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渊虽然很困,却也睡不着。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苏茗发现他的异样,同时也在留意她的举动。他听着她越来越紊乱的气息,也不禁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嘴角勾了起来。等他发现苏茗将被子蒙起来的时候,才稍微放松自己长长呼吸了几下。
然而,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不出来呢,不会闷坏了吧?徐离渊替自己接近她找到理由,他伸手拍拍那坨薄被,轻轻地说:“出来吧,别闷坏了。”
没反应,难道睡着了?徐离渊想着,就伸手轻轻揭开被苏茗攥紧的被角,发现苏茗正睡得香甜。徐离渊看着她恬淡的睡容,心里瞬时软得像冰雪化成的春水。顿时又生出些自责,他怎么会忍心那么久不见她,怎么就犯了糊涂和她生气,也不知道平白损失了多少福利?
徐离渊靠近苏茗,将她抱进怀里,苏茗毫无戒备地偎近他,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香甜地睡了。徐离渊嘴里轻轻嘟囔一句:“醒的时候要是有这么听话就好了。”然后他抵着强烈的睡意,将这一周损失的吻全部补偿回来才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苏茗终于爆发了出来:“你到底又对我做了什么?”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好几个红痕,昨天洗澡的时候还没有呢。这个意识让她不敢想究竟被他占去了多少便宜。徐离渊很无辜地说:“就是抱抱亲亲而已。”
“那这些印子哪来的?”
“就是亲的呀?”
“你属狗的吗?”
“……”
“怎么不说话?”
“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家昨天都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
苏茗和徐离渊非常有默契地心照不宣地和好了。两人经过一个星期的冷战,这会儿正甜蜜蜜地吃早饭。然而徐离渊一定要再次发挥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潜质,成功令苏茗的早餐难以下咽。徐离渊说:“晚上去见我父母吧?”
“咳咳……咳咳……”
“你不用那么激动的,别急,时间还早,慢慢吃……”
“咳咳咳……咳咳咳……”
于是,在苏茗垂死挣扎软语哀求最后无语凝噎差点连色诱都用上的时候,徐离渊依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稳坐钓鱼台扮他的徐氏下惠。
苏茗绝望之下决定使出最后一招看能不能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负责?”苏茗把头扭到一边,忍着脸红假装不悦。
“嗯?”这话从何说起呢?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某人还差点抓狂,怎么突然这么大胆了?
“你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苏茗毫不放松地追问。
“当然是真的,人家都失身于你了,你敢不负责?”徐总毫不以此为耻地大声宣扬。
苏茗心里默念,我忍:“这么说,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当然,我认定你了。”徐离渊信念坚定,说着便向苏茗靠过去。
苏茗再忍,放任他到处游走的手:“那么,你是不是该多给我点时间好准备聘礼啊?”
“什么聘礼?”徐离渊没反应过来。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当然得准备好聘礼去见岳父岳母商量你的入赘事宜了。”苏茗表面一本正经地说。
“……哦,不用,我连人带嫁妆白送,我父母非常乐意。”徐离渊勾起嘴角。
“这怎么好意思,太失礼了。”苏茗半死不活道。
“你真的不好意思?”徐离渊似笑非笑。
“真的不好意思。”苏茗表现得非常受宠若惊。
“这样啊,要不,你也失身于我吧!”说着,徐离渊便开始动手。
苏茗立刻大叫:“好,我去!”
最终,这场著名的雷声大雨点小的以弱胜强的战争宣告结束,它教育了我们在调戏别人的同时要做好被反调戏的准备,这场战争造成的结果为徐、苏二人的后半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也为徐家二老解决了儿大不能留这一忧患。
苏茗很苦恼,她该穿什么衣服呢,该买些什么礼物呢?她又不像徐离渊有钱,他往她家拿的样样都是高档品。她恐怕买两件就破产了,更别说装一车了。苏茗越看徐离渊越不顺眼:“去,别在我眼前晃悠,看着烦。”
“可是这都中午了,你还没有想好穿什么,我替你着急啊。”徐离渊有点委屈。
“你怪我?好,我不去了。”苏茗想借机吵架逃过这一劫。她现在还在后悔怎么就那么快原谅他了,弄得自己现在焦虑不已。
徐离渊可不上当。再说一周的冷战已让他接受教训,可不敢再随便闹别扭了。他安抚道:“不是,我错了,你别这样。”
“你说你……”苏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去她家拿的东西太贵令她无还手的余地,说他无缘无故与她冷战,这又搞突然袭击?
哎,苏茗今天上午第十一次叹气,忧郁地坐下,一声不吭。
徐离渊更难受了,这可怎么办?他又不能说他出钱买,恐怕到时候就不是冷战那么简单了。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徐离渊看到苏茗的电脑时,突然灵光一闪,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徐离渊立刻屁颠屁颠地来到苏茗面前:“茗茗~”
“说过不要来烦我!”
“小的要献锦囊妙计……”
“说!”
“可以百度一下……”
“嗯?也对,不愧是精英啊。”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