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萱穿上自己昨晚带过来的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不好。t
“回去换衣服。”
这个念头一起,她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东西。拎包下楼了。
现在有车,也是方便。
冬园,本来离景园就不算很远,回趟家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到家的时候,两个孩子还没起床。
李管家看到她脖子上有青紫的痕迹,唇也是肿的,还破了,有些惊讶:“夫人,你这是……?”
她是一直都独身的人,没有经历过男女情感之事。对此不是很懂。
江月萱不由得发窘,脸腾地红了起来:“没有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需要上点药吗?”李管家还是不放心。
“不用。”江月萱说完,逃一样地上了楼。
现在天气微微转凉,她找了一件带领的套头薄线衣,终于将脖子上的印痕挡住,这才下了楼,和李管家道别后,上班去了。
到了医院,她那红肿的双唇还是被人注意到了。
“江大夫,你的嘴唇怎么了?”
“过敏,又过敏了。”江月萱呵呵笑道。
“不对吧?江大夫。昨晚战况是不是太激烈了?”有人开玩笑说道。
江月萱一脸苦相:“怎么被你猜中了呢?战况是太激烈了,简直是家暴!”
大家听后一笑。
反正她的话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呢?
一连两天,周宇墨没有再找她,也没有回到她和孩子们住的景园。
这些都是以前常发生的事,江月萱让自己别去想。
这天,早上查完房后,鲁昱滨叫她去了院子办公室。
“怎么样,身体恢复得可以吗?”鲁昱滨关切地问道。
“没有事了。我体质好,没有关系。”江月萱不在乎的样子。
鲁昱滨笑了笑,有些感叹:“你瞒得真够严实的,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和宇墨结的婚。”
江月萱也是一笑:“你们是好兄弟,他不告诉你,你应该找他算账。”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们在闹离婚?”鲁昱滨收住了笑,好奇中带着关切。
江月萱笑道:“你才知道?”
“我前两天遇到其他人。是他们告诉我的。”鲁昱滨老实地回答道。
“我们俩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好要离婚的。你也知道,当初是爷爷逼他结婚,所以爷爷去世后,我们俩离婚是当然的。”江月萱平静地说道。如同在说着一件平常事。
“难怪,那个阳阳不是宇墨的孩子吧?”鲁昱滨又问。
“不是,他的那个儿子也不是我的。”江月萱说道。
“唉。”鲁昱滨轻叹,“其实,要是两个人还可以合得来,可以过下去,还是不要离婚了。”
“这个就过着看吧。”江月萱很随意地说道。
鲁昱滨开始说正事,但语气幽默:“我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课题的事。本来,这件事不需要找你商量,直接告诉你去做就行,可是,现在知道你是总裁夫人,有些不敢向你发号施令了。”
“你还是别把我当成总裁夫人,我自己都没有那样的感觉。”江月萱笑着回应道。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接下来的研究是要对现在农村的疾病预防状况做调查,为了掌握第一手材料,使数据更有说服力,我们要亲自下去采样,了解不同年龄段的人对常见的几种具有指标性的传染疾病的免疫情况。研究组的成员已经准备好,就这两天出发。你是负责儿童组的,我希望你可以跟着一起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让其他人来做。”
听完鲁昱滨的话,江月萱立刻说道:“我当然要跟着一起下去,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出发呢。”
“你不需要和宇墨商量一下?”鲁昱滨提醒道。
“他不会管我这个的。”江月萱很有把握地说道。
“这次邢主任也会一起去,她现在也加入了我们课题组。”
鲁昱滨的这个话,让江月萱很想说不了。
她心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早说,我肯定说不。
但现在,也容不得她说不了。
回到家里,她对李管家说了情况。
“夫人放下去吧,两位小少爷有我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
江月萱又对两个孩子做了嘱咐。
……
两天后,她随队出发了。
出行的人一共有十几个人,分坐在两辆面包车。
鲁昱滨是带队,但没有坐在面包车里。
他开着自己的越野车,随着车队行走,以防特殊的情况下,需要单车而行。
所有的器材和药品都放在一个小型集装箱里,因为里面有冷藏作用。
江月萱一直有晕车的毛病,这也是她学会开车的原因,因为开车的时候,她便不晕车。
如果有事需要开车远行,她都是要做司机的。
但现在她只能当乘客,虽然吃了晕车药,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可是到中午停下的时候,她还是吐得一塌糊涂,只能喝点儿水,什么都吃不下。
“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这样,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一起来了。”鲁昱滨责备道,镜片后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唉,如果我可以开车,就不会这样了。”江月萱感叹道,“我和朋友开车去过拉萨,一路上都是由我开车,一点儿事都没有,连晕车药都不用吃。”
“你自己开车就没有事?”鲁昱斌怀疑地问道。
江月萱自嘲地笑道:“我这人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