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右你左么?面子算什么,我还乐得被保护呢。
----------------吴吟
可能是我的表现太兴奋,引得吴吟那个坏小子生出一股见不得别人开心的劣根性。也可能是这条美食街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任何的诱惑。总之,我没有如愿以偿的重新回味小时候吃遍整条美食街的快乐时光。
相反,在盯了我五秒钟后,我被他拖着拐了个弯,去了一条遍布娱乐场所的区域。
当然。。。。全市开的最火的美发店也在这里有分店。
站在理发店前,吴吟伸出那罪恶的双手在我头顶上胡乱摸摸后,只撂下了一句话:“既然回来了,就要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去面对。”
理发店的小哥们都在忙忙碌碌的拿着剪刀挥舞着,各式烫染工具也在一个个灵活修长的手指中翻飞着实现自己的价值。这理发店能做到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并且还开了五六家的高级分店,其实是有道理的。你看,即使是没有顾客打理的美发师都坐在沙发上翻动各式美发书恶补自己的技能和审美。
我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三年中,我基本没有仔细的打理过自己,这头长发只进过十块钱就能给全头分层次的小理发店。并且,频率保持在一年一次。
吴吟把我推给一个全头染着亚麻色的帅哥,丢下一句,“给她弄个发型,要看起来温婉点的。”就直接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自己找了本杂志翻。
我翻了个白眼,只好跟着帅哥到指定的地点洗头然后等待剪发。
店里不像我曾进过的十元店般放那些节奏激越的流行歌,轻缓的音乐如流水般缓缓流淌,在这里被服务颇有些小资情调。帅哥的手很轻柔,他的话也不多,除了询问我要不要顺便剪个成型的刘海外倒也没有其他的话说。
我透过玻璃,看见吴吟那小子低着头一点都不抬得看着杂志,中间似乎有短信进来,他发了一条短信后就收起来放自己兜里。然后抬头看我,我在镜子中跟他正好看了对眼,心里一阵发虚,赶紧挪了眼睛,谁知一偏头就扯到了自己的头发。我“嘶”的一声,帅哥赶紧扶好我的头道:“不好意思。”
得了,这现在的理发店都这么的高素质了。我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没注意。”
偷偷瞥了眼镜子,那小子正低着头,肩膀一颤一颤的很是欢畅。好了,我确定自己这次出糗是被逮住了。
出来后,顶着一头极度精致的厚直发,我都不敢晃动自己的脑袋。刚才透过镜子,都有点不敢认自己。对于我这种整天灰头土脸不爱收拾自己的人来说,这么一拾掇,确实是有点焕发出生命力的感觉。当然,碍于自己有限的姿色,顶多也就是自己看自己顺眼了一点了而已。
此时,小风迎面吹来,我的头发刚被暖风机烘的热乎乎的,一经风就觉得头皮有些发凉,我习惯性的缩了缩头,忽然意识到咱这颗头刚刚被高价打理过,贵着呢。就这么一想,我头不缩了,反而挺了挺脖子,宁可自己暂时受点凉也得把这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亮出来。
恩,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是把钱花在明面上。辛辛苦苦赚的钱,不管怎么花出去的,怎么着也得看的找啊。买不来里子,最起码得有个面子。我晃晃脑袋,感觉自己直接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吴吟在旁边,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张脸凑到我脖子前,确认了一下说:“收拾一下,像人了。”
我伸手把他胳膊打掉:“理发的钱就当是你请客了啊。”
虽然这里确实充满了小资情调,理发师也是高素质,手艺更是没得说,但那也没必要剪一剪就要五百啊。我摸摸自己只装了四百块钱的小钱包,十分无赖的躲在吴吟后面逃账单。幸好他做我的冤大头多年已经形成习惯,向来会随身带张信用卡。也亏了我这张厚脸皮,不然这次真的要钻到地缝里也没得救了。
吴吟胳膊重新搭过来,点头道:“这就算是给你刚回来的见面礼了。”说着就拉着我往前走。
沿着车水马龙的大街,我在他旁边走,不知要被带到哪里。身边的商铺有一些比较熟悉,有一些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我们直接去普照寺吧。我好久没去了。”吴吟懒洋洋的在旁边哼唧。
“好久是多久?别说是三年啊。”我有意亏他。
吴吟愣了下,然后看着前面点点头。
我有些吃惊:“你是发了什么不可破解的毒誓了么?”
对面迎来一个走路横冲直撞的行人,他拉住我的衣袖一把把我拽的离他近了些。我站住,他看了看我,似乎不经意的说:“你们女人就会瞎想,没去就是没去,哪有那么复杂。”
我们小时候经常没事就来这里混,有时候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来对着那些吃素的和尚及虔诚的香客来顿品评。此时看他,那股不经心的随意里居然还有些微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想想自己刚才花了他五百块的理发费,知趣的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
普照寺和多年前一样香火很盛,人们来来往往的特别热闹。
一进寺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香火味道,我感觉自己周身都被洗洁了一番,那股子在凡尘俗务中摸爬滚打所沾染的各种污浊之气似乎被洗刷的干净。
我走进去,看着面对寺门高高站立的释迦牟尼佛,法相庄严,让每个进寺的人都会迅速的收敛起平日的随意。我不自觉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