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翩本想好好戏耍一番魏清水的,她刚欲飘进屋里,回廊尽头一抹白影忽地闪了过去,她全身一惊,刚才飘过去的那个白影怎么好生熟悉。t/
她心头一紧,马上漂浮着身子追了过去。
转过一个月亮拱门,那抹白影悠悠地还在前面。
阎连翩又惊又喜,她能确定这就是一只鬼,忙活了半天她终于遇见半个鬼影了,她呼呼地追上去,“哎!”
那抹白影回过头望着阎连翩,阎连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又一阵蓝,她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这这。。。这不就是孟流玉的灵魂吗?这女鬼长得和孟流玉一模一样,不是孟流玉就怪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半晌,她才支支吾吾的问了句,“你是孟流玉?”
女鬼瞳孔一下收缩,脸色慌张,扭头匆匆而去。
“哎,孟流玉,你别跑啊!本公主是来救你的!孟流玉!”阎连翩不依不饶的紧追其后。
女鬼时而回头望望紧跟身后的阎连翩,身法也渐渐加快起来。
阎连翩却是力不从心,做了几天人她觉得自己跟以前比重了许多,不然她早就能把那女鬼揪住了。
阎连翩实在有些飘不动了,她恹恹的浮在空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白影离她越来越远。
阎连翩怎是又气又急,但是又无可奈何。
她不由长叹一口气,看来只能先回去找梨树精商量了,她实在想不通孟流玉为什么要逃避她,她们虽然不相识,但她们毕竟是同类啊,而且她都那么大声说了她是来救她的了。
幸好东宫对于一个飘在空中的鬼来说不算太大,费了半个时辰她终于找到了回屋的路。
这时已过了五个半小时了,她一回来还未来得及向落梨打招呼呢,就被落梨一个横扫直接打进了屋里。
待她的魂魄又回到孟流玉的ròu_tǐ后,她马上跑到梨树下,“老妖。。。喂,本公主找着孟流玉了,可是她,可是她一见到本公主却像看见鬼一样,跑得比鬼还快!”她一脸怒气,想她堂堂的地府公主,还是第一次那么窘迫!
落梨忽然哈哈大笑,“她难道不正是见鬼了吗?”
阎连翩撇撇嘴,“本公主是鬼,她也是鬼!大家都是鬼,跑什么跑嘛!”
“她兴许还没适应,一切太突然了。”
阎连翩点头表示赞同,有时候她自己对于现在的一切都恍如梦中。
“那本公主现在怎么办?”
“睡觉!”
她无语,难道说除了睡觉就没其他事可做了吗?她抬头望着西沉的月,联想起迷月,又道:“落梨公子,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迷月吗?”
落梨沉默不语。
阎连翩又气又恼,她真恨不得上前猛踹梨树几脚,可她现在的状态弱爆了,所以又不敢造次。
她轻哼一气,“睡觉就睡觉!哼!”说完,她翘着嘴甩袖进了屋里。
其实她哪里明白落梨的难处呢?落梨更是有苦不能言。
落梨警告她离那魔头远些,她可曾换个角度去想想落梨又凭什么知道那个魔头的厉害?
这些问题对于阎连翩来说也许永远不会去想的,一来她毫不在意落梨,二来她压根觉得落梨和那魔头是毫无关联的。
三月下旬,太阳依旧明媚,梨花也依然繁盛。
阎连翩忧郁的看着满园春色,心中愁苦不已。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这三天她每夜都会出去找孟流玉的灵魂,奇怪的是,她却再也没有碰见孟流玉的灵魂。
她不由长长地吐了口气,倒在梨树下的软榻上,望着满树白花花的花海,她想说些什么,话到喉咙又压了下去。
她可不想被梨树精像打泼猴一样打,实在太丢鬼脸了!
“孟妹妹。”
她抬头望去,便见常云一袭红袍袅袅地向她走来。
“姐姐!”
阎连翩眸子闪着光,“姐姐,你今日的妆扮好漂亮啊!”
常云羞涩一笑,道:“今日是秦王的生辰,秦王特在府设下家宴,本宫过来就是来请妹妹与本宫同去秦王府赴宴的。”
“秦王?李世民?”
常云一下掩住她嘴,小声道:“妹妹,本宫与你说过多次,无论齐王也好,秦王也好,你切记不可直呼其名,知道了吗?”
阎连翩木讷的点点头,这点她还是明白的,就像地府小鬼不能随便直呼她的名字一样,而要尊称为二公主。
“姐姐,就你和我吗?”
“太子与齐王一早便过去了。魏良娣因为有孕在身不便去,本宫便想到不如孟妹妹陪本宫去。”
李建成和那个魔头都去了?
阎连翩有些不太情愿了,她一想起那个魔头就觉得头大身轻,但她心底却又有些想见李世民,大地皇者的威严那可是强爆了!
权衡片刻后,她心里的李世民终于完爆李元吉,下定决心拉着常云就走。
(诗诗今日很勉强就码了这么多字,木有灵感,还请原谅唉-。-|||)