩余的敌军坦克,无法形成火力压制。民主军的主力,也立即跟上。
枪炮声大作,大罗主街再次陷入战火之中。
大罗主街,政府军临时指挥部。听见外面激烈的交战声,约翰逊少校焦急万分,问道:“敌军怎么会在夜间发动总攻?难道他们不担心夜间交战,会出现问题吗?”
“少校,我们现在不是考虑敌人发动夜战,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如今,我们不及时作出应对的话,我们会失败!”同约翰逊说话的人,也是一名美利坚军人,名叫普利斯,上尉军衔,特种部队军官。
“你有什么好办法?”约翰逊少校问道。
“命令守军各自坚守岗位,决不能擅离职守。我带一支小队,去堵住左侧的缺口,把敌人赶回去。”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