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发现这个人无赖的指数会是这么高,简直是不可理喻。
可是,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蹲在地上,继续憋着劲儿的笑。我愤怒的看着他,月刊越觉得自己发傻,就这么一个人,三年不见,他变什么样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成长他也不会知道。就单凭年幼时的那么些胡混时接下来情谊,我把自己的信任全都交给他,这值得么?我觉得有些荒谬,不是因为他的作为太过古怪,让我摸不着头脑,而是因为,我似乎从未曾认真的了解过他就一厢情愿的把他当成是最好的朋友,把他当成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不需要解释和提防的对象。
还能够把别人气的头顶冒烟,说明这人身体良好,用不着我来巴巴的送温暖。心里的火早已腾腾腾的烧到脸上头顶,理智的想了想。就不再说什么,转身朝着车库外面的大门走。留下身后那个不可理喻的,犯了神经病的人自己作罢。我是没那美国时间和精力去浪费生命。
地下车库很大,水泥地面赤裸裸的映着淡蓝色的灯管光芒,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空荡又恐怖。身后一声喇叭,我瞄了一眼,开着近光灯的蓝色小奇瑞散发着一股子令人讨厌的气息跟在屁股后面。
我没理会,手微微扶住墙边,沿着车库墙边一个人走。
“喂,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家。”吴吟拉下车窗,探着头叫我。
“你自己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会儿打车回去。你不用担心。”我回道,懒得应付他。
“你有钱么?”耳边是一连串的发问,“你的包还在自己身上么?a市出租车已经实行电话叫车了,你确定自己能在这里找到出租车?大晚上的要一个人静一静,那你知道去哪里安全又安静么?还有啊,”
我忍无可忍,停了下来,“闭嘴!”
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我愤恨的看向他,觉得自己能认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吴吟顺从的右手在嘴角比划了封口的动作,很是乖顺,看我没再继续往前走,于是等了一会开口,语气却是软软的,充满了商量的口气,“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晃实在是不安全啊。最起码要找个人陪你啊,有人帮你打抢劫犯,陪你吐苦水,帮你分析眼前难题什么的,那不都得需要一个和你关系比较亲近的人嘛…”
说到这里,我狠狠地看向他,果然,他适时的伸出右手大拇指,信誓旦旦的指着自己道:“看,哥完全可以满足的这些条件。”说着,眼皮子一耷拉,五官凑在一起做出个?遄郑?苁翘趾玫淖约觯?澳阋?簧铣狄残校?铱?懦翟谀闩员吒?牛?媸碧?虿钋病p胁唬俊?p> 切,现在摆出一副做小伏低,万事好商量的样子,刚才又做什么去了?气的人牙痒痒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他有半点妥协。
“说,你刚才怎么回事?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到底是对我哪里不满意?我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今晚这么给我没脸。”我气愤不平,誓要得到答案才算罢休。
“哪有?”吴吟刚才还慢慢的控制着车速,现在完全停下来,直接下车走到我面前。
“没有?”我用能杀死阶级敌人的目光看向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饭局上吴吟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王八气质已经顺利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很自觉的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手刃仇人的畅快。
“啊,那个啊。”他似乎后知后觉,双手摊开举起,一副恍然物的样子。
切,装吧,你就装吧。
“这个,林尧,我承认自己当时没考虑你的感受,自己在关键场合耍小脾气,把你一个人撂那里难堪了。”他认错态度良好,倒是很诚恳。
“是我做错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他已认错,其实,我没必要继续再追问下去非得弄出个子午寅丑来。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在推动着我,让我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让吴吟明确说出他突然变得古怪的原因。恩,我知道自己有些咄咄逼人。可是,就像刚才吴吟表现出来的那样,我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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