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到了哟。)
程弈姿势亲昵,口吻温和,一张俊脸越发的温润如玉,“娘,其实夫人她是并未做任何出格之事,是我在缠着她。”
这话说出口,让元英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满不解的望着程弈,语重心长道:“奕儿!你是糊涂了吧!你现在惯着她,难免又会祸害到了晴儿的孩子啊!”
“娘……”程弈叫道。
阿宝不知程弈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忽然间态度变的这么恶心!但她几乎肯定程弈绝对不是为了她而与元英作对!
不过说来程弈确实不是为了阿宝,而是另有其……
他本以为引来的绝对是策划这场阴谋的人,想不到结果却是元英,他心底很恼火,可现在偏偏只能一脸温和,越是这样才越是他恐怖之处。
从有人借机告诉他阿宝半夜幽会归玉时,就已经是这个阴谋的开始了,当然这必定和归玉有关,可这府中却有一重要人是他的安插在府中内线!否则不可能每次都能在这守卫较森严的后院行走自如,甚至公然闯进阿宝房里饮酒乐甚。所以他将计就计,一进屋子就对阿宝凶狠的施暴,这其中也不泛掺杂到程弈的真实情绪,只是他自个儿不愿细想,去面对,只当自己通通都当做是逢场作戏罢,只是为了引出藏在幕后的归玉吗,让他揪出是谁的通风报信可以引出归玉……
不过很可惜,居然有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让元英突然出现了,这让程弈疑惑,这究竟是内线转移的手段?还是院里其他人单纯不想让他碰阿宝手段?
元英并不知晓程弈的这一番盘算,一脸怒其不争的神情,“奕儿啊奕儿!你是双眼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住了吗?怎么满嘴的瞎话!”
程弈已是有些不耐,手撑在阿宝的两旁,慢慢直立起身,墨黑如瀑的青丝,如月华倾斜而下,有些调皮的滑过阿宝嫩白的脸颊,阿宝怕痒的缩了缩肩膀。
待回过头来时,程弈已经站起身来,朝着元英的方向走去,行走如流水似闲庭漫步,道:“娘,莫说了,再如何,她现在已经是我程家的媳妇,她最近改变颇多,让我对此上了心,娘放心,我自由分寸。”
程弈起身没多久,阿宝也快速的支起身子,拢了拢两人纠缠时挣脱开来的淡薄色衣衫,冷脸的看着说话的程弈,无比森寒的道:“我现在很累了,劳烦你们能不能回避下!”
话语一丝余地不留,冷淡的下了逐客令,程弈和元英同时看着她,阿宝面色青白,,披散着发,一身淡色的衣衫像是静静盛开的雪莲,高洁无暇。
元英看着程弈,眼神中透露着对程弈话语中的不相信,脸色难看欲发作。
程弈却快速的伸出手臂挽住元英,拦截住元英欲开口的话,对着阿宝道:“好,你好好休息,我和娘先离开,不打扰你了。”
这个虚伪的人!又在玩什么鬼把戏!阿宝紧咬着下唇,唇瓣殷红一块,快要滴出血来,止不住心中抑郁闷想,百思不得其解,心道:罢!她不是他,没那么多的精力来应付七七八八的虚事。
阿宝也真累坏了,刚才与程奕之间,她神经太过紧绷,耗尽了心力,现在一放松,脑中的那根弦似是猛然断了,瘫软倒在地上,疲惫的眯了眯眼,地面上的凉意,丝丝渗入阿宝的肌肤中,无端的缓解了阿宝心力的压抑感。
门外,远处的小径道两旁是,种植几株压枝海棠,低垂的枝桠留有几朵稀疏的花骨朵,远看若红霞般,点缀得美丽无比,风轻抚过,树枝无力迎风摇摆,几片细碎的花骨朵洋洋洒洒的随风坠地,状势又即是可怜。
此时的小径道上,迎面走来一身新春嫩绿色的女子,脚步细碎缓慢,走到最里处的一株海棠树下,站定。
警惕性十足的往四周看看,未见有人或声响出现,这才从紧窄的袖子抽出一丝灰色丝带,轻轻系在海棠树梢之上,隔了许久才悄然如来时般离去。
“奕儿,你适才为何突然对那歹妇如此好?竟然处处偏袒她?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父亲临终前对你说的话了!你如何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离开阿宝院子没多远,元英就寻了一出处偏僻的地方,质问起程弈来。
程弈修长的剑眉不着痕迹的拢成川字,薄唇紧抿,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对于此事,他不想透露太多出来,便也只是随口道:“娘!这一切我都说了,并非如你所看见的这般,这样做是因为我有自个儿的打算,你就安心吧!”
程弈其他没有明说,元英怀疑的看着程弈的眼睛,见程弈黑眸并未起任何波澜,一片平静,将信将疑的叹口气,“你大了,我是越来越管束不了你了,得,只要你好好保管它,我其他也随你吧。”
程弈点点头,“娘,请你放心,这是爹用最后一口气留下来的东西,我绝对会慎而重之。”
元英得到了程弈的肯定,淡淡的点点头:“如此便罢,回去看看晴儿吧,你今儿为了那歹妇凶了她,正在我院里哭呢!”
程弈刚松开的眉头,听此又重新拢起,疑惑问道:“娘,你今天来这,是谁与你说的。”
元英道:“不知是那院子里的丫鬟了,匆匆忙忙去了我院里说是那你与那歹妇出事了,说起来那丫鬟我还真没仔细见过。”
程弈墨黑深邃的眼眸投向回廊尽头的甬道,陷入了沉思。
“可是有事?奕儿,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瞒着我啊!”元英见程弈沉默不语,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